第216章(1 / 2)

太子胤礽这里信不信,也没人知道了。

只是林佳氏的末日,也像是到来了。

“啪!”

胤礽狠狠一鞭子抽在了林佳氏的身上,“说,你到底安的是个什么心思?别以为有大事给遮掩着,本殿就看不出你下面的那一点小心思了!平白无故你去给你妹妹送什么糕点?说啊!”

说着,胤礽再次一鞭子抽在了林佳氏的身上,一条血痕顿时出现!

刚刚进春天,人身上的衣服都减了下来,林佳氏穿得也不多,更何况是在屋里?她身上细嫩的皮肤一下被抽中,皮开肉绽起来。

林佳氏哭喊了一声,却又赶紧忍住,只饮泣道:“贱妾不敢啊!贱妾真的什么心思也没有!求太子殿下饶恕……”

“还敢说没有!我让你说没有!”胤礽冷哼,上去就拽住了林佳氏的头发,只道,“你明知道我看上了你三妹,有这样的美人,你这么多年竟然也不提醒我,竟然让那样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德性?!”

林佳氏恨得咬牙,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只可惜,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要能忍。

当初四阿哥帮她,无非就是看中了她的不择手段和无耻,为了得到太子的宠幸,她刻意按着先头四阿哥的意思假扮病弱,太子就喜欢在床笫之间□□女人……

林佳氏想起这一切的一切,都觉得屈辱。

可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将顾怀袖踩在脚底下,为了然后再将太子妃石氏踩在脚底下,甚至母仪天下!

她必须忍了!

“小贱人,本殿下这里告诉你,别动任何的小心思,你妹妹我还就喜欢……”

胤礽一脚蹬在了雕漆的圆凳上,冷笑着抬了林佳氏那一张病弱惨白的脸,似乎特别高兴,“还是喜欢看你这泪流满面的小模样……你说你们姐妹,要是一起躺在床上,被爷用鞭子抽,或者用下面那根鞭子抽,是个什么场景?”

林佳氏心底发寒,却强笑道:“太子爷威猛,贱妾不曾有过别的想法……还请太子爷容妾辩解一句:妾身送糕点给三妹,便是要她直到太子爷的好,往后好说一同侍奉太子爷的事,贱妾不曾想到中间竟然有这许多的波折……端怕是伤了与三妹之间的感情了……”

太子一听,倒也是。

这女人一向听话,那顾怀袖又是她的三妹,姐妹就算原来有什么龃龉,血脉亲情也是断不了的,不可能有什么死仇。

所以,林佳氏说的这一番话,倒有极大的可能是真话。

想着,胤礽又抽了她一鞭子,才扒了她衣裳,“乖乖地趴着别动……”

他动作了一番,却是要就着林佳氏满身的伤痕,作践她。

太子就好这一口,别的姬妾忍受不来,可偏偏林佳氏忍了下来,还是太子最喜欢的那种病美人,所以太子给她侧福晋的名分,并且宠了她这么多年。

现在太子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只道:“回头好好拉拢一下你妹妹,让她乖乖躺到爷的床上来,扬州这段时间风声紧,到江宁会停一阵,秦淮这等香艳的地方,有的是你机会,你若办成了这事儿,爷赏你好的。至于你妹妹,爷许给她……母仪天下。”

说完,太子竟然大笑了起来,同时益发凶狠地进入了林佳氏。

他是全然将身下这人,当成了她三妹了。

林佳氏痛苦不堪,流出的泪都渗入了锦被之中。

这一切都是顾怀袖给的,若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林佳氏,也就没有林佳氏所受的一切屈辱和苦楚……

她迟早要顾怀袖也“领略”一番滋味!

扬州的夜晚,荡漾着旖旎和繁华,可在顾怀袖这里却是沉沉的一片黑。

张廷玉他们那一晚上出去看了看扬州的风物,他微服出去一趟,自然不可能只跟着康熙办了事,一路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扬州乃是无数大盐商盘踞的地方,多的是富商巨贾,可他们这一次来,根本没有见到几个。

张廷玉说,沈恙跟罗玄闻早在皇上的御驾来了之前就转移了地方,这里现在只有规规矩矩做官盐生意的盐商,做私盐生意的现在将私盐全部运往了江对面距离江宁不远的丹徒镇。

沈恙做私盐,罗玄闻也是暴利,私盐生意没跑。

这两位爷都是走在刀尖上跳舞的能人,这样的生意本就危险,现在还要跟对方斗智斗勇,颇为能耐了,

顾怀袖坐在躺椅上,也出去走走看看过,不过自打出了杏仁酥那件事之后,她每日到哪里都带着胖哥儿。

当日那一盘杏仁酥,自然是全乎的十个数,根本没有少一块。

宫女们规矩严,一般不敢偷吃。

那一天在皇帝面前,顾怀袖不过是信口胡诌,宜妃自然会配合她说出最合适的数目来。这样一来,那两名宫女就是被杏仁酥给毒死的,问题瞬间就转嫁到了杏仁酥有毒上。

若是没有这一桩事,杏仁酥即便真的有毒也不一定被人发现,跟不用说其实这东西根本没毒。

至于后来残渣验毒,那杏仁酥怎么又有毒了……

中间隔了那么长的时间,什么手脚不能做?

只是那两名宫女到底怎么死的,就是个谜了。

或者,那两名宫女根本就是宜妃的人。

后来原本是要查到底是谁将杏仁酥送到太子那边去的,说是中途有太监停下来跟十三阿哥身边的太监说话。只可惜,这一点终究没能用得上……

宜妃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回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想借着这些事情,迂回地打击十三阿哥,现在十三阿哥特别得宠,风头太劲……

只可惜,太医院赵云天去查了所有的杏仁酥,大半都有问题,这样一来,根本不再有十三阿哥的事儿。

十三阿哥该头疼的还是继续头疼着,吹不得什么风,过了约莫有五天才出来,等他出来什么风浪都平了。

至于那献上东西的扬州知府,白死,替罪羊而已;至于后面附会出来的什么乱党反贼,就更是无稽之谈,甚至于无妄之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