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口号?干啥子?练习齐步走?
剩下的事儿那阴差就不知道了,眼睛一直色眯眯的盯着独儿的胸口。
独儿叹了口气,又从怀里掏出来一枚金锭,胸口也瘪下去。幸亏独儿生在大唐,民风开发,不然早就赏那阴差几记耳光了。
“安大人到!”
外面忽然有人喊道,那阴差顿时僵立当场。是安孤鸿吗?
说话间,那阴差就把我俩塞到了一堆板子后面,告诉我们千万别吱声。
之后就听到外面一溜的脚步声和那阴差献媚的话语:“安大人,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能屈尊来这儿,属下实在是感激涕零啊!”
“让开!”没等听他说完,安孤鸿一脚踢开了挡在他面前的阴差,直奔牢狱的大门。
我和独儿面面相觑,幸亏出来的早,不然还要接受安孤鸿的“审阅”?
透过板子缝隙看过去,安孤鸿带了大约十几个阴差的小队过来,也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那阴差就跪在路中间,把脸埋在地面上,大气都不敢喘。
等安孤鸿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像是枚要爆发的原子弹。
“里面的人是全的吗?”他一只脚直接踩到了守门阴差的背上,阴差被踩得一下子就趴在了地面上。
“回大人,是全的!不能再全了,今天进来的人除了在这儿的,就被挑到北苑去了!”
阴差哭着给自己求情,安孤鸿又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今天的人已经送过去了?”
“是是是....”
安孤鸿后面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狗腿子跑出来,对着地面上的同事喊道:“有没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大概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的,怨气不是很浓...”
独儿看着我,一副这不就是在说你的样子!
我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动,将清心的咒法念了一遍又一遍,唯有这样才能保证我的心脏停止跳动,此时的我和一具亡魂无异。
“不用问了,她就算来也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去北苑!”安孤鸿长腿一迈,任由那狗腿子喊着大人上轿也没回头,大步流星比轿子快多了。
霎时,这只小分队就离开了。独儿把气给喘匀了,自己爬了出去。那阴差一直守在大门口遥望,看到我和独儿出来之后拽着我们出了大门。
“两位祖宗哎,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别给我找麻烦了!我真是见钱眼开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你们...你们来干啥我也不想知道了,自此之后咱再无干系!”
阴差在那叫苦连天,独儿看着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明知山有虎,必向虎山行!
“带我们去北苑。”我盯着阴差,那阴差啪的一声就把监狱的院门给关上了,这胆子小的真是可以。
“如今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若是让安大人发现了,就说你是我的内应,是你放我进来的!”我让独儿给我放风,站在门口开始叫骂。
果然那阴差哐当一下把门给打开了,面上哭笑不得,两条腿哆嗦的极有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