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卫杏简直呆了,“嫂嫂,这些吃食也太好吃了。”
吃了饭,楚蝉又泡了一壶蜜茶过来,卫钬卫杏两人都喜欢甜食,一壶蜜茶都是被两人喝光了。
楚蝉晌午要歇一会的,两人离开后,她有些睡不着,坐在案边练字。
一连几天,卫钬下了课后就会带卫钬过来跟楚蝉说说话,楚蝉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做些吃食给他们,倒也平添几分乐趣。
四天后,卫珩回来,楚蝉刚从王后那边回来,正准备吃早饭,听闻婢子通报卫珩回来,急忙起身迎了出来,正好撞见卫珩进来,他面上带了几分疲惫,身上也是风尘仆仆。
楚蝉便知他是连夜赶路回来的,吩咐婢子去烧了热水,“回来了?快些进去吃吧,正打算吃早食的。”
卫珩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没有合过眼,就是为了尽早回来看到她,见到她的第一次,心也宁静下来,卫珩也不顾婢子在场,低头亲住了她的唇,“阿蝉,我想你了。”
楚蝉环住他的腰身,原本不安的心也终于平静下来,她轻声道,“郎君,我也想你了。”
卫珩身子僵了下,紧紧的拥住了楚蝉。
两人就这么在寝宫门口相拥,过了会,卫珩牵着楚蝉的手进了寝宫里,楚蝉笑道,“净房里的热水应该放好了,你先去洗洗,我等你出来。”
卫珩点头,过去净房梳洗后才换了一声干净的衣裳出来了。
两人坐下,楚蝉把他爱吃的菜式放在了他面前,“快些吃吧。”
用了饭,卫珩先去大王哪儿通报了事情,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楚蝉笑道,“可要歇一会,我床都铺好了。”
卫珩不说话,走到她身边把人打横抱起,笑道,“陪我去歇会儿。”
楚蝉抿嘴不说话,任由他抱着去了床榻上,卫珩压在她身上。
楚蝉笑道,“不是说歇会儿吗,郎君这是作甚?”
卫珩含住她的嘴唇,“阿蝉在怀,我岂睡得着。”
两人一番*,这一结束都到了晌午,楚蝉有些累着,卫珩是困了,搂着楚蝉睡去。
楚蝉比卫珩早些醒来,亲自去小厨房炖了汤,晚上的时候让卫珩多喝点汤水。
晚上两人歇着的时候,卫珩搂着楚蝉道,“你在宫里怕也是无聊,明天我带你出去转转。”
楚蝉道,“你不忙吗?没其他事情了吗?”
卫珩亲了亲她,“暂时没事了,能得几天空闲,我们一块出去转转,快马加鞭的话能去徐州一趟,你可想去?”
“都听郎君的。”楚婵埋在他的怀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卫珩叹息一声,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她。
翌日一早起来,卫珩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东西的确不多,就是一个包袱,楚婵问道,“郎君,不用在收拾一些东西了?”
卫珩笑道,“带这些足够了,现在天冷,多穿些,披件大氅,路上直接住宿在买需要的东西就成了,我们骑马去,这样快些。”坐马车的确太耽误时间了,只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所以只能骑马去了。
楚蝉自然也是知道,两人去跟大王说了一声,大王让楚蝉先出去了,跟卫珩道,“阿珩,你怎么回事?明知道吴国快要打来了,还这时候出去?”
卫珩道,“父王,儿臣已经同您说过,吴国要攻来秦国至少还需半月时间,况且吴国若真是打来,我也早就吩咐好了,父王不必担心。”
“我怎么不担心!”卫呈祥急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有心思陪她出去?”
卫珩道,“不是我陪阿蝉,而是阿蝉陪我去,是我要求阿蝉的,父王,难道您还不相信儿臣的能力吗?十天后我会回来的,父王不必担心。”
卫呈祥半晌不说话,最后才道,“罢了,罢了,你随意吧。”
“多谢父王。”卫珩退了出去。
楚蝉笑道,“郎君没事吧?”
卫珩牵着她的手朝着宫外走去,“没事了。”
两人出了宫直接骑马朝着徐州赶去,两人共乘一匹马,楚蝉穿的厚实,窝在卫珩前面,被卫珩宽大的大氅包着,一点也不觉得冷,况且这会儿也就十一月中旬,还没开始下第一场雪,没到最冷的时候。
卫珩骑马从集市而过,不少姑娘家的都瞧见了,“哎呀,那不是公子珩吗?这是要去哪儿?前头好像还坐着个人,是谁?”
“没瞧清楚,会不会就是楚蝉呀?他们不是才成亲吗?”
“这楚蝉可真是够好命的,竟然能嫁给公子珩……”
不甘心的叹息此起彼伏。
楚蝉和卫珩自然听不见这一路的叹息声,这般冷的天儿,楚蝉躲在卫珩的怀中,却也只觉温暖异常。
赶了大半天的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两人路过一个镇子,在镇子里的客栈住了下来,让小二送了热水进来,两人梳洗一番,卫珩跑了一天,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楚蝉替他洗了头,让他在床榻上坐下,“先赶紧把头发擦干了,不然待会儿要着凉了。”
卫珩牵起她的手亲了亲,楚蝉抽回手,拿起布巾替他一点点的把头发擦干。
卫珩却总是打断她的动作,时不时的就把人牵过来抱着怀中亲一亲,等再次把人拉在怀中时,低头去亲她的嘴唇,楚蝉挡了下,笑道,“快别闹了,头发还没擦干,待会病了可怎么办,岂不是还要往回走。”
☆、第93章
卫珩抱着楚蝉不肯松手,亲着她的脸颊,喃喃道,“无碍,不会生病,阿蝉,我就是想抱抱你。”
楚蝉不动了,窝在他的怀中,卫珩亲了亲她就这么抱着不动,两人安安静静的待在小小的客栈房间里,外面有风刮起落叶飘零的声音。
等到卫珩头发干透了,才抱着楚蝉去了床榻上,卫珩搂着她亲了许久,同她说了许多的话,讲的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情,“几岁的时候我就跟着娘带着阿钬去了乡下的庄子上,其实我一直觉得那十年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时候,阿蝉,你知道吗,我对名利没有任何的*,可是娘的死让我不得不去争这些,娘的死跟卫家的人有关,王后让人毒死了她,我父王也是知道的,可是他没有阻止,所以我想让他们得到这世上最富贵的荣华,最尊贵的地位,这样把在把他们碾压在泥泞上,才会更加让他们痛苦,阿蝉,你在等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