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面色不改,道:“在我们这里所说的一口便是一碗,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你不信,可以去问问。”
“你、你不讲道理,你不与我说,我怎么知道。” 萧婵抹泪,念念呢呢着指责道。
“你没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萧婵气得甩手跺脚,结果嘴里的东西不小心吞进肚。她喜欢这种小零嘴,反正今日是吵不过他,便也不在一个话里绕路,道:“给我。”
曹淮安不解,问:“什么?”
萧婵解释:“进口酸咸,入喉香甜的东西。”
曹淮安摊开虎膺,空空如也,“吃完了。”
……
萧婵哭了一场,粉面洇湿,脸上红一痕白一迹的,曹淮安伸手一擦,指腹点点红粉。
“把脸洗净了,别再乔眉画眼的,那红红白白的抹在脸上……你也不怕舋面。”
萧婵一撇头,脑悻悻的回屋里重新严妆一番,粉题添彩蕊黄,乌发笼以金钗,较之方才,艳丽无赛,曹淮安气得额颈里的青筋俱起,一旦开了荤,往后再难忍,但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浓妆艳抹的在眼前晃荡而无策。
哭了一场,萧婵觉得困顿,索性回屋里小憩。
曹淮安回来时,她还未醒,憨然小睡着,面上的妆半卸,衣襟有些微开露出了胸雪,他一忍再忍,终究抵不过勃勃春兴,先将门锁了之后,便伸出色爪不住揉捏,色爪往下,分开了玉股,拿手指刺入。
萧婵被他时重时轻的力道唤醒,一睁开眼,便对上一道不雅的眸子,身上的衣服舒舒散散,已然不能遮掩春色。
曹淮安见她醒了,翻身压上去,分隔两腿,摁住嫩腰,指头还是在里头搅动,“这回是真的不疼了,萧婵,你便信我一次好不好?你总不能躲我一辈子吧,你不许我吃你,可那日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啊。”
萧婵又做出那日十二分纠结的神态,腿心里出不少水,有些痒,她扭了扭腰想要逃。
“你感受一下。”曹淮安凑过头把香腮亲砸了一番,然后把膫子送进了一小截一小截送入。
“不要——”每进一截,萧婵便觉多了一分头昏,“我疼!”
“撒谎!”曹淮安低声说道,“要真疼,你早该挝我面庞了。”
说着,胯下之物已没入,萧婵如落云雾中,软了身子,四肢颤颤,檀口发出一道儿嘤咛,想到自己竟动了芳心,不由鼻发酸,又把身子僵住了。她嘴角微撇,流下眼泪来,曹淮安哑然失笑,往前顶了一顶,道:“夫人当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