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适度,喉韵甘美,还想再喝一杯。
“看来我酿酒手艺不赖啊,也不是空有美貌了。”
萧婵如愿以偿的卦卖了一番,接着二人低斟浅酌,尽情对饮。
眼睫之人饮了数杯,兀然自醉,醉眼朦胧,变得娇娇柔柔的,倒把曹淮安的情兴唤醒,他别开眼,欲火强压下去,很快又抖上丹田来。
曹淮安肚里落了不少酒,亦有些浅醉,心里边一闪念就伸手将她揽入怀,抱在膝上坐了。膝上之人体态生硬,一双醉眼睖得滴溜圆,举着酒杯不知所措。曹淮安将酒斟满她手中的白玉杯,然后低头将杯中酒呷干,待他呷净那白玉杯也随之落地。
萧婵只把那无处安放的手抵在胸前,她闭目屏息,心里劈里啪啦乱跳,紧张得腆胸缩颌,浑身都是硬邦邦的,像个木头。
曹淮安不由得一笑,低头将唇覆去,做了几回蜻蜓点水之势,乘着酒气想再深入一些,但门外传来一阵急促促的足音骤然打断了他的想法。
曹淮安离开香唇,萧婵羞得眼神儿左右四顾。
孟魑敲了敲门,道:“主公,并州乐平太守来信,道那河水啮岸,良田俱毁,房屋倾塌,居民死伤无数……这……”
不到万不得已,孟魑也不愿来叨扰主公,还是在金乌落山之后,这时的千金一刻难浼啊……
“知道了。”曹淮安勃勃春兴阑珊,皱起眉寸,将萧婵打抱到榻上拉起被褥盖上,说道:“今晚好好睡觉,等我回来。”
说罢提步就走,萧婵脑子浑噩,出言喊住他,道:“诶……喂……”
曹淮安顿住脚步回过腰问道:“怎么了?”
萧婵斜倚在榻上,脸上的薄晕似朝霞,言声在喉中上下酝酿了一忽儿才忸忸怩怩的道:“你方才喝了不少酒……要小心……小心一些……”
萧婵想说:小心脑子昏昏,从马上摔来下来。
一听佳人关心之语,曹淮安登时折步回去,捧起粉颈照着那半开半合檀口猛亲。
曹淮安亲得轻柔,萧婵不经意松齿回应。曹淮安但恨不能继续行事,忽地萧婵嘤咛一声瘫软在榻上,两眼一黑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