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浓重的美处被岔断,曹淮安麻得头顶裂了一条缝。他无可奈何,只将她抱在怀里,相向而坐,成女上男下之势,手捧起腮臀,彻底没入,攻势狠,一举一坐个不停。
萧婵没再抱怨身上哪儿不恣,哪儿酸痛,脸上闪着笑容,喉里透点娇音。
无需曹淮安起捧,风韵的腰身,宛如狂风拂柳,款摆得欢。浓云的鸦鬓,亦被狂风扫开,疏疏散散,根根可数。
溶溶曳曳的火,忽然高蹿了几分,赛过簇簇的烟树银花。
那如绛的颜色,衬得粉浓的脸儿,光莹的肌肤,红的四肢,笼落了一片朝霞。
挺立在胸前的两颗红端,映在石壁上碧波清爽,一起一伏的,如可摘的樱桃。
曹淮安暗觉腹中饥饿,吃紧一咬一啄。
萧婵吃紧一喊疼,花蕊大绽。曹淮安难以恋战,织布穿梭的数来下,压住臀紧紧一插,撞破花蕊。
两人对泄对丢。
一个精如泉涌,浇到深处,一个飞珠溅玉,滴落在外。
精水与春水,淌了曹淮安一腿。
萧婵微微后仰后挪,如棍之物从体内滑出,交合之处,微红微白,一张一翕似还求待哺。
萧婵喘息方定,有些不满道:“你怎么又弄到里头了,都说会有孩子的。”
曹淮安说舒开她被春烟锁紧的眉,说:“我想要一对,正好儿女双全。但是生姑娘我舍不得她嫁人,就生个公子吧,不要随你的容貌,要不调皮犯错时,我下不了手去打。”
锁在眉上的春烟渐散,萧婵偎过身,静靠在他怀里,说:“我今日是以色事你了,你可觉得我无状不讲理?”
“小妇人,什么无状不讲理,这些都没个恒准。”
曹淮安挠起衣裳浥干穴儿,粉瓣拢不上,他瞧着兴致颇高,又拨拨点点狎弄起来。
萧婵一手探于胯,凑过去与他咬耳朵:“夫君今日好厉害啊……”
曹淮安听了以后,为之一振,身子僵绷,提臀再刺,道:“小妇人!择日不如撞日,要个孩子罢了。”
于是这事儿没完没了,二人合做一处,轻偎低傍。曹淮安迷掉神智,搽开掌,打她肉臀,发出清越一响。
萧婵被打,含怒含羞,咬他肩颈泄愤。齿咬酸了,自主松口,以粉腮挨其颊。曹淮安趁势楼主后颈亲吻,将丁香舌儿含住,相互递津。
浓情欢爱,四臂紧缠,一双玉腿紧勾了腰,做那一起一落之势。
只听唧唧水声,女子呻吟续续,靡靡之音盈洞。
合欢粗完,萧婵鬟鬓蓬乱,粉汗淫淫,喘息难定,腿间痠痹,累得状若趴蛋,最后连哼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任他动作。
萧婵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些刺激他的话了,反正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
坠兔收光,天已朦然。
曹淮安一夜难眠,欢愉过后,一具袒露胸臂的素体,软绵绵趴在身上不肯下去。
他此时就像一个人肉垫。
地上虽铺着衣服,但地里的寒气依旧能透衣砭骨,曹淮安怜爱之心渐起,紧紧把人儿拥住,不让她沾上半掐寒气。
寒风从石隙里挤入,不多时柴尽火灭。
没有了柴火,洞中阴冷倍常,就算有他裸身授温,也不过如此。
曹淮安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衣服,妇人之衣十分繁琐,一件心衣穿了半晌才穿好。结束心衣之后,他已是满头大汗,拿起里衣刚分清正反,忽而洞外有人唤道:“主公可在?”
是孟魑的声音,曹淮安跟声拥紧了萧婵,道:“你莫进来。”
曹淮安手上加紧了速度,里衣外衣,一件件添加,赤裸的人儿装束齐整后,自个儿身上还光溜溜的,他又花了半刻整理自己,才背起萧婵走出山洞。
洞外站着一行人,个个眼底乌青,面色疲惫,想是见他们久未归,搜寻了整夕。孟魑见到人,问:“主公怎会走到此处来?”
悬瓮山有一处地,人踪罕至,千峰环抱,路地迍邅,小径曲折,迷津之后难寻通轨之径。
孟魑来时,也走迷失了好几回,亏得提前做了标识,
曹淮安绐以大意而失路,便不再多言。
孟魑也不多问,在前引着曹淮安前行。
途过半,萧婵一点未醒,但在梦里嘟囔着想吃冰糖肉串,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咕噜作响。
他们从昨日午食完斋食就在也没吃过东西,又在山洞里闹了这般久,体力消消,她也该饿了。
曹淮安问道:“可有充饥之物?”
孟魑从袖中取出粉饼递过去,曹淮安瞥了一眼背后的人,摇头道:“她还未醒,先收着罢……”
孟魑收回粉饼,心里嘀咕:原来那个咕噜腹响,是夫人在梦中发出的。
后来萧婵醒了,也不做声,窃睇流盼着曹淮安,而后垂着眼皮子数起行步的足履。
数到百来武,曹淮安余光一睃,两相对视,萧婵面泛桃花色,梗着脖子,眼神慌忙避开。
曹淮安勾唇一笑,开口问可否要吃东西,她呆呆点头。
曹淮安颐指孟魑将粉饼拿来,打帐寻处净地放下身后之人,她却紧锁双臂不肯下来。
于是萧婵在他背上吃吃喝喝。
粉饼她掰着小块吃,吃了没几口,掰下一大块送到他嘴边。
巴掌大的粉饼你一大口我一小口的,很快就消灭了。
看起来是如胶似漆,只有曹淮安知道,她是不想吃粉饼,才分给他吃的。
她好吃软糯的东西,什么糕点果酥,即使是粉饼,也只食热腾腾的。
这硬梆梆的东西,嚼得扛牙,吃得腮疼,咽得喉干,还难克克翳桑饿。
萧婵一路不言,拿指尖掠他颐颔。曹淮安衔哂道:“小妇人可莫乱动了。”
又是小妇人……昨日他在耳边念叨这个词无数回,萧婵忆起昨日种种,手指一僵,转而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气呼呼的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