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乐【h】(1 / 2)

行云如席,积雪湿了斜穿而下的余晖。

萧婵少了小女儿的情态,变作娇姿媚态,双眼含缬,望穿曹淮安,着朱履绫袜的巧足,踢弄他脚踝。

相互觑定时,萧婵面如玉壶冰,眼如清冷春渚,曹淮安只当她在说笑,撮其垂发,道:“今日婵儿是睡傻了。”

落幕归家的烈鸟骨劲气猛,侧棱飞过,留下时来暂去的噭音。

萧婵听着噭音,坐到曹淮安腿上,暗暗松裳至两肩胛,不容他驳窦,说:“就是想要了,依我。”

半裸香肌,雪雕一般,曹淮安一无办法,掌抚裸肩秀颈,道:“好,那今日婵儿还是在上方。”

天寒而无有物遮蔽,曹淮安解了自己下身,膫儿一跃而出,他并未将她衣裳全褪,撩起一角衣裙,蛮狠的撕开衬裤中央。

绉绉的穴儿,昨日欢爱痕尚在,映着深红月白,有如偏熟绯葩,有如石榴覆霜。

一声穿云裂帛音,萧婵有棱香唇如激丹,白松松的面庞生了薄晕,羞态可掬,默默来道:“应当不会有人来吧?”

府上人多眼杂,隔墙有耳,亲香之事到外头来做,萧婵胆子乍放乍收,额间香汗稠密成珠。

曹淮安与她连连亲嘴,指尖磨弄穴儿,磨出一汪水,放下罥帘,说:“有人来,见到帘内缠绵之影,也不会靠近。”

罥帘一落,膫儿顶开叠重的蕊瓣,进入了半截。

萧婵醇醪烘脑,骨头酥了半边,膝头夹拢,悬空的臀儿直截了当先坐下。

但穴儿滑溜,膫子竟从中滑出,她一坐下,倒是把昂挺的膫儿压横了。

腿心塌着膫子,萧婵钻进曹淮安怀里遮羞。

曹淮安微微抬起她的臀,空出一手扶着膫儿重新插入,他忍笑不住,道:“婵儿怎这般着急。”

萧婵咬上他的颈侧,咬了一会,改为吮吸,臀下是坐一会儿,立一会儿。

曹淮安整个人都靠在秋千背板上,捉着粉臂,任由萧婵恣意动作。

萧婵半挑去心衣,心衣堆在圆脐下,露出一对被藏住饱汁酥乳。

鼻尖一阵喷香,曹淮安笑而含之,口中之物软软糯糯,他舌头推挤乳端,又转推挤为吮吸。

左边温热右边干冷,萧婵觉得左重右轻的,身体不平衡,她往后缩,推搡着曹淮安,娇声颤颤,责怪了他一番:“换一边啊。”

“好,换一边,雨露均沾。”他嘬了一口左边的乳端才去端爱右边的酥乳。

膫儿在穴里交接几千转,唧唧响声不绝,萧婵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软香温玉舒舒散散的,娇姿半吐。

曹淮安带水捣送,捣得细细蜉蝣沾红葩,点点香汗湿粉妆。他魂灵飘散,把膝上的人儿抱下,自己下了秋千与她相向站立,架起弓足在头颈两边。

萧婵半蜷在秋千上,曲脊鸢肩,似一只煮熟的虾。

情意已不是随风又随雨泊,一朝一夕的积累,言能相通,眼能传情,她的身一点的,心一毫的,至今全许了曹淮安。

萧婵不再和以往那般扭捏怕羞,半寸长的莹光指甲,掀欲开欲合的红绡缝儿相邀。

好一个掀缝允肏,捣弄出来的小蜉蝣,一点点淌将出来。

“婵儿今日有些反常啊。”曹淮安心跳个不停,脑子灵光闪跃,一腿踩上秋千,先把膫儿在缝儿上下滑动半刻说时迟那时快,猛沉腰身送膫。

花既翻开,浆露飞溅,又缩成一团吸住膫儿,一点缝隙不存,吸得妙,妙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