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你还有脸问,我家喜发…”
我抚额,心想那我是该不该问。
终于等她骂完了,我正要说什么,没曾想张喜发媳妇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我没防备,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她的骂声早就招来不少的人,大家早就看不惯了,见她打人,纷纷上来拉住了她。
“我说张喜发媳妇,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小颜都走了多久了,张喜发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就是,欺负人家没爹没娘呢?真是过分!”
“就是就是,谁知道张喜发做了什么缺德事,才惹了鬼被下了鬼疮,这件事你都知道,全村人也知道,你还在这怪别人?”
“…”
乡亲们的义正言辞,让我老脸一红,虽然脸还是很疼,不过张喜发的鬼疮,的确是因我而起,可是81天既然过了,他也熬过来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张喜发媳妇被众人说的脸红脖子粗,她扯着嗓子喊:“你们都替她说话,你们知道她是什么好东西?别的不说,刚刚开车那个男人是谁?一看就是在外面勾引的小白脸,她就是个卖肉的烂货,谁不知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踢了出去,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抽。
我一看,见景言冷着脸站在她身后。
“你说什么?”他问了一句。
我知道幼稚鬼生气了,刚刚若不是强压着火气,他早就拧断张喜发媳妇的脖子了。
“景言。”我叫了一声。
周围的乡亲也吓了一跳。
张喜发媳妇起先被踢蒙了,现在她回过神来,看着景言破口大骂:“你就是她混的那个野男人…”
说完大哭起来:“打人了…苏颜的野男人打人了…”
我跑过去,拽着景言的胳膊,生怕一个不留神,他扯断张喜发媳妇的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忽然有这种认知?
景言心疼的看了一眼我的脸,一直没说话,等张喜发媳妇一个人哭够了,他才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野男人,我是苏苏的丈夫。”
我一怔。
“丈夫?”张喜发媳妇嘲讽道:“名不正言不顺怎么是丈夫,你们领证了还是摆酒席了?”
在农村,摆酒席比领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