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摇头:“她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娃娃,具体什么样我没见过,不过苏老鬼走后我又悄悄去了一次那个地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不过那块荒地多了一些古怪的花。
那些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后来郝杰回村接替我当了村长,我才慢慢的知道,那些花不是好东西啊…”
老村长自责道:“如果我当初不把那些花的事告诉郝杰,或许他就不会走上歧途了,可惜一切都晚了…晚了…”
我们从老村长的屋子里出来,景文始终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我拉了拉他。
“你现在觉得我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说。
“景文,你真的不会说谎,你肯定知道什么,可你不说,或许是不能说对不对?”
“嗯…”
我“…”
有时候老实人也真的很令人发指。
莫北春安顿好屋子里的女人,走过来:“你们得走了。”
我知道,村子里死的那几个人我们没法解释。”
我和景文出了门,回莫北春家收拾了下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直接出了村子。
山里的夜晚还是有点冷,景文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们沿着小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景文这才开口:“苏苏…我…”
我看着突然吞吞吐吐的幼稚鬼,有些不解:“怎么了?”
景文摇摇头:“苏苏,有时候我觉得我醒来就是个错!”
我一怔。
“别胡说。”
“不是么?如果我没醒来苏苏会好好的活下去,现在也能过平静安定的生活。”
我知道他的情绪还没调节过来。
他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夜说:“就像现在,苏苏要跟着我颠沛流离,连一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