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鸣神君心里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担忧绛儿的急切,却没听到想象中的凄惨的痛叫。
一个念头闪过,炎鸣神君惊慌捧起绛儿深埋肩头的小脸,只见她仍睁着泪水盈盈的双眸,并没有痛晕过去。
炎鸣神君压下插在穴中极力想抽动阳物的欲望,怜爱地亲亲绛儿发白的唇,道:“还疼吗?”
绛儿抿了抿唇,“不疼了,神君你动吧。”
炎鸣神君大觉讶异,不是说破身时刻是最痛的时候吗?看她的模样又不似装,怎么突然就不痛了?
不由他细想,绛儿就不安分地扭了扭臀,嘟囔了一句,“神君也太大了吧……怪不得这么痛……”
这话将炎鸣神君的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冲破,啄了一口她的面颊,兴发如狂道:“痛就说,嗯?”
绛儿嗯了一声,只见神君抬身,架起自己的双腿放在肩头,展露宽阔紧实的胸膛,绛儿眼中闪过惊艳之色,还未看多久,神君便不断耸动身体,害人发疼的阳物在她的花穴了不断抽插。
神君渐渐发出“呃呃嗬嗬”的低叫,忽然两人四目相对,绛儿只见神君往日懒散俊逸的面上充满邪气的情欲,勾人的眼眸盯着她。
绛儿一阵害臊,抓过枕头盖住面容。
炎鸣神君只当她害羞,嘲笑道:“夫君弄得舒服吗?”
说着狠捣几下,溅出蜜水连连,再欲挺身而入,大展雄风,不料一泄千里。
绛儿只觉一股热浪射入花房,那便是她的宝宝了。
炎鸣神君抽出疲软无力的阴茎,猝然无措茫然,他怎么会……这么不经用。
“好了?真快。”枕下传来绛儿欣喜的话声。
炎鸣神君动用神力透过枕头看她神情,登时心头火气,她方才居然在心不在焉的神游!
一把扯开枕头狠狠丢开,剑眉倒竖怒道:“你干的好事!”
绛儿吓了一跳,被他怒吼,怯怯道:“神君胡乱生什么气。”
炎鸣神君见她一副事不关己,怒极攻心,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咬牙切齿道:“董绛儿,你信不信我操死你!”
接着,他果然未见绛儿觉得疼痛,还一副天真浪漫地思索了一会儿,斟酌开口道:“刚刚我说错了吗?神君本来就比一般人时间短,医术上都写有的,神君不用伤心,我知道一个好药方,以后慢慢调理,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你有理了是不是!”炎鸣神君气急败坏一把抱起她,那双腿间只见还残着元红,他越看越怒,死死地掐住她腰间的软肉,直至发青都不见她皱一下眉。
炎鸣神君眼见发青的肉又迅疾恢复白玉肌肤模样,气急反笑:“你干了什么好事还不承认吗!”
绛儿嗫嚅道:“什么。”
炎鸣神君暗自咬碎银牙,“你方才不觉得痛是因为用了治愈之力是不是!”
绛儿道:“是啊,我做错了吗?这样我又不会痛,神君也可以放开来,宝宝还来了,这岂不是叁全其美。”
炎鸣神君呵呵冷笑几声,真是长大了,不仅连成语都会用,还学会耍弄他了。
怪道刚插入时穴中火热包裹他的东西,到破元红时明明势如猛虎,再到她说不痛开始,那滋味就变了,心里头还燃着一团火焰,阳物却缴械投降了。
还不是因她这个小坏蛋用了治愈之力消去自己身上疼痛的同时,连他插入的猛烈也一道化解,让他初展雄风片刻就山倒兵败,这对一个男人简直是巨大的耻辱,造成一切后果的小坏蛋居然还在问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必须重新再来,他董炎鸣绝不是这等没用的男人!
绛儿说完,在炎鸣神君阴沉着脸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灼灼目光下,生出一股心虚,悄悄拉过被子想要遮住改变彼此坦诚相对一言不发的尴尬局面。
炎鸣神君粗鲁地抢过被子扔到床下,绛儿打了个失惊,还不待反应就被神君壮硕的身躯压在床上。
神君可真重。绛儿心里暗想,听到他的语气更重,“把治愈之力撤掉!不然以后天天操哭你!”
绛儿不悦地嘟起小嘴,暗自运转灵力,“撤掉就撤掉,干什么这样凶人。”
炎鸣神君有力的双指捏住她的下巴,见她微蹙眉头,果然将治愈之力收回了,连忙放松力道,语气仍愤愤道:“还嫌我凶?换了别人,早就把你屁股打烂了。”
说着,泄愤地揉捏她挺翘的臀。
绛儿心想才不会还让别人对她那样做,眼见神君气得非同小可,扁扁嘴道:“那是我错了,神君也累了,快睡觉吧。”
炎鸣神君见她一副敷衍了事模样,便知还会有下一次,牢牢锁住她欲逃走的娇躯道:“你得答应再也不能用治愈之力。”
“我不治病吗?”绛儿脱口道。
“我说……”炎鸣神君微眯眼眸,他的耐心已经用尽,在两人赤体交谈间,那大物早复挺起,这回他一声招呼也不打,将火热热的大肉棒猛然插入花穴,“在操你的时候。”
绛儿果然登时失声尖叫,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慌乱道:“神君你做什么?不是已经完了吗?”
炎鸣神君邪邪低笑,“谁说完了,这才刚开始,这可是你这个小坏蛋自找的。”
“我、我疼……”
“不许用!”炎鸣神君大喝一声,吓得绛儿一个激灵轻颤,他随之叹息,轻轻抚摸她的背脊,温声道:“乖绛儿,听话,忍一忍,很快就会舒服,再用我真的生气了。”
“呜……”绛儿委屈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果然淫欲使男人面目全非,神君一点都不心疼她了,这样难受的事明明可以用治愈之力解决还叫她忍。
炎鸣神君知这小脑袋倔起来的时候怎么劝说都不会听,唯有用行动了。
想毕,在又紧又窄嫩穴内缓缓抽送,每插一下引得绛儿都闷哼轻颤,炎鸣神君再有气也不会真的不疼惜她,温声软语引她的注意力道:“小草儿咬得怎么这么紧呢?真是爱极了夫君。”
“哼。”绛儿本就不想理他,再加这些淫话,更加懒怠回话。
却仍听得害臊,小穴媚肉一阵收紧,将大阳物含得更紧,炎鸣神君一阵心猿意马,真想如他嘴里所说的操死这小坏蛋。
但这是他往日含在嘴里都怕化的宝贝,怎么会忍心,轻送慢抽一阵,渐得要领,思及往日所学,尝试行那九浅一深法。
抽送几次,只觉怀中的娇人儿慢慢放松,炎鸣神君轻轻在她耳边低语,“还疼吗?”
“不疼了。”绛儿声如蚊呐。
炎鸣神君轻轻点首,缓缓抽插,不料居然听到绛儿再次出声:“神君快点,到里面……里面好……”
炎鸣神君心头一震,问道:“好什么?”
绛儿媚哼一声,不说话了。
炎鸣神君发觉在床上让这株小羞草主动更容易,哄声道:“乖绛儿,你说我一定帮你。”
绛儿咬唇难为情道:“好痒,热热痒痒的神君挠不到。”
炎鸣神君大笑一声,知她终于情动,“怎么挠不到,让你见识夫君的厉害。”
绛儿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心想好羞哟,我怎么也和神君一样喜欢说羞人的话。
炎鸣神君也未让她放手,双掌紧握住盈盈纤腰,骤然发力,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根捣入,疾挥深掷直刺花心。
“嗯……哼……哼……”绛儿紧咬嘴唇,竭力不发出声音。在神君的猛烈攻势下,初时还觉酸痛涨裂,又觉透出一股爽劲,花房凹塌时,隐隐作痛,心里又觉舒坦,真是奇妙的感觉。
这声儿再小也清晰环绕在炎鸣神君耳边,闻得绛儿口中哼吟的享受之意,惹得他情兴越发热烈,遂不再克制压抑,狂风骤雨地大弄起来,猛力深击,直刺得绛儿娇躯乱抖,如风雨中的娇花东倒西歪。
炎鸣神君兴发如狂粗喘,嘴上也没闲着,咬着绛儿的耳朵道:“舒服吗?小坏蛋。”
“嗯……啊……”绛儿还未应声,热烫铁杵的直似捅破花房,强烈的刺激令绛儿浑身发颤,只觉魂儿魄儿化骨入髓飞入仙境,搂着炎鸣神君紧咬牙关。
炎鸣神君暗自得意,稍一抬起身,大物抽出小半,欲再猛捣而入,忽地火热的大棒在火炉般的穴儿里突感一阵清凉,心头一跳,怒道:“还用!我是不是太惯你了!”
绛儿媚体横陈,星眼迷蒙,还沉浸在深入骨髓的快意中,低低无辜道:“我没用……”
说着,后知后觉感到薄怒,她虽觉和神君做这事感到了舒服,但神君却因此凶了她两次,她不喜欢和神君做了。
舍了通体舒畅的滋味,越想越委屈,神君从来都不会骂她,今天凶了她两次,扭动圆臀挪动穴儿,她不要让坏蛋神君把大东西放进来了。
炎鸣神君知她不会说谎,见她逃离连忙按住她的臀,阳物又插入几分,只觉花户内又凉又热,冰火交加,压住不情不愿的绛儿,抽动几下。
登时大为诧异,他体内的黑煞之力竟被花穴经由肉棍被小穴吸了进去。
炎鸣神君大惊,忙抽出阳物,道:“被邪魔之气侵了怎地不说?”
绛儿倔强地咬着唇,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