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有命,皇姐怎敢不办,今年簪花姐可是热闹,听闻,大桑皇子来大夏了?皇帝邀请他参加簪花节?
近日确实忙,所以对朝中许多事都没有注意,今日进宫才听了一句,大桑,她到是不太了解这大桑是个什么小国,所以,也只是随口一问。
这大夏周围,散布着不少这样的小国,对大夏来说,都不足为据,大国自有大国之风,他国虽小,礼仪还是要周到。
皇帝的心态也是差不多,“递了国书,说是早就听闻大夏地大物博,繁荣昌盛,慕名而至,游览了一番,朕安排礼部招待的,礼部说,那位大皇子叫....西..”
“西扎特!”花行一旁微笑提醒一句。
“对对,这些外邦人的名字,着实有些拗口,这位西扎特皇子说,他也听说了簪花节,想要去见识见识,另外...还特意提到了那个林霜语。”
皇帝说话间,拈着子,挑眉看了长公主一眼,续而低眉继续行棋。
“哦?看来,那林家女子名声在外,外邦友人,既提了要求,是该下请,皇上,这次闲王簪花节点妃,您已有所属,只是,这次本宫的请函下了不少,前五...可是不好进。”
花行忍不住抬头看了长公主一眼,心里感慨,也就长公主能在皇上面前这般直言不讳,皇上的心思,即便猜透,一般人也不敢说出口的。
“他能花这么多心思在那女子身上,若是个扶不起的,到是朕高看他了。”他要用这女子笼络人,总会让这女子出彩一些才能吸引人。
不过,前几天的状元宴听说那女子也去了,而且还挺热闹的。
“皇上,下棋这般三心二意,本宫可就不客气了。”长公主落下一字,笑容满面,没有与皇帝客套的意思。
正因为这样,皇帝在长公主这,才会格外舒心,高处不胜寒,有时候,能有个人偶尔这么陪他说说话,下下棋,不忌惮他皇帝的身份,而这个人,最恰当不过的就是长公主。
皇帝放下子,哈哈一笑,双手落在大腿上,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整个寝宫气氛徒然生变。
“听说,状元宴,有人刺杀那林家女子,皇城之内,天子脚下,动用死士,皇姐以为,这林家女子能否进入前五?”
一句话,长公主拈着棋子的手僵了下,难怪皇帝今日如此心不在焉,一盘棋,下的七零八碎,死士...
这皇亲国戚,谁府里没几个,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敢动又是另一回事,死士可不是家丁护院,主子一句话,便是这皇宫也能义无反顾杀进来的人。
皇帝可以允许他们有,却也只能是在他允许的范围内。
“谁!”长公主只说了一个字,将棋子放下,目光也变的严肃了几分。盯着皇帝,问的颇为认真。
是哪个这般大胆,在这风和日丽的京都城,能动死士的都不是没脑子的,所以说,压根没打算瞒着皇帝,明目张胆...为什么?
“皇姐猜猜。”皇帝并不急,接过花行端上的茶抿了一口。
皇帝今日留膳,原是为此,“皇上知道近日本宫劳心劳累,就别让本宫猜了,左右不就是那几个,皇上没动静,便是不打紧。”
这京都城,只要还在皇帝控制的范围内,就都不是大事。
皇帝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么大动静,去刺杀一个不起眼的林家女子,皇上在意的是,这其中的奥秘。
或者说,有人在用着一场刺杀,有意让皇帝看到什么,告诉皇帝什么,而皇上,很明显,现在并未看明白,这才是皇帝不高兴的地方。
“是皇弟!”
端亲王?皇弟?这下长公主都诧异了,与她想的有出入啊,不是那几个孩子...是皇弟?难怪胆子这么大,忍不住看向皇帝确认。
皇帝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皇姐这次可是想错了?”
“的确,皇弟为何?”
“朕也想知道,可是,他们一个个都在跟朕玩游戏,让朕猜,无妨,马上就簪花节了,到时候就有答案了,皇姐,那林家女子,朕也想见识见识,他一手栽培出的女子,究竟何等本事。”
既然花了这么大工夫,就别便宜旁人了,给他当个正妃,也不枉他辛苦一番,不管这林家女子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总归,这女子有本事,就不能让她与聂牧和云胤杰沾惹上。
一个能面对死士都不眨眼的女子,也难怪状元郎愿意当众拒婚,云家那小子,更是眼巴巴借着书院读书的名头,天天眼巴巴往林家凑。
聂家那老太太,到是个精明的,知道什么女子,招惹不得,干孙女...
这聂牧,他已经有安排了,不希望再节外生枝,至于他的婚事,自然也不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
“皇帝....”长公主待说什么,却见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不说了。
长公主立刻打住,明白皇帝今天说出这话,也只是纯粹让她听听,并非想要听取她的什么意见,那她就安静着便是。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惊涛骇浪,林家女子...林霜语,她似乎已经可以预知到,未来一段时间里,这京都城,会经常听到这个名字。
女子成风云...是绮丽绯色,还是传奇篇章,她也有点期待。
“皇姐,除了这件事,还有件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墨相和罗阁老,最近在刑部,也是折腾的热闹。”
“张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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