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墨清简很快收回视线,盯着窗外树上绿叶发呆!
她平安归来,他该安心的,可是不知为何,心里莫名不安!
这次她究竟去干什么了,根本找不到她的踪迹,刚接到消息,永州昌府那边出事了,他要的奢香谱不见了,被人抢了,而那人身上还有武梦令!
这就有些麻烦了,罗家庄子上,那一家子也突然不见了,会与罗家有关吗?
与她有关?这么巧,她就这段时间出去了,可是…她怎么回去那,又怎么可能有武盟令?
看来,要弄清楚这件事,必须回一趟紫楼了!
紫玲珑他的好好了解一下了,她如果留了人,是否能弄到武盟令?
希望不是她,他不想她参合到这件事来!
可不是她…为何会这么巧?
算算日子,还有十天左右,那个堇兰身上的伊河就要散了,十天,一来一回,来不及,再等等吧,是不是她,再过两天就知道了,等朝廷收到消息,看罗家的反应!
她这次回来,怕宫里那位皇上,不会让她安生吧!
与闲王的婚事就在下月吧!也没多少日子了,这京都的快点乱起来才好,乱了,这婚事自然就成不了。
说起来,这些天,闲王可是有些安静!
到底是闲王,稍一动,凤儿这丫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也怪她自己,谁不好招惹,偏要去惹她!
闲王府
等的望穿秋水的某人,终于等来了心中佳人。
“王爷看着伤势恢复的还不错,不过别得意忘形,这伤的可是骨头,你自己知晓厉害,现在养不好,以后有你遭罪的。”
易九兮撑着头,笑眼迷离的望着对方,“本王的王妃便是一等一的大夫,本王以后能遭什么罪?王妃舍得?”
听银星那家伙说,一路上喊某人王妃,某人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反驳,嗯,提前听习惯也好,习惯成自然啊。
这人,在家养了十几天伤,还养出几分不正经来,“好说,王爷不也没舍得让我受委屈,礼尚往来也应该。”林霜语已有所指。
还没等她出手,这位手脚到快,刚才在路上,听说墨家那个墨小姐死了...
“自然,本王的王妃,除了本王,谁也别想欺负!”某人颇为自傲,一双眼睛就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屋里的人都看不下去,直觉离场了,就怕看了不该看的。
哟,这话到是越发有样子了,“素问成王风流,那是他们没见过闲王的风流,也难怪能让这京都一等一的女子趋之若鹜。”
想起什么,闲聊一句。
“哦,还有这等事?本王怎不知?也是,本王这风流,都是遇见王妃后无师自通!说起闲王,云家的事,你约莫也听说了,有什么感想?”易九兮身子动了动,眉头一皱,忙伸手捂着伤口。
坐在对面的林霜语见状,出于本能,忙上前查看,“王爷,你这大伤刚愈,童老必然叮嘱过你,不可一个姿势久坐,动的时候,更不可突然弧度过大知道吗?”
“嗯嗯,现在知道了。”这叫一个乖顺,顺便瞧瞧挪了下位置,刻意空出地方来,方便某人靠近就坐。
反正算计她,他从来都是不予余力,哪怕就为了此刻靠近一些,有这些福利,看来受伤也并非没有一点好处。
也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外头,竖起耳朵听的人,个个面红耳赤,尤其是某个老不正经的。
果然是日久不见,热情了些,年轻人...也实属正常。
“你帮本王看看,本王康复的如何。”伸出手,意思让对方把脉。
伤在肩膀上,看伤势恢复,把什么脉?林霜语想了想,这人不同医理,“王爷把衣服解开,我看看!”
屋外,童光年已经把几个人小的都迅速带离了。
屋内,易九兮低眉盯着靠近自己,认真查看伤口的女人,这女人,还想有跟自己掰扯清楚的一天?门都没有。
“伤口恢复的不错,可别大意。”
易九兮也不拖沓,合上衣,正儿八经起来,“成王的事,还有边疆的事,还有...罗家的事,说说看。”
人都坐在身边了,可以谈正事了,刚才隔那么远,可是不好!的慢慢让她习惯他的亲近,俗话说,习惯成自然。
“闲王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怎么,到底闲不下?”
有你,如何闲的下,这出去一趟就被人追着跑,刚回来,就有人生事,他即便做个闲王,也的是能护的住她的闲王才是。
再说,这大夏江山,他搁在心里这么多年,那是真的说放下就放得下啊,她懂他,他知道,所以才会这般无顾忌的与她说这些。
“王爷真要听我的看法?”
“你说呢?”
“大夏恐要面临立国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内忧外患!虽与金汉末年的处境不同,却是...”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