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放手不放手,莫名其妙!”果然,毕奇寒恼羞成怒,吼着把她赶出了总裁办公室。
简直要被这个蠢女人气得七窍生烟!眼不见为净,毕奇寒实在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身累,心更累!
每天准时会送到的花没有再出现。公司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昨天来的帅气男人果然就是送花之人。
“晓月真是生在福中不知道福,如今帅气又专情的男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呢!”
好几次,杜彬彬都想找毕晓月谈谈,但每次话到嘴边,始终张不开口。因为毕晓月对她充满了敌意,实在无法心平静气地谈。
杜彬彬十分担心杜时晨,只好向杜家侧面打听了下。
“你说二公子这两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跑到药材铺里给王药师当下手哩,下班了还不回肯家呢!”张妈看着他长大的,这两天很反常。
“还有啊,他这两天说自己胃口不好,都不怎么吃饭。”
“对了,他今天连头发都没整理,就又去药铺帮忙了。”
……
二哥很重视形象,从来都是将全身上下收拾一新才出门,这次看来真的受到情伤了。杜彬彬紧皱眉头,心神不宁。
浑浑噩噩一天,不是文件拿错了,就是字打错了,挨了不少训,频频被毕奇寒吼骂出办公室。
晚上,回到新婚之房,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灯没开,就在黑灯瞎火里静静地躺着。
她隐隐约约有种感觉,二哥的失恋跟她有关,但这只是她潜意识里的直觉,却无法真正洞悉这是毕晓月设计的爱情陷井。
渐渐有点困了,开始迷糊了,突然被卧室里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醒。
房间里有个黑影在移动,好象在翻找着什么。
家里居然进贼了!想在本小姐眼皮底下偷东西,胆子不小啊!
杜彬彬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轻手轻脚的爬起来,随手操起放在床边的灯台,“嘭!”砸向那个黑影。
“啊!”防不甚防,黑影中招。
“杜彬彬,你这蠢女人……”
毕奇寒的声音?她赶紧打开灯,毕奇寒正捂着后脑勺,表情痛苦,鲜血已渗出,甚至沿着手腕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