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礼服被扯得满是褶皱,不过纠缠的两人都毫不介意,欲火甚至被那狼狈的模样给浇了一桶油,愈发的高涨。
“唔嗯——凉嗯……”
胸乳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凉意随着他往前挺腰的节奏而阵阵传来,敏感的乳尖都不用专门挑逗就充血挺立。
京偲摇着头哼气,蒙了水雾的杏眼里情欲流露,再不是之前的纯情模样。
陆以桐却穷追不舍,硬是缠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打定了主意要惩罚这个淫荡不知耻的女人。
津液渡来传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两人的嘴角都溢出水泽,缠绵暧昧得要命。
然而连接的下身更像是在打架,她抬臀扭腰,变着法子收紧下身去压榨肏入的性器;他则时浅时深地肏进去,总是在她松懈只是狠狠侵占软热潮湿的穴道。
“噗滋”的声响淫靡至极,挑逗着两人的意志,似乎也把摩擦感给放大。
胸乳被挤压得变形,凉而坚硬的玻璃毫不怜惜挺立的奶头,将它们一次次给摁进乳肉里去。
“唔哼——”
虽然舒服,但难受的成分更多。
男人的舌在京偲的口腔中翻搅,他的舌带着牙膏的海盐味,舔舐遍腔壁中的每一个角落,显得胸前愈发的寂寞。
抽回在他胸肌上乱摸的手,京偲欲求不满地蹙着眉,五指覆盖上摇晃的雪团掐捏。
但下一秒,陆以桐就将她的两只胳膊反剪,松开她的唇,冷笑道:“你就那么饥渴?”
“唔……好凉……很难受唔……阿桐嗯啊……”
软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一一在他的耳窝上刮蹭而过。
陆以桐后腰一麻,差点就被她叫得松了手。
紧紧吸裹着性器的花穴,怎会察觉不到巨龙猛地搏动了几下,就连狰狞的青筋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浮凸着,嵌入了肉壁里磨开细密的肉褶。
京偲回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阿桐嗯……摸摸我……”
前后扭着胯、小幅度吞吃着肉棒,女人一副受了委屈、不得不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可怜模样,叫陆以桐恨得牙痒痒。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偏偏他就是拒绝不了。
或者说,大多数男人都没办法拒绝那哀婉含泪的眼神,轻咬着的花蕾似的红唇,还有尖尖下颌在开口求饶时柔软的起伏。
喉结上下滚动,反而变得更加干渴,陆以桐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去揉捏那团滑腻的乳肉。
她的脸看起来纯情,身材却是前凸后翘,就连乳峰也是饱满诱人的,恰好能一手掌住。
在瞥到她得意的勾唇之后,陆以桐咬着牙加大了手下的力气,毫不客气地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啊哈——”乳尖蹭着他的掌心,温热的触感与玻璃完全不同,舒服得京偲半眯起眼睛,讨好地挺胸磨蹭,“另一边,嗯哼……也要……”
汇聚到下腹的热流,化作了扭腰的动力,含吮着肉棒的花穴转换着角度吞咽,让硕大的龟头能戳到各个敏感点,勾出藏在肉褶里的汩汩蜜液。
“荡妇。”陆以桐低声骂了一句,深棕色的瞳眸里野欲泛滥,拧紧了的眉头撕破他文雅的面具。
“嫌弃我还嗯……操我做什么啊?”眼尾泛起一抹绯红,京偲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度和被他肆意揉捏的雪团,统统被玻璃映照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