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主。”华大夫对着上官雪妍行礼,然后走出去。
“是,圣王妃。”你两位太医看了轩辕锌铭一眼,然后才走到棺材边。
棺盖已经被暗二和那个侍卫彻底的打开了,躺在棺材里的辛不惧被白布盖着,谁也看不见。等他们三人掀开白布的时候,付醒的样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啊……。”有人被吓得大叫了一声。
“七窍流血而死,不会是中毒吧?”
“不对,他死的时候我见过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嘴角有点血迹,怎么现在会是七窍流血?”有人疑惑的问。
“他这是被内力所伤,这下手的人功力不浅,这上官舅爷恐怕是难脱罪了。”站在人群中的一人说。
“怎么,听兄弟你这意思这上官舅爷是个高手来着。”
“是高手,而且还是个高高手。”那人又说,但是说完人就离开了。
华大夫和太医他们在付醒的尸身上里里外外的检查了遍,三人对看一眼得出结论,这人是死于内伤。
“回圣王妃,死者看样子是被一个武功高手踢了一脚震碎心脉而亡,身上除了那个脚印什么外伤也没有。”其中一个太医代表他们三人和上官雪妍说。
他这话一说就和那些证人的证词一样,他们都是最后看见上官雪枫的脚放在死者的胸口。
辛不惧让那个仵作也验了一下,结果和他们三人的一样。
“上官雪枫你可是会功夫?”辛不惧不等有人还说什么就直接问上官雪枫,但是看得却是上官雪妍。
“会,行走江湖武功是必要的保命手段。”上官雪枫对于这点他没隐瞒,反正在他心中他是坦荡的,人不是他杀的。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他相信大姐会让他平安回家的。
“这就对上了,来人把凶手收监,等候判决问斩。”辛不惧这次连惊堂木都不拍了,就直接定了上官雪枫的杀人罪。
他的话落就有衙役上前去捉拿上官雪枫,这变话让上官雪枫一时愣住了,他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
“慢着。”上官雪妍站起身拦着那些要送上官雪枫去监牢的人。
“圣王妃这里怎么多人,您也不好徇私吧,不是您说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吗,难道您现在要阻拦不成?”辛不惧这次也走向座位在,走到上官雪妍眼前毫不躲避的说。
“本妃一向言而有信,但是你们今天谁要是带走雪枫,不要怪本妃手段残忍。辛不惧你要捉拿的是凶手,可不是诬陷家弟抵罪。”上官雪妍看也不看他说。
“圣王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他上官雪枫就是凶手。本官的职责就是捉拿凶手给被害人一个公道,今天就是圣王妃您要本官的命,本官也不会妥协。”辛不惧这话说的大义凛然的,一副不向恶势力屈服的样子。
“辛大人,辛不惧你还知道你的职责所在。本妃以为你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呢?好,本妃就让你知道雪枫为什么不是凶手。雪枫脱掉你的靴子,辛不惧找一个你信任的衙役出来换上雪枫的靴子。”上官雪妍同样讥讽的看着他,休想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他们姐弟的头上。
她上官雪妍可不是谁都可以质疑的,她想做的事情难道会没有把握。其实这事情说来也该对方倒霉才是,那也是她一时的兴起之作。
谁也不知道上官雪妍要做什么,但是上官雪枫还是坐在椅子上脱下了自己的靴子。
辛不惧这时候也想知道上官雪妍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上官雪枫无罪,这可是铁证如山。辛不惧随手指了一个人出来。
“你可有内力?”上官雪妍问。
“有,但是也许不能和上官舅爷相比。”那人回答说。
“那就行,你穿上这双靴子,那边有两颗大树你看到没有?你在两颗树上各踢一脚,记着一脚不用任何内力就和一个寻常让一样,另一脚要尽全力。”上官雪妍指着衙门口的两颗大树说。
那人点头,说明白,于是就想上前,可是被上官雪妍叫停了。上官雪妍拦下那人,然后走到哪几个证人面前问:“你们除了看见上官雪枫的脚在死者的身上之外,可有听到、看到、或者是闻到些其他的什么?想好了再说,今天在中华楼的人可不只是你们几人。”上官雪妍面无表情的问,谁也不知她意欲何为。
那几人听到上官雪妍的话,互相看看然后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你可以去踢了。”上官雪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转身对那个衙役说。
那个衙役看了辛不惧一眼,然后按着上官雪妍说的去做事情。他先是随意踢了一脚,一脚下去大树没有丝毫的动静,换来在场众人的一场大笑。那个衙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觉得这是受到侮辱,所以他的第二脚就有力道的多了,树叶哗哗的向下掉。
“圣王妃两脚已经踢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那衙役因为是上官雪妍故意侮辱他,所以说话也不怎么恭敬了。
“没事了,你脱下靴子吧,虽然着靴子雪枫有可能不会再穿了,但是这靴子也不能随便赏人。”上官雪妍依旧笑着话说,人家都给自己难堪了,那自己也不能手软了。
“圣王妃您如此故作玄虚的是要我们看什么,这大树也没什么变化呀?圣王妃您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吧?”辛不惧看着自己的心腹被上官雪妍如此说,他不得不开口阻止。
“好吧,那位衙役踢了两脚,诸位除了发现第二脚踢下的树叶多之外,还有什么?”上官雪妍也没时间和他们东拉西扯的,直接问。
“你看到什么了吗?”
“有什么不同?”
“除了树叶,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呀!”
……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的,谁也说不上可所以然来。
“那离第二颗大树比较近的人呢,你们也没发现有什么?”上官雪妍又问。
“没有什么。”
“是啊,能有什么?”
“有,我怎么好像突然闻到一股药味,这里可是离药铺远着呢。”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说。
“好像是有药味,你们大家闻闻是不是有药味。”另一个人也如此说。
他们说完之后,那股药味好像越来越浓了,飘散在空地上,被大家吸入鼻腔里。
“是药味,很浓烈的药味。是不是你今天吃药了?”有人问自己身边的人了。
“我好好地吃什么药,你才没病吃药呢!”那人反驳道,谁也不愿意好好的被人说成有病这不是诅咒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