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看向古南，想了想说:“好了，我知道了。夜深了。你还是走吧。”“你不是说爷爷奶奶搬走我就可以住回来了吗？”古南反问。

程悦然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样的话:“可是我说的是在你没有什么人陪同的情况下，我之前让你来是不想让你太孤独，可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现在还有一个夏侯野，即使没有夏侯野也会有其他的人，所以古南，之前说的话不算数了，你可以走了。”

古南眼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把那杯水喝尽之后离开。

程悦然第二天上班见了一个客户，坐在那个人的对面程悦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所以坐下来的第一句话，程悦然就问:“我们是不是见过？陈小姐？”

陈棉倩笑了笑:“程总真的是很有趣，如果一个男的和我这样说的话，我会误以为他要和我搭讪，可是程总和我这样说的话，我就要想想这句话的深意是什么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敏锐的，程悦然明显的感觉到陈棉倩对她有敌意，程悦然看了看走进来的古南和苏特助，这个人一直都是于莉在联系，本来程悦然跟她谈合作就可以了，可是对方只是想跟古南谈，程悦然想了想，古南毕竟工作经验比她对，出了什么事情也能自如的应对。

可是她刚刚把陈棉倩的详细资料给苏特助的时候，跟明显的看见苏特助僵了一下，然后看了程悦然一眼，那个眼神别有深意。

古南倒是淡定，只是扫了一眼，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程悦然转着笔，看见古南走进来陈棉倩站起来迎接，还笑着对着古南说:“我约你好久了，你就是没有时间，那个项目做得很漂亮，我们公司还有两个项目想和你们公司合作，每次我跟你的秘书约时间总是约不到。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程悦然听着陈棉倩这样说，这才明白他们之前原来合作过，怪不得要古南亲自来谈这件事，原来是想和古南，或者是古家他谈生意。

不过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古南直接坐在程悦然的身边，对着陈棉倩说:“古氏的事情已经不归我管了，你要有什么项目的话可以跟我哥谈，我们废话不多说，把该谈的谈完。”

陈棉倩有些尴尬，不过尴尬之后她很快就进入状态，开始就着当前的市场开始分析，程悦然听着他们说的那些专业术语，一句话都插不上，她本来觉得自己学得已经足够自己应付一切的，现在看来远不是这样，她还要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程悦然出了会议室，古南直接就走了。一点和陈棉倩告别的意思都没有，搞得陈棉倩有点尴尬，古南对客户一般都是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客户愿意吃他的这套，被他这样了，还要继续合作。

程悦然可不敢对客户这样，毕竟这些都是她的祖宗她的衣食父母，她得低声下气的哄着他们，不敢奢求他们再来合作，只希望这次合作他们能开心满意。

“古总就是这样，谁的面子也不给。我送你出去。”程悦然对着陈棉倩笑了笑，让陈棉倩不要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