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走出餐厅的时候，就看到袁珊脸色难看的走进了餐厅。

女人刚刚摔在雪地上，身上有些狼藉。

傅景深身上的冷漠让袁珊震慑了几分。

只是现在顾念还有把柄被自己抓在手里……自己就不信傅景深不会就范。

……

傅景深晚上9点接到了苏珊的电话，因为天气原因，飞机迫降在香港。

所以得等下一航班回国内。

傅景深蹙了蹙墨眸，知道天气原因不可避免。

“好，尽快吧，麻烦了。”

苏珊听傅景深的语气不佳，心里着了急，该不会顾念出事了吧。

……

季扬陪着顾念一直坐在沙发看新年晚会，手机响起，是景瑞的电话，眯了眯眸子，迅速的站起身子向着院外走去，然后接通了电话。

“她……情况怎么样？”

季扬：“……”

电话那头是男人犹豫欲言又止的声音，和平时男人的痞气，吊儿郎当判若两人。

“我知道你一定会立刻赶到她身边的……所以她的情况你一定知道。”

“嗯，她现在没事。”

季扬淡淡的开口道，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小手拧成麻花状还是不安的顾念，眸子暗了几分。

“这些年你和她在西雅图待过……这些照片，是真的嘛？”

季扬薄唇抿起，缓缓开口道：“嗯。”

景瑞：“……”

shit！

季扬可以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的咒骂声。

“季扬，你特么的怎么照顾她的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景瑞完全想象不到，那么娇嗔扮猪吃老虎，灵气十足的小妮子，居然会有那么狼狈无助的模样。

甚至，她还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儿。

季扬对于景瑞的责难并不动怒，轻声道：“确实是我的责任，我没有照顾好她，我很后悔，去西雅图的上半年，应该不顾她的反对，靠近她，关心她，而不是远远的看着她就好。”

“这事儿……顾念的病情发展到后期严重到自残的地步，是我的责任。”

季扬淡淡的开口，声音低沉，有着无边的痛楚。

景瑞闻言心里有些不是个滋味。

似乎……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知道嘛？如果要是人为的，我弄死他。”

“嗯，并不清楚具体的真相，只是勉强了解个大概罢了。”

季扬淡淡的开口道，只知道和傅景深的母亲袁珊有关其他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按照顾念发病时候的征兆来看，应该是受过侵犯，或者是更严重的事儿。

季扬眸子暗淡了几分，当初陪着她离开k市，自己就该了解这其中的深意的。

只是当时自己并未考虑这么多，也并未考虑过情况会这么严重。

电话那头的景瑞咳了咳嗓子，不自然的开口道：“我……处理了新闻的事儿，你不用操心，陪在她身边就好……我就不去跟着瞎凑热闹了。”

“那个啊，我是举手之劳，才不是专门想帮她的。”

季扬听闻景瑞的话勾起唇角……

“嗯，抽空可以来看看她，你的个性，和三年前的她一样，你们俩可以聊到一块儿去。”

“我才不去……我一点都不关心她。”

季扬抿了抿唇，看向院落外的鹅毛大雪，缓缓地开口道。

“景少，当你真的很爱她很爱她的时候，会发现要求不会那么高……能有个理由待在她身边，远远的看着她，就足够了。”

景瑞听了季扬寡淡温润的话，似懂非懂，嘟囔道：“我们家老爷子知道这事儿挺关心她的，回头我可能会奉老爷子的吩咐，去看看她。”

听着男人傲娇别扭的话，季扬再度扬起唇角，点了点头。

“嗯，先挂了，我进去陪她了。”

“好。”

……

张琳给顾念重新煮了些汤圆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