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嫡妻之道 晏听弦 2357 字 6天前

王妃的位置?也是你薛长歌能坐的?

王爷怎么会容忍的了薛长歌。莫要忘了,正是薛家带头搞垮的沉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妻妾不和睦,都闹到朝堂上去了。

一介侧妃的父亲居然参了堂堂王妃的父亲。

可真是一出好戏!

等到王爷回来,薛长歌侧妃的位置都保不住,还敢肖想王妃的位置?

简直是痴人说梦!

引人发笑!

她绿欣倒要看看,薛长歌这个人,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

沉洛衣果然是被送到京城里来了,就这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楚封也有这个胆子。

如今所处这个别院是楚封置办的。

她被阿塞带到房间里,阿塞就退下去了。

正当她打量屋子的时候,门突地被打开了,她惊的转身看去,就见楚封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来,她本能的往后退去。他一把揽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她扯进怀里,带着酒香的湿热气息就扑进了她的颈脖上,“洛衣,我的好洛衣,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沉洛衣不停挣扎,想要挣脱他,“你放开我,快放开!”

得到的只有他越来越紧的拥抱。楚封突然一把抱起不断挣扎的沉洛衣,几步走到床前,将她扔了上去,然后他整个人就扑了过来,开始扯她的衣衫。

他早就想要她了,早就等不及了,若不是前些日子顾忌她身子刚刚恢复,定是早早就行了那周公之礼了!此次一别四日,他在京城里无时无刻都在等着她的消息,现在她终于在眼前了,楚封那里还忍得住,今天定要细细品尝这娇花美人。

“洛衣,我比那顾烜好上千倍百倍,你若跟了我,自是会只宠你爱你一人,你只管给我生儿育女即是。”他压下她推拒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你还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莫怕,等下,我便让你知道这其中的乐趣。”

☆、第63章

【赵可】

“楚封,你发什么酒疯!”沉洛衣挣脱不得,那人已经俯身下来,她大喊道:“楚封,我警告你,你今天若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这一声让他顿了一顿,沉洛衣作势要咬舌,被他眼疾手快的制住住了。

没了楚封疯子一样的禁锢,沉洛衣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拢紧了衣衫,后退到床角,极其警惕的看着他。

她喘着气,看着那坐在床边一脸沉冷的男人,不屑的笑了声,“楚封,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地位吗,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完全不知顾我的感受。”

楚封一腔的情、欲被强行打断,正是不爽的时候。他看着她,冷声道:“我想要顾虑你,可是你从不给我这个机会。”

沉洛衣冷笑,眼神冰冷,“楚封,你这个人简直是无药可救了!”吸了口气,“你给我出去!”她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多看一眼楚封,就恶心的要命!

他沉沉看着她,突地笑了一声,温温和和的。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缓开口,“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京城。”他看着她,眉目愈发温柔,即使那人的眼神满是厌嫌,他也毫不在乎,笑容愈发温和,“还有,顾烜已经归京了。”

沉洛衣愣了一下。

“看来他已经放弃寻找你了。”楚封话里有一股莫名的愉悦。

但是沉洛衣并未看他一眼。

他话说完,便转身离开,好似之前那疯狂的情、欲突然之间消失了一般,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后悔!何必在意她说什么,直直要了她不就是了,怜香惜玉什么的本来就不是他该做的事情!

“去,把灵儿叫来!”他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里,吩咐下人。

那人领命退下,不一会儿就推门进来一个长相姣好的姑娘,仔细一瞧,那眉目间如沉洛衣还有几分相像。

灵儿一脸喜悦娇羞的进了门软软喊了声,“公子。”就被楚封大力扯进了怀里,她咯咯一笑,就仰头吻上了那人的唇,使劲了浑身解数的想讨好他。

楚封搂着灵儿的腰,一路从她唇上移到白嫩的颈脖上,口中喃喃道,“洛衣,我的洛衣……”

灵儿一怔,目露一丝不忿,但随后又无比温顺的点点头,“我最爱你了,封……”她虽然不服,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自己长的有些像沉洛衣,是怎么着也不会入得楚封的眼的。所以,这个时候,她就是沉洛衣,她甘愿当替身。

被抱上床的时候,灵儿呼吸紊乱,轻轻喘着气,任由那人嘴里叫着沉洛衣的名字褪掉了她的衣衫。楚封憋了一路子,又因先前饮了酒,现在酒劲上来,彻底将身下人当成了沉洛衣。

只见灵儿衣衫褪尽,肌肤雪白,含情脉脉的看着一脸痴迷的楚封,从口中吐出一句,“封……”,就将那雪白修长的大腿慢慢分了开。

楚封犹如魔怔了一样看着灵儿,眼里一片贪婪情、欲,他握住她的膝盖,极具宠溺的看着身下那人唤了声,“我的好洛衣……”

王虎在外头守着,这里头灵儿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听的他浑身难受的紧。

离得远远的听见里头那女人一声高亢尖叫过去之后,想着这终于该结束了吧,没想到没过上一刻钟就又开始了。王虎缩了缩脖子,暗想他们主子,是在沉洛衣那里受什么刺激了?

从出了门就没对劲过。

这一边楚封在这里享用着美人,那一边沉洛衣已经进了浴桶里洗澡了。

楚封这个人,真是想想就恶心。

不行,她现在既然身处京城,那就必须想法子出去。

但是,如今森严的守卫之下,她该怎么样才能出去呢?要是万一因为她偷跑又惹怒了楚封,又像刚才似得,该如何是好。

她这次是勉强止住了他,可是下次呢?

沉洛衣皱着眉把手巾砸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