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深低哑地笑,热气全喷洒在敏感充血的乳尖上:“倒也是……那换个地方。”
他的手探下去,覆上某处已然有所反应的部位。
“这儿总能吸出来点东西吧?”
夜色渐渐浓重,亮着路灯的街道上已无多少行人,商店多数关了门,然而酒店外还蹲守着不少娱记和狗仔,从国内追至伦敦,从白天拍到晚上,深更半夜也执着坚守岗位,只为拍到一手独家照片。住在同家酒店的粉丝们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即赶下来阻止他们偷窥自家爱豆隐私。
“别拍了别拍了,人家小两口要休息了,各位大哥也快去休息好吧?”
“就是呀,窗帘遮得这么严实你们也拍不到什么,我家前线都已经放弃了。”
“要是被深哥知道你们在楼底下偷拍……后果你们自己承担哦。”
几个娱记和狗仔听见最后句,心下一抖,琢磨了会儿,觉得还是自个儿小命要紧,反正白天拍的素材也够交差了。
“行行行,走了走了。”狗仔收拾起了器材,离开之前又望了眼三楼某间亮着光的房间,嘟囔道:“这么晚还不睡,这两个人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呀?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家里。”一粉丝回答,“深哥那么宠他家小朋友,还能让你们拍到什么劲爆照片?别做梦了大哥。”
狗仔想想也是,正欲离开,忽然看到窗帘晃了晃,紧接着似乎被什么人压住了,映出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
“哎!你看!那是深哥吗?他是不是靠在窗户那儿?”
粉丝闻言也抬头望去,然而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了。
“你看错了吧!窗帘都拉着,他靠窗干嘛啊?”
灯光敞亮的房间内。
江流深把人抱回卧室,坐在床沿,掐了把手中托着的软弹臀肉,贴近怀里人的耳朵,哑声又问了遍:
“坐不坐,嗯?”
夏希艾微张着嘴喘气,眼神迷离,全身赤裸地坐在江流深腿上,被浴袍带子绑住的双手无力地圈着他脖子,埋头于他的肩窝,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红痕和刚刚被吸射出来的白浊液体,顺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往下流淌,滑落至同样被舔咬得通红一片的腿根。
“别光顾着喘气,说话。”江流深捏住怀里人的后颈,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还想让我再抱你去窗台一次?这次我可要拉开窗帘了哦?”
夏希艾脸色绯红,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我坐不下去……”
“艾艾可以的,乖,自己坐上来。”江流深硬忍着欲望,托起他的屁股,对准自己挺立的性器,用前端浅浅地戳入湿润的穴口。
“已经给你舔得这么湿了,没问题的,要进不去,再给你舔舔。”
夏希艾忍无可忍,红着眼奋力捶他的后背:“你!不准再舔了!”
江流深根本不痛不痒,甚至还挂着调侃的笑:“不喜欢吗?不喜欢怎么爽成那副样子?还按着我的头不让我走。”
“我、我不是按着你……我是想推开你!”
“啧,艾艾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坦率了?”江流深皱眉,“以前小时候多听话啊,一口一个大哥哥,让你做什么都乖乖照做,我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大哥哥我会想你的!’,现在是怎么了?快一个月没见到我,一点都不热情主动。”
夏希艾抿着唇,垂下睫毛,不说话了。
江流深接着激他:“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如果你现在还像小时候那么乖就好了,我一定更喜欢你。”
夏希艾沉默了几秒,咬住唇,像是做了某个艰难的决定,倾身抱住江流深,攀附住那宽厚的后背,彼此炽热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轻轻蹭了蹭。
“我知道你又在戏弄我……但是。”
他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扇的翅膀一样颤抖着,缓缓往那硬挺的烙铁上坐下去。
“现在的夏希艾,也想让现在的江流深,更喜欢他……”
被利刃破开身体的疼痛不适感逼出了他眼中的水光,他嘴唇咬得发白,仍然硬着头皮一寸寸往下坐,窄紧的入口被撑到了极致,艰难地吞入粗硬性器。直到肌肤终于相触时,夏希艾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被钉在了那可怕的器物上,体内火热,力气尽失,爬也爬不起来,更别说自己动腰了。
“我、我不行了……”他伏在江流深肩上,侧过头,贴在江流深耳边,羞耻难当地轻声说:
“你来吧……”
后脑勺的头发被冷不防地向后一扯,夏希艾被迫昂起头。江流深定定地近距离看着他,黑眸深不见底,欲潮汹涌,伸舌舔了一圈他的唇,还用舌尖勾了下他湿润小巧的唇珠。
“收回前言,现在的你更可爱。”
夏希艾听见这话,有点害羞又有点开心,尽管下面撑得难受,还是搂紧了江流深的脖子,脸红红地问:“为什么……”
江流深贴着他的唇呵热气:“因为现在的艾艾……会找操了。”
夏希艾脑中登时警铃大作,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下身突然被大手托着抬高,紧接着,江流深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半埋在里头的性器狠狠向上一顶!
“呜嗯!!”
夏希艾被这一下顶得眼前发花,尚未反应过来,江流深便开始了蛮横霸道的顶撞。
甬道还没适应那久违的粗长尺寸,就被强行捅开,不受控地夹得死紧,可依旧挡不住性器的迅速进出,磨得内壁火辣疼痛,却也带来了粗野糙粝的快感。
江流深每下都插到底,性器毫无怜惜地恶狠狠插进柔嫩的穴口,动作过于粗野迅猛,以至于抽出时穴肉都被外翻出来些许,再被顶进去,反复蹂躏,没几下后穴便被操得红透了。
夏希艾听见下身交合处传来的响亮啪啪声音,眼中水光愈盛。明知自己的脆弱部位正被过分地玩弄着,却根本无法逃离。即使被操得手脚发麻,浑身冒汗,也只能紧抱着作恶者,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求饶:“流、流深……轻一点……呜嗯……”
可向来喜欢看他求饶的江流深今天却毫无反应,只将他的脑袋按下来,堵住了他的嘴。
舌头模仿着下身的频率,急切地进出他的口腔,啃噬着他的唇舌,完全不似以往般游刃有余,温柔感也荡然无存,仿佛所有的亲呢都是性事的辅助。
这场情事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夏希艾感觉自己仿佛沉浮在欲望浪潮中的落水者,颠簸起伏,浑身湿透,几乎承受不住这巨浪,快要被彻底掀翻卷入欲海之中,只能紧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