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才不是真哭呢,她就是装的,演计堪比秀兰*邓波儿,忽然见到哥哥不骂自己了,两眼还直愣愣的发呆,顿时担心起来,拉拉白栋的手,细声细气的开始承认错误:“哥哥,草儿错了,草儿以后不让桑娃子他们脱裤子了......”桑娃子和狗剩子跟着猛烈点头,表示以后就是草儿再让脱裤子拉屎,他们也会果断拒绝。
“哎,也不怪草儿,怪哥哥。”
“不是不是,是草儿的错嘛,哥哥再这样草儿还哭......啊,那是什么?是白迟爷爷呢,好像个大王~八,哈哈!”白迟都抗议过许多次了,让草儿叫他的名字就行,可草儿就是不入耳,见到年老的人就该叫爷爷才对呢,这一点倒让白栋很是安慰。
白迟扛了个硬邦邦黑呼呼的东西在背上,还真像只老乌龟,听到草儿的话也只能苦笑:“主人,这‘铁锅’是刚弄好的,怕下面的人手脚不稳,老奴只好自己背来,是像只老乌龟啊,不过能让女主子一笑,老奴幸甚。”
“白迟,早就想对你说,我家没这么多的规矩,主人女主人的多难听?叫我主人也就算了,草儿还小,以后叫她声草儿小姐就是,我听着高兴。”
“小姐?这也是鬼谷先生传授的麽?主人好多的新鲜话,老奴听着都高兴......”
“好了好了,快将铁锅取下来吧,找个仆佣下人送去厨房就好,多重的东西,背着不累麽?”
白栋挥挥手让草儿她们继续去玩耍了,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次去栎阳,可见到了山药?”
“自然是见了,还见了苦酒......小姐。主人交代的事情,老奴一字不漏都告诉了山药。山药还请老奴转告,说是主人的大恩大德,他和女儿今生难忘,若此生不能报答,来世也要做白家的牛马......”
“呵呵!白兄弟果然还是不曾忘记那个苦酒啊,这才刚回栎阳,就要约见佳人了麽?”
白栋正想再交代白迟几句,就见景监笑嘻嘻地从远处走了过来。明明距离有五六丈远呢,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听到白迟说话的,还真是个搞情报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