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逸说:“不是这个。”
南风转头看他,疑惑道:“那是什么?”
季逸笑了笑,伸手轻轻在她脸上点了一下。
这是个不自觉的动作,是季逸再一次行动先于思想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反应。
两个人都稍稍愣了一下。
季逸再一次神色如常的收回手来。
南风微微眯起眼睛,斜睨着他:“季先生,你对我似乎比之前随意了不少啊,你说,这就我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季逸问:“好事怎么说,坏事又怎么说?”
南风说:“好就好在你似乎没有之前那样抗拒我了,照这么发展下去,看来我脱了你衣服画幅画的愿望似乎也要不日实现了。”
季逸微微皱起眉头。
南风又说:“坏就坏在,怕是这一次两次的还不够,恐怕我得再加把劲,努努力,吃点更大的亏,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脱衣服吧?”
又来了,这样口无遮拦的天性,这样直白挑唆的引逗。
季逸心里一沉,笑了一下,转过头蹙眉看着她。
又来了,这种强大的压迫感,这样沉静却暗藏汹涌的气韵。
季逸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南风:“哈?”
季逸:“脱了衣服让你画幅画的愿望......”
南风:“嗯?”
季逸:“‘不日’怎么能实现?”
南风:“......卧、槽。”
她目光渐渐清冷起来,狠狠看他一眼,然后起身就走。
季逸还坐在石凳上,看她淡黄色的裙摆随风划开涟漪,像只翩翩欲飞的蝶。
他算看的明白了,对付她这个劲儿,只有一个办法,她往上扑,他就得伸手接着,她偶尔耍不要脸,他就得把脸踩在地上,她要玩,他就得玩的比她还大。
以暴制暴,以毒攻毒,这么简单就能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