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2)

空有美色 鸿呀红呀 2470 字 8天前

李霁转过身,看着应嘉让的眼睛,她认真看着人的时候,双眼好似一涧秋波,这种缱绻姿态落在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身上很是不妥,李霁如是想着。

无论她出于何种目的,其中缘由李霁并不想知道,只当她是个乐趣,得了趣抛开就是。

随即低低一笑,声音有着少年郎的清越,又透着纨绔子弟的调笑慵懒,总之声音不那么干净,听着让人心跳有些加速。

“除了这个?你还想要什么?”

应嘉让看得脸颊立马泛了红,一直蔓延至耳根,这副少女含羞带怯,欲说还休的模样。落在李霁眼里,神色立马变得幽深,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得低哑:

“你叫什么名字?”李霁又问。

应嘉让觉着有些不对劲,回答着他的上一句话,“若是没有,便不叨扰公子了。”

李霁却自说自话,仿若情人间的诱哄,带着陈述事实般的疑惑问她:“是四哥派你来的?”

嘉让磕磕巴巴,“什、什么?”

看着呆呆傻傻的,李霁确实被愉悦到了,心情颇好,:“四哥这次选的你,确实是投其所好,以后不用回去了,就跟着我吧。”

看着应嘉让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李霁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往塌上带,自顾自的说道:“多大了?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嘉让立马全身紧绷,饶是再天真,也听出话里的意思了。拼命的挣扎,尖叫道:“你放开我,我不是!”

李霁罔若未闻,亲了亲她的脸颊。感觉抿了一口牛乳,全是奶香味儿。应嘉让怕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李霁顿时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应嘉让立马跑了出去。

李霁蒙了,欲望上脑,连忙追了出去,嘉让慌不择路,没跑多远便摔了一跤,天还没有全黑,大致瞧的清人,嘉让看见是他,哭得小脸全是泪花,又气又怕地对着李霁说:“我不是伺候你的人,你认错人了,真的。你放了我吧,我想下山。”

李霁定了定神,看着不太老实的身下,无奈的扶了抚额。

“那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我不能告诉你,你不是好人!”嘉让一副又凶又怂的模样怼着他。

李霁瞧着少女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气极反笑,不怀好意道:

“我有说过我是好人吗?倒是你,孤身女子入夜来敲陌生男子的房门,若不是存心引诱还能是什么?”

应嘉让百口莫辩,“不是的,我是来山上找阿翁的。”

说完,远处隐隐约约亮起了火把,她眼睛蓦地亮了起来,声音从远处丝丝缕缕传了过来,大约是好几人,在喊着“应福主”。

嘉让知道肯定是道观的叔伯来寻自己了。立马站了起来,向不远处扬着手,叫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李霁看了一眼身旁激动求救地女孩儿,也确定了她不是自己的哪位“好哥哥”派来的。还是好心的提醒她:

“以后别再一个人出来了。”说完便消失在了夹道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4 11:02:02~2020-04-17 23:59: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五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忍冬 20瓶;姓墨的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章

应府书房里,应有期与大儿应清让商量着朝中事务。

应有期两年前曾是平都知府,因政绩出色,升迁回京,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应清让弱冠之年,就已科举功名在身,在大理寺任评事一职。

“你可拜见过了姜宜浓姜大人?”姜宜浓是姜府的二爷,也是姜宜舟的亲弟弟,应有期和姜宜舟年少的时候是同窗,所以情分非比寻常。

上次姜宜舟出事,若不是应府帮衬及时,恐怕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只单单是贬官而已。

“上回随浮宁去姜府,已经见过了。”朝堂之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姜大伯贬官,所幸姜二叔在地方上政绩突出,被调回了檀京,若不是这样,妹妹到时候嫁过去,还不得受姜家其他族人的气。

“嗯,年年入了秋便要嫁过去了,届时姜二镇持着姜府也不会亏待了年年。”

“浮宁今日都还同我问年年的喜好,想来他也十分中意年年的。”应清让轻轻一笑,姜浮宁从小就是个只会读书的淡泊性子,每次见着年年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什么话都不多说。

“年年纯良,只盼她日后平安喜乐便好。”其他的什么荣华富贵都不祈求,一辈子顺遂才最要紧。复又瞧了一眼应清让,“我儿呢?可有心仪的?爹也好上门提亲去。”

应清让想到了什么,却摇了摇头,“还是等敏让回来再说吧。”

二弟敏让,现如今远在边关,二月的时候边关战事四起,大齐与戎狄之战节节败退,朝廷为了平息战乱,派去了战死的镇国将军崔正钦的嫡次子崔鹤唳,崔小将军。

崔将军少年英雄,在此之前已有满身军功,这次敏让也是为了追随崔将军,才不顾危险也要远去戎狄。

边关传来捷报,崔将军力挽狂澜,将戎狄驱逐至中甲关以外二百里,保住了周边一众城池。现在差不多全大齐都知道了崔将军的英雄事迹了。

而敏让此番得胜归来,也为应府长脸了不少。

“兵部荆大人说眼下大军休整,约莫九月初便能回京,等年年出嫁,敏让也差不离就回来了。”

应有期面上尽是欣慰与骄傲之色,这个老二,从小就皮实,让人操心。没想到走武将这条路,真让他闯出了一点名堂。

......

几日过去,应嘉让依旧是心有余悸,她不敢将那晚的事告诉别人,谎称那晚狂风大作自己摔了一跤才怕得哭出来。但这几日做梦,总是梦见那个陌生男人阴沉沉的将自己往塌上拖。那人着实太坏了,她又没有得罪过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小姐,定国公府的颐小姐来咱们府上下帖,说是邀您过府一叙?”兰荇打断了应嘉让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