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算是默认。
柳月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觉得自己年轻身强力壮就不在乎,就逞能,现在你年轻感觉不到,透支了身体,等到40岁以后,你就觉出后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
柳月停顿了一下,说:“要不是前天宋明正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妮妮发烧感冒住院的事情,回去,我问了小红,知道了详情,唉……多亏了你和小许,特别是小许,我心里真的很感激小许的!”
我又想起晴儿前天晚上对柳月的侮辱,心里很别扭,说:“不用谢,我和小许都当妮妮是自己的孩子的,应该的!”
我不想和柳月多谈这个话题,借口有事,起身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晴儿保持着冷战状态,谁都不愿意先屈服,先退让。
每天,我依旧早起床,做好两个人的早饭再去上班,白天,我依旧拼命工作,用繁忙的工作来填充大脑的所有空隙,晚上,我都是接受被采访单位的邀请,赶饭局,喝酒,然后唱歌,继续喝酒,往往是在外面磨蹭到10点后才醉醺醺回家,直接到客房,接着究竟的麻醉和一天的疲惫,倒头就睡。晴儿这些天到底忙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放在茶几上的欧阳副区长写的那个条子还在那里。
转眼到了周五,到了我和老三请高速办谭主任吃饭的日子。
老三在本市最豪华的浩天美食娱乐城订好了房间,就等晚上我和谭主任过去。
下午,我在办公室忙着改稿子,一会,陈静采访回来了。
“老大,我今天去工商局采访了,得到一个重大消息!”陈静一进门坐下就对我说。
“什么重大消息?”我抬头看着陈静。
“咱们报社要创办实业公司了,工商局的一个领导告诉我的,梅玲这几天带着刘飞在跑手续呢,听说办得差不多了!”陈静说。
我听了,轻描淡写地说:“哦……好呀!这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但是,一到了梅玲的手里,就未必真是好事!”陈静说。
我说:“你吃饱了撑的,管这些干嘛,干好自己新闻部的事情就行了,别的,少操那份心!”
陈静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说:“我这不是关心报社的发展吗,你看看你这态度,好像报社的死活与你无关,马书记可是说了,大家都要有主人翁责任感的,我这不是在贯彻马书记要求的主人翁责任感吗?”
我说:“那也用不着你操心,领导自然会安排弄好的!”
陈静哼了一声:“看你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萎靡不振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冲动和热情,颓废哦……”
我不再理陈静,低头继续工作。
“怎么了?看你这几天郁郁寡欢的神态,是不是和你那位醋缸里的小娘子吵架了?”陈静又说:“莫不是你招惹了哪位良家妇女,被小娘子抓住了?”
我冲陈静翻了翻白眼,说:“你少胡说八道,忙你的去吧,别打扰我!”
“哼——”陈静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出去交稿子去了。
下班后,我下楼,准备去酒店,在楼门口正要和梅玲打了一个照面。
我正准备擦肩而过,梅玲叫住了我:“江主任,我正有事情和你说!”
我看了看周围,都是下班后准备回家的同事,就说:“梅社长,什么事?”
梅玲说:“咱们到楼后没人的地方说话!”
我说:“有话就在这里说吧,还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情?”
梅玲冲我笑笑:“当然见得人,但是,让别人听见了也不好!”
我不想去,说:“既然见得人,那就在这里说,不用去楼后!”
梅玲说:“我看还是去楼后好,我今天见小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