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温言笙使劲扭着身子,试图离开他的钳制,只是苏侯忽然屈膝抵住她的腿,双臂一伸,俯身就直接吻住了她……
“是你邀请我进来的,所以……”
“唔——”温言笙又气又急,她是邀请他进来没错,可没邀请他上床啊。
只是此刻温言笙忽然发现,他身子越来越沉,甚至于到最后啊,她都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抵在自己腿上的异样敢感,让她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她虽没经验,也知道苏侯这是……
她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苏侯伸手抚着她的头发,“温言笙,把眼睛闭上。”
“你一直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真的会忍不住继续欺负你。”
温言笙急忙闭上眼睛,他的吻很轻柔,周围安静极了,静到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急促而又剧烈的心跳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舌尖轻触的一瞬间,温言笙身子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本以为按照这趋势,今晚准得出事,没想到苏侯身子一歪,在她身边直接躺下,伸手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搂到怀里。
“二哥……”
“我就抱一会儿。”
其实苏侯并不想这么急切的,都等了这么多年,他自然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只是一旦染上了这种亲昵,他便想要更多,而今天在她房间,这种贪婪被无限放大,若非时间地点不对,恐怕他真的会控制不住……
男人桎梏在她腰上的手,温暖轻柔,虽然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温言笙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比常人还是低很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言笙感觉他呼吸越发均匀,估计是睡着了。
“二哥?”她低低喊了两声,没人回答。
她垂头看着暗爽仍旧紧紧搂着自己的手,纤细素白,就连指甲都修剪得格外精致,漂亮得紧,她伸手,轻轻拨弄着他的手指。
苏侯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指,“乖,别动!”说完往她脖子处蹭了蹭,继续睡觉。
这一觉是苏侯这近三十年来,睡得最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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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两点多,他才醒过来,而此刻温言笙已经睡着了,苏侯淡淡笑了笑,小心翼翼抽出手,将她稳妥的安放在床上,扯过被子,帮她盖好,盯着她看了许久,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个吻,就抽身离开。
这方家时不时会接到一些急诊病人,所以他们家,基本是24小时都有人的。
此刻有两个人刚刚送走一个腹痛难忍的病人,正打算回房睡觉,却瞧见苏侯从温言笙房间出来了……
而且他一边走,还一边揉着脖子,捏捏腰……
“那是侯爷吧?”
“嗯,那好像是小姐的房间。”
“现在是凌晨两点,一个男人揉着腰从一个女人房间出来……”
“他俩是不是背着师傅在偷情?”
“还在师傅眼皮底下!”
“嗳,侯爷是不是腰子不好啊……”
“什么腰子不好,现在是讨论这个时候嘛,而是他俩居然孤男寡女,独处到凌晨两点钟,还把侯爷腰给玩坏了……”
“小姐看起来也不像那么如狼似虎的人啊。”
“听说小姐纸至今没谈过恋爱,侯爷又秀色可餐,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见着他,都把持不住!”
“你不觉得侯爷身上有种气质吗?”
“什么气质!”
“就是很多人都想睡他,但是睡不到。”
“你说的是九爷吧?”
“不是,九爷是大家都想睡他,但是都不敢睡!”
……
陆舒云在医院就住了一天而已,第二天检查确定没问题,就直接出院了,倒是陆淮,平时工作忙起来不分昼夜,其实身体亏损很严重,倒是被医生强行留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
许白栀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一个重要的活动,压根没法去医院,就连小白都扔给了陆淮,这让陆淮很是郁闷。
他是个病人啊,这不来照顾他就算了,还把小白扔给他。
索性小白现在和小包子混得很熟,两个人基本一块上下学,叶家会派专人接送,倒也不用他操心。
只是陆淮出院的第二天,盛都便迎来了一件大事。
苏氏和许氏准备启动合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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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某处大宅内
男子拿着玉石,放在灯光下,正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它的成色。
他面前有却屏风,隔绝了此刻屋内另一个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