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病衣疑惑说:“怎么了?”
沈贝知道什么东西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他避讳的看了制片人一眼。
“新闻直播结束,现在都已经是重播画面了,肖琅离开交接兵令的场所以后,肯定会直接找到这里来。哎呀总之我先进房间躲躲,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制片人一听这话,立即点头。
怎么可能不躲起来,东北圈管辖和西北圈巨佬共处一室,很有可能还对配偶的归属问题起争端,稍有不慎房子分分钟给掀掉,他现在不仅想躲,还他/妈的想赶紧回家!
两人一拍即合,火速下楼梯随便找了间房间,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
一时之间,宽敞的别墅二楼只剩下两人。
沈奉灼看向独自留下来的魏病衣:“肖琅来势汹汹,那两人都躲了,你为什么不躲?”
魏病衣抱臂问:“你杀他家人或者下属了,所以他来找你打架?”
沈奉灼摇头说:“不是。”
魏病衣又问:“你泡了他媳妇儿,所以他来找你理论?”
沈奉灼一顿,先是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一眼魏病衣,然后开口道:“也不是。”
魏病衣笑着眨眼睛。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躲的。前天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咱们现在是穿着一条裤衩的好兄弟,你有难,我这个兄弟怎么能不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呢。沈大元帅,不论何时何地,你要相信,我是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
青年笑的随意,微微发白的面色衬在他的脸上总是恰到好处,像极了从哪个雪山深处走出来的雪莲仙子,给人一种光华笼罩的错觉。
沈奉灼看着眼前的人。
就好像是有一卷图纸徐徐在他面前展开,那是过往人生的黑白卷轴,现在正一点点的在填充颜色,变得不再黯淡无光。
他微微抿唇,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宿主,你终于成功的让我相信,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又没骗他。前几天查资料的时候你不是也看见了么,沈奉灼是目前最厉害最大势的军官,人生就跟开了挂一样。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站在挂这边,这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