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刚刚,沈奉灼竟然会主动替魏病衣出头。
众人只觉得天旋地转,之前肖琅和顾棠戈的争端他们还觉得看热闹特别激动。现在这热闹里掺和进来一个沈奉灼,这就是一股子浓浓的不真实感了,不真实到让人觉得眼前的都是梦境。
不少人眼神下意识瞥向顾棠戈和白谈绔二人,刚刚才走了一个肖琅,现在又来一个沈奉灼,今天这口大瓜可是吃的有点撑了。
众人还是难掩兴奋,仔细观察着焦点中心的这两人,他们表情一个比一个难以捉摸。
白谈绔还要好一些,只是撑着下巴老远的看着,似乎并不是很想插手的模样。
顾棠戈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他好像是想上前像沈奉灼一般保护魏病衣,又好像是在顾及着什么,迟迟不肯踏出那一步。下午对峙将魏病衣气到吐血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名为愧疚的情绪死死束缚住他,使他现在连上前接触魏病衣的勇气都没有。
这边。
沈奉灼揽住魏病衣的胳膊,将后者圈在怀里,冷冷瞥了一眼袁迟。
袁迟腿脚一软,面色惨白的摔倒在地。
魏病衣扭头:“你怎么来了?”
沈奉灼说:“肖琅说你在这里。走吧,我带你回去。”
回去?两人住在一起吗?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匪夷所思。他们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摔在地上的袁迟,眼神紧紧黏着沈奉灼和魏病衣。
全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扶袁迟。
魏病衣浅笑着走近袁迟,将他扶了起来,动作轻柔,看的众人一阵心疼:袁迟那个呆逼欺辱魏病衣,现在后者竟然还扶他起来,魏病衣简直是太善良了,善良到他们都替他报不平。
苏果忿忿不平:“你理他干嘛?”
魏病衣笑了笑,说:“既然是败者的敬酒,我作为胜利者怎么可以不喝呢。”
他随手从附近长桌拿了两杯装有猩红酒液的红酒杯,语气单纯又开朗:“来,一笑泯恩仇。”
袁迟人都要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