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川北路灯太暗,回家不安全。】
段林白呕血,你特么想走哪条路,阎王都不敢碰,你怕黑?
兄弟,你在逗我?
段林白今天去新区考察,坐的是傅沉的车,他又懒得叫助理过来,蹭了京寒川的车回去。
京寒川回程的路上已经打开宋风晚送的椰子糕,段林白刚伸手要拿一块,“啪——”一声,手背被打了一下。
“你也太护食了吧。”
京寒川偏头看他,“有意见?”
“没意见。”段林白斜靠在椅背上,“我之前去南江给你带过椰子糕啊,也没见你如此宝贝。”
“你的那个不正宗,口感不佳。”
严家毕竟是南江人,自然能买到更为地道的吃食。
“你们新区项目考察如何了?还需要投资吗?”京寒川吃东西亦是从容优雅。
“不错啊,你要投资?你还缺钱?”段林白轻笑,鬼知道京家有多少钱,反正他觉得京寒川就是每天挥霍,这辈子也花不完,“人家傅三投资是为了养媳妇儿,你赚那么多钱干嘛?”
“挖鱼塘,养鱼!”京寒川嚼着糕点,谁还不能养个东西啊。
段林白愕然,养媳妇儿和养鱼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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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边
宋风晚刚洗澡,正和乔艾芸打电话,傅沉就推门进来了。
“……东西都送了,对啊,今晚住宿舍。”宋风晚哪儿敢说自己住在傅沉这里,乔艾芸一直觉得他们欠了傅沉太多人情,都不许她骚扰傅沉。
宋风晚看向傅沉,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让他动作轻点儿。
傅沉手中拿着药膏,轻声带上门,走进房间。
“室友出去玩了,都不在,所以比较安静……”
“我肯定会好好学习的。”
傅沉走到她身边,从后面搂着她,将头埋在她颈侧,轻轻嗅了嗅,薄唇贴着她另一侧耳朵,低声诱惑。
“洗完澡了?”
灼灼热气,点点酥痒。
宋风晚挣了两下,试图躲开他的桎梏,他却故意吐着气儿,“怎么了……嗯——”
尾音拉长,扯得宋风晚心慌意乱。
“妈,我要出门洗澡了,先挂了。”
宋风晚飞快挂了电话,才伸手摸了摸鼻子,“痒……”
傅沉亲吻她的脖子,声音压得越发低沉,“哪里痒?这儿?”
他故意小口啄着她的脖子,手指滑到她腰侧,明知她有点怕痒,还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软肉。
宋风晚整个人一颤,浑身紧绷。
傅沉笑着,突然伸手,将她抱到桌子上,双脚离地,与傅沉视线齐平,“给你上点药。”
宋风晚伸手摸了摸侧脸,“很快就消了,没事。”
傅沉打开药膏,指尖粘着乳白色的药膏,在她下颌处点开涂抹。
“就是不小心被那人指甲滑了一下,估计明天就好了。”宋风晚看他神色紧绷,想要聊点别的,“对了,今天过来的那位京六爷,你们认识很久了?”
“二十多年。”
“他真的和传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手段很辣,令人发指?”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觉得呢?”傅沉轻笑。
可能以前京家名气太大,大家能想到的都是威名赫赫的军阀,也不知何时开始,京寒川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了。
甚至还有家长恐吓孩子,“你若是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川北。”
越传越玄乎,甚至还有人说他不结婚,是因为命硬克妻,愣是给他诌出了天煞的恶名。
其实京寒川除却搞搞投资,就是在家钓鱼听戏,他们家老太太经常去的梨园,就是京家经营的。
闷声发大财的典型。
宋风晚笑着,“看他这样也不是特坏的人,居然喜欢吃甜食?”
傅沉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居然在他面前不断提别的男人。
“晚晚……”
“唔?”他问得激烈,吮咬得她舌根发疼。
“他说把人抹了,不是说着玩的,他们家真有如此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