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难以置信,不过两人是很配,看得出来,三爷很宠她。”
“谁有傅三爷的详细资料啊,想磕这对cp,哈哈……”
……
而最近数度下跌的严氏珠宝股票,也在九点多开盘后,差点涨停。
严望川上班的时候,遇到公司的人,都冲他道贺。
“严总,找了个有本事的女婿啊,恭喜。”
“傅三爷真的是我们公司的福星,股票已经涨到这半年来的最高值了。”
“能找到傅三爷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小姐也是有福啊。”
……
严望川神情稀缺的看向那人,“他能找到晚晚,不是他的福气?”
怎么都夸傅沉,完全无视晚晚。
众人悻悻笑着。
严望川冷哼,傅沉这小子是福星?得了吧,自己被他坑了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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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讨论傅沉与宋风晚的事情,均是祝贺道喜居多,但此时孙氏公司的董事会也即将召开,偌大的会议室,董事和大股东坐了满满一屋子。
孙公达还没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我早就提议罢免孙公达了,你看他最近办得那些事儿,因为他们孙家,公司损失了多少钱,就连合作了十几年的公司都跑了,再这么下去,公司就完了。”
“儿子女儿都不争气,他自己也没心思管理公司吧。”
“公司虽然姓孙,但大家股份都很多,也不是他们孙家独大,再这么下去,大家都得喝西北风。”
……
会议室喧闹,全部都是在讨伐孙公达的。
这群老不死的东西,赚钱拿分红的时候对自己客客气气,现在公司开始走下坡路,就准备把自己一脚踢开。
他推门进去,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各位叔伯早上好。”孙公达照旧坐在上首,他特意洗漱了一番,换了干净清爽的西服,可是脸上还残留着昨天被傅仲礼等人“群殴”的痕迹。
青紫斑驳,嘴角开裂结痂,眼角淤青,眸底布满红血丝。
一夜没睡,浑身都带着一股子丧气,勉强吊着精神撑着来参加会议。
“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吧,那我们开会吧。”孙公达环顾四周,打量着如果投票,到底有多少人会站在他这边。
“还没到十点。”有人说道。
九点五十八分左右,会议室的门再度被人推开,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声,盘着头发,穿着简洁女士西装的孙琼华出现在了会议室内。
尖细的高跟,锋锐冰冷,灯光折射下,大步而来,像是将孙公达的心脏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紧跟他进来的是傅仲礼。
简洁的铁灰色西装,戴着细边眼镜,斯文儒气。
谁会想到,这么一个温文儒雅的人,昨天居然提着孙公达的衣领,暴虐狠揍了他一顿。
“你来干嘛!”孙公达一拍桌子,直接跳了起来。
“公司有我的股份,我为什么不能来。”孙琼华这边刚出现,公司立刻有人搬来凳子,给两人腾出位置,就在孙公达身侧。
她双腿坐下后,背靠在座椅上,双腿随意交叠,笑盈盈得看向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是多年没来过公司,但这是公司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不出现,不大合适。”
“你想坐这个位置?”孙公达拧眉,面目张狂,略显狰狞,“你做梦!”
孙琼华不怒反笑,讥诮而轻蔑。
当年傅仲礼与孙琼华两人去外面打拼,去陌生地方奋斗,两人能站稳脚跟,可见都不是一般人。
其实仔细想来,傅聿修小时候性格养成时,他们夫妻在忙着事业,孙琼华虽然照顾着家里,对傅聿修管教,也多是严苛强势,也让他性格越发软糯。
“孙琼华,你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这个公司和你没关系,你休想染指半分。”孙公达早在知道,这群老不死的东西准备推孙琼华出来时,已经气炸了。
孙琼华敢这么做,背后势必有傅家支持。
这家人不就是想对他赶尽杀绝?
“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只要有我在,你做梦!”
孙琼华看着他,“说够了吗?堂堂一个公司的执行官,像个疯子一样大呼小叫。”
“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还有,这里是董事会,不是你的孙公达的一言堂,现在他们是要弹劾你,踹你下台,你还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