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彻弓下腰,目光跟刀子似的在她脸上流连,然后朝公寓的防线撇过去,冷笑一声:“那个小变态来了?”
佳明胸口抽风似的抽搐两下:“不要这么叫他。”
她挣扎想要摆脱他桎梏,龚彻抓着她撞回去,可是她后背并没有接触到粗粝的砖石墙壁。
佳明偏过头去,就见男人手背上已经擦出了油皮,混出丝丝的血水。
心口狠狠的被蜇了一下。
“他是什么德行,你我最清楚,我这么叫还算是客气的。”
男人的鼻息吹拂到面上,佳明的眼睛不断地眨着,头脸偏过去。
龚彻跟沉炼在高中打过架,后来在锦州的大学那边也打过。
一开始是男人在忍让着沉炼,跟他解释原委,可沉炼不是个听解释的人。后来他视龚彻为仇人。
龚彻自然不是包子脾气,他也有骄傲和自尊,只是不像沉炼那样摆在台面上。
“我随便说他一句,你都会心疼是吧。”
“他那德行,不是全被你惯出来的吗?”
“人一来,你是不是又动摇了?”
面对男人的句句逼问,佳明脑子一空,剧烈的挣扎,大力地推搡身前的胸膛。
“我没有!”
她低吼着辩解,眼里有些发酸:“不管信不信,我没有动摇。”
龚彻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男人眼里全是苍凉的悲哀。
“我”佳明透不过气来:“我们改天再说,好不好?”
“改天是什么时候?”
佳明的唇紧抿两下,眼神闪躲,龚彻一拳锤向后面的墙壁:“等他走了,对不对?”
“你别这样。”佳明眼前水波缭乱起来,折身去握男人的手掌:“别伤害自己”
还未说完,后脖颈一紧,被人抓着送过去,龚彻的吻狠狠地压了下来。
男人用力抱住她,舌头疯狂地在嘴里搅动,大力的含吮她的舌尖。
他吻了很长时间,佳明渐渐放下防备和抵抗,适合配合他抚慰他的情绪。
过了许久,两人的唇分开,龚彻将额头顶在她的脑门上,两手包围着她的身体。
他终于松开她,后退了好几步,佳明看过去,这才发现他穿着崭新笔挺的深灰大衣,领口露出一截黑色高领羊绒衫,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配着此刻严峻的面色,更是英俊得动人心扉。
只是咖啡已经溅到他的衣服上,破坏了原本完美的装扮。
他点了一根香烟,抽了半根离开。
“我在酒店等你,等到他离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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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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