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比萨尔。
比萨尔不是正巧路过,而是专程赶过来,因为银行高管给他打电话,说是门口,有一对年轻男女直挺挺地跪在一个邋遢的年轻人面前,那个邋遢年轻人非常像比萨尔先生特殊交代过的那个年轻人,同时银行高管还掉了监控录像,把陆离的摄录视频传给比萨尔。
当比萨尔看到视频录像内的陆离之后,他没敢半分停留,直接驱车赶往银行,是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来晚了。
比萨尔的声音一出,曲行长首先身躯猛地一颤,然后,便迎了上去。
“比萨尔先生,请您止步,这狂徒非常凶险,咱们的信贷部主任已经被凶徒给打成重伤,目前咱们的安保人员正与其对峙。”
“不过比萨尔先生,您放心我们已经报警,警署人员很快就会控制局面……”
中年女人一边迎接这位大行政长官,一边介绍现场的危险性,同时要求比萨尔赶紧退出现场,以免被凶徒当做人质,造成严重后果。
比萨尔一指被围在核心圈的陆离,道:“曲行长,你在跟我说那个凶徒是他吗?”
中年女人知道比萨尔遇到此事,必定过问,所以她必须巴比萨尔在离现场,从而欲盖弥彰,只要比萨尔不亲自处理此事,到时候由她向他汇报,到那时便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比萨尔先生。”
中年女人所问非所答,接着说她的那套理论,“这里太危险了,凶徒非常残暴,比萨尔先生您的身份尊贵,可是不能有半分闪失,比萨尔先生,您还是速速离开,这里有我们进行处理就可以了。”
“曲行长?”
比萨尔拔高了音调,声音有些愤怒,“我在问你话,你是不是说他是凶徒?”
没等中年女人说话,陆离淡淡开口:“比萨尔先生,没想到能在您的银行里再次见到您,而且以一个凶徒的身份见到您,比萨尔先生,我不知道是三生有幸呢,还是咱们天生相生相克,你们华旗银行的员工真是好大的官威,是不需要取证调查,直接把你们的客户当成了抢劫犯,定为死罪。”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身躯猛的一怔,原本将陆离围得水泄不通的安保人员,听到陆离的话不由得身躯向后缩了缩。
他们虽然是听喝的,上指下派,曲行长让他们干什么干什么,可是他们也不敢对付一个能和比萨尔说上话的人。
此时此刻的安保人员心中这个恨啊,不停的骂中年女人,你个死皮娘,你往铁板上踢,你不想干了,是你的事,别特么拉咱们这些苦出身的保安,老子一天天的风里来雨里去,给你们看大门,老子们容易吗。
因为你的公报私仇,帮着死姘头出气,我们这些苦出身的小保安被解聘,你特么的损不损啊!
十几个安保人员相互对视一眼,当啷、当啷、当啷,他们把手中的警棍、电击枪全部扔在地上,转过身,冲着比萨尔说道:“比萨尔先生,这个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不过是听喝的。”
“比萨尔先生,我们有事要报告。”
一个年轻安保心中怀恨,认为曲行长公报私仇,把他们给连累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怼。
他一指曲行长和信贷部主任,开口说道:“比萨尔先生,他们有奸情,他们是姘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