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h)(1 / 2)

锦瑟 (NP) 一梦遥 1969 字 27天前

遇见赵亦然确实是意外之喜。

历经了两个月的环球旅行,苏锦瑟确实开始对一个人的旅程感到厌烦,于是当她再听到赵亦然邀约时,欣然接受了。

赵亦然是一个极好的同伴。

出行计划做的详细而全面,连天气和衣着都考虑上,苏锦瑟安心地变身咸鱼,一切听从指挥。连每天的衣服都由着赵亦然挑选好,再让苏锦瑟当着他的面穿上,他那过于炙热的眼神让苏锦瑟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在玩真人换装游戏:奇迹瑟瑟。

两人曾一起骑着自行车在城市漫无目的地乱晃,花费数个小时穿过河道街巷,只为尝一尝当地人极力推荐的小食。

也曾手牵手参观美术馆,穿越时间的界限,欣赏梵高的画作。

一日午后,赵亦然兴起,在广场借用街头艺人的吉他弹唱了一首自己的原创歌曲,爽朗的嗓音包含着满满的热情,张扬的笑脸让午后的阳光都黯然失色,这样耀眼的表演吸引来许多行人,赵亦然险些被路过的中国游客认出来,下一秒就扯着苏锦瑟逃离人群,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在阳光灿烂的午后街头奔跑,将这尘世间的一切都丢在了脑后。

赵亦然也是一个极好的床伴。

年轻人有尝试一切的勇气。

苏锦瑟在他的蛊惑下,买下号称贩卖快乐的大叔极力推荐的迷幻蘑菇,两人飞奔回酒店一起吃了。

不消片刻,苏锦瑟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包裹在轻薄的肥皂泡中,乘着风起飞,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看着街道上的人影,看着河畔的风车,越飞越高,直到一道道河流变成银线,云层在身下流动,地球化作原点,自己泡在浩瀚宇宙,变成一粒尘埃。

她不再有任何顾虑,没有深夜袭来的过往,没有黑暗带来的窒息,没有身体的记忆,没有哭也没有笑,只剩下充斥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毛孔的自由。

那是绝对的自由。

药效结束,尘埃落地,苏锦瑟喘着气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赵亦然,他的眉目似油画一般,格外清晰,眼睛明亮的如刺破夜幕的晨光,让人有想要收藏的欲望

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想要什么。

于是他们之间有了几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直从阳光灿烂做到夜幕四合,直到彼此肚子抗议起来。

年轻人总有无限的活力。

参观sexmuseum见到姿势匪夷所思的塑像苏锦瑟只顾着惊讶,他却饶有兴趣掐着苏锦瑟的腰,状似惊讶地问“姐姐对这种感兴趣?”

苏锦瑟看了一眼塑像中倒挂金钩承受壮汉撞击的裸女默默白了一眼:“我不配”

这样的回应惹出对方一声笑。这一晚他就附在苏锦瑟耳边,慢条斯理的复述着白日里看到的那些交缠的肉体,一边问:“姐姐觉得我比较大,还是二楼玻璃柜里的木偶的大?”

苏锦瑟被顶的快要不行了,懒得回答他。

他便停下,东西还停在苏锦瑟的身体里,手揉捏着乳团,“我给姐姐一些时间,好好想。”

“你大,你大,你的比较大!”苏锦瑟一面揽住他的颈,亲吻着他的喉结,一边扭动着腰臀,“你动一动啊”

“姐姐看的那么仔细吗?”赵亦然笑着继续抽插起来,嘴上却是不停,“白天看到姐姐在看别人的身体时就忍不住了,我喂不饱姐姐吗?你还需要去看其他人的东西?”说话间肉棒狠狠地戳向花心,苏锦瑟被顶得眼泪汪汪,半点话也听不进去,只能带着哭腔呻吟着。

这样玩乐与放纵交织的日子过了一周。

直到最后一晚,赵亦然将苏锦瑟放在床上,握住她的大腿,将双腿迭向胸口,自己站在床边就这姿势直直地戳下去,一边插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肉穴两边的花瓣被自己的硬物分开,随着动作拉扯摇摆着,像是邀请一般,看的赵亦然喉结滚动,就用这样的姿势将苏锦瑟干出了两次高潮,自己才依依不舍地射出来。

结束后苏锦瑟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想揍人却没有力气。赵亦然揉着苏锦瑟的腰,一边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部,“来,这里给姐姐打”

苏锦瑟享受着对方的按摩,满意地在分明的肌理上摸了又摸,又掐了两把,这才消气。

“姐姐下一站要去哪?”赵亦然揉完腰,手摸到她的大腿,继续。

“没想好”苏锦瑟眯着眼,开始觉得困倦。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伦敦?”

“年轻人”苏锦瑟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不用揉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好不好,姐姐不是最清楚的吗?”说话间,下腹又开始蹭苏锦瑟的大腿。

苏锦瑟感受到对方身下似乎要抬头的欲望,摇摇头说:“不玩了,也该回国了。”

赵亦然没有继续说话,手摸到苏锦瑟胸上,揉捏着,等到欲望彻底硬了,就着湿润又插回苏锦瑟身体里。

苏锦瑟被胀满,难耐地摆了摆臀,说:“别闹,快出去。”

“最后一晚了,姐姐。”他凑到耳边,尾音慢慢放低,哼哼唧唧的声音听来是撒娇无疑,苏锦瑟最受不了这个,只能任由对方就这样插着睡了一整夜。

早上,苏锦瑟早早的起了床,小心挪开赵亦然搭在腰间的手臂时不小心把人闹醒,他下意识地把坐在床边的人抱了回来,身下的玩意儿不停磨蹭着想要插回去。苏锦瑟意外地没有顺他得意,按住他的腿,说,“现在不行,我有事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