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唇角抽搐一下,慢慢转头望向支摘窗外的雪景,轻声道:“薛昉,派人把塔塔敏公主送往北勐大营……”
这是又要做什么?薛昉没有问究竟,领命离去。
墨九却奇怪了,“为什么只放她一个人?”
萧乾淡淡道:“她一个妇人,又是一个公主,留在此地着实不便。”
这叫什么理由?歧视女人吗?
墨九哼了哼,也不深问,思维完全被先前的好奇心占去了。
“萧六郎,辜二也是你的人?”想到在汴京城宰杀了完颜叙,并为古璃阳大军大开城外的乌之术,墨九嗫嚅一下唇,惊道:“难道他也是……在你面前,不得不惧怕的人?”
“非也!”萧乾摇头,失笑,“你男人没那么坏。”
“……”这不叫坏好吗?
墨九翻个白眼儿,“不要乱认亲戚啊?我到汴京什么都没吃上,还不想跟你和好呢。”
萧乾带笑的面孔微微一僵,又无奈的抿了抿嘴巴,“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墨九仰了仰着头,似笑非笑道:“看你表现!”
“好。”萧乾突地越过桌案,也不管那一撂公文了,一把拉住墨九的手,笑吟吟地道:“我这便带阿九去吃好的……”
我去!墨九心里大呼,这不完全乱套了。
风声这么紧,他竟然还有心情带她去吃?
汴京离临安并不是地球和月球的距离,这边的情况哪里能瞒得住人?一旦传到临安,东寂必然会采取行动,到时候正如辜二所说,如今这些汴京的禁军,到底有几个是忠于萧乾的人,他们哪里还有命离开?
“我们,不会是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