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沙发上昏睡的狄虎啊了一声,黄珍珠以为他醒了,整个人瞬间僵直,不料他嘟囔着一句‘多喝点’又鼾声如雷。
周明见黄珍珠这样,凑在她耳边奚落她:“还说不怕他知道,你这个骗子。”
激动的某处泌出黏液,濡湿黄珍珠的内裤底部,她目光毫无焦点地朝着墙面,任他动作,心说人都是有羞耻心的,不过她知道他没有。
周明伸手来她胸前大力地捏玩她酥软的胸,他周身血液都涌向坚硬的欲望,在她双腿间磨蹭时笑得很坏:“诶,你从未叫过我哥。叫来听听。”
黄珍珠不知他几时才能好,每一条神经都绷紧着,不发一言时被他掐了一下胸,故意让她疼:“叫!”
周明正蹭得很爽,正要爆发,催她叫他,她挨着墙面发出一声微弱的哥,听得他越发来劲,心想她那个死鬼老公真狠,独留一个这样可人的小寡妇在世上,任他这种登徒子浪荡欺负:“真好听。”
他哄她:“黄珍珠,再叫一声。”
“……哥”
周明嫌这样玩弄她的胸不过瘾,把她的一只手往下拉,这个动作让她的两团乳愈发得挺,拢在手间抓揉,抽动的动作又凶又快,直至纾解爆发在她的双腿间……
待得收拾齐整,把黄珍珠翻过面来,却只见她失神的眼,泪流满面,弄得周明呼吸一滞,心头愈加不畅,急忙拽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闪躲粗鲁地去擦她的泪:“哭什么!弄疼你了?”
黄珍珠觉得自己好像惹了厉鬼,去哪都躲不开,如影随形,被他强行抱在怀里,怎么扭动身体都扭不开,只得对他又打又捶:“你要这么折磨我到几时!都分手了!孩子我不要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周明把她抱得更紧不容她挣脱,任她捶打就是不松手,狠了心肠告诉她:“黄珍珠,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由你说了算,是由我说了算。我说几时停才能停,在这之前你最好识相点,也别再想堕胎的事了。”
他往后瞥:“你看见你的‘阿虎哥’了吗?他养虾场的钱我还没全给,还有那些工人命运都握在你手上。你既然不跟我走好日子不过,天生穷命要过苦哈哈的日子,我随你。但是最好别再跑了,不然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来。不信就试试看!”
这番话听得黄珍珠心里的火冒了出来,哪有这样的,愈加想挣脱他:“你真的是个疯子!混蛋!还有,为什么要牵扯无辜的人?你根本不是要阿虎哥的场,你骗他做什么?真不怕遭报应!”
她还要继续骂他,却被周明的笑声打断,他好像听见偌大一个笑话,紧接着他推开了她:“骗?”
他望着她反问:“黄珍珠,你没骗过人?”
黄珍珠不懂他的陡然反常,心里一惊,就被周明一只手捏住了下巴,迫使她抬脸,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久:“骗没骗过?”
黄珍珠蹙起眉来根本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于她心里发慌时周明粲然一笑,说的话好似饱含深意:“我想,你这样一张脸,要是骗人的话应该能把对方骗得团团转、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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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