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稷也知黄珍珠刚离婚,一时心门紧闭,要追她得持之以恒,见她多次言明无意再拍拖亦不灰心,让她把他当朋友。
周明来接她,彼时黄珍珠就是有点预感,觉得狄稷今夜会来找她,知道她返来,借机和她说上几句话。
她知道周明这人醋劲起来,纵使离婚她也架不住他,多一事少一事,便不想二人凑在一起,奈何还是撞上了。
眼前的男人戴着双眼睛,一双没受过欺负的眼睛,气质温润,在大堂见黄珍珠回来,正起身和她打招呼,就对上了一旁气质疏离又自矜的男人。
许是abc的性格,还以为似国外的夫妻,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狄稷把几本书递到黄珍珠手上:“上次聊天时提及的几本书,我托我朋友自伦敦带回来了,你有空看看。”
黄珍珠接下书,只觉身边的男人眉眼愈发阴鸷,只得向狄稷道谢后委婉地说下雨了。
狄稷今夜能见她已觉心满意足,说了声这书记得看便推开雨伞便走了。
黄珍珠在包里寻了把伞出来,递给周明:“今夜是不是返周宅?从这处走过去不用五分钟。”
周明并不接,摁了上行的电梯键:“不急,我看看重川重宴。”
下午重川重宴就让阿姨从周宅接回来了,他一提重川重宴,黄珍珠倒赶不了客了,跟着踏入电梯,就被周明猛地攥住手腕,上前一步把她压在了电梯上。
这人总是这样,不由分说把她压在墙上,弄得她身后是墙身前是他,脱逃不得,囚困在他身前。
男人的手掌摸上她的腿,慢慢往上,经过她的裙直至她的腰,再到她的颈间,周明的目光轻佻又放肆:“特地穿得这么漂亮,还穿了黑丝,是不是嫌我扰了你的好事?”
黄珍珠避开他触摸她脸颊的手指,被冤枉了又气又怒:“没特地,我平日也是这样穿,你在时我也穿黑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音刚落,黄珍珠直觉失言,弄得好似勾起了过往,而周明亦想起了往日的那些事,偏头时干咳一声,恰逢电梯到了,他松开了她。
打开家门,两个团子扑了出来,黄珍珠进房换了家居服,她要倒时差,看来又是一夜无眠,出来时见周明哄好二人睡觉。
黄珍珠下了逐客令,家中是开放式的书房,她启动电脑要工作,奈何这男人就是不走,慢条斯理绕了一圈屋子,像是雄性梭巡领地,连窗帘后面都看了,想看看有无野男人留下的东西。
弄得她哭笑不得,拽下皮筋时按摩着头皮:“可以走了吗?待会雨再大,你淋雨又要生病。”她嘱托他:“刚返集团上班,要注意劳逸结合,多休息。”
听得周明望向她,似有暗示:“逸我逸了,劳要怎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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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劳’了。
港男就是个工具人,观音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