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是‘他’,周明挑眉:“阿咪咪是谁?”
周太太轻抬下巴示意往窗外看:“院子里那只猫。”
周明听完,揉揉重宴的脑袋,俊脸无奈时随口说:“下次许愿就许你爹地妈咪日日在一起。”
周太太一听知道他这是见不到媳妇欲求不满啊:“对了,你和珍珠叁胎的事商量得如何?”
周明实话实说:“我在旧金山时就结扎了。我和珍珠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了。”
周太太一听,很是不悦:“是你不要还是珍珠不要啊?她是不是拿她生过四个做借口啊?你就这么从了她?”
周太太在二人闹离婚时,便知道黄珍珠在乡下的事,贵妇最贪脸面,那时想着没外人知道,加之婚后她确实不错,便睁只眼闭只眼,但二人不生叁胎这事不在她的容忍之内。
周明怕周太太迁怒珍珠,把这事全揽下来:“是我想的,再生一个实在太累。现时集团又在扩张,我和珍珠都很忙。”
周太太一时犹豫,不知他所言真假,怒气无处可施时,学着小品里的某句话羞臊他:“在家帮寡妇耕田,在外帮着寡妇浇水,干啥都跟寡妇有缘。”
周明不往心里去,反而附和他妈:“我这人就爱娶寡妇。”
“你!”周太太气得起身离桌:“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这天夜里,周明宿在了周宅,他在卧室里打电话给黄珍珠,想和她通通气,若是周太太再问叁胎,就把事情推他身上。
接起电话的却是黄栋梁,叫他妹夫,说正要打给他,他就先打来了。
黄珍珠来了东市,白日处理展会开展事宜,晚上和哥嫂吃饭,吃罢刚出饭店,因服务员擦地未铺地毯,她走路时摔了一跤。
她穿高跟鞋,加之摔得不轻,现时正在医院包扎,说是小腿腓骨骨折,黄栋梁正要打电话告诉妹夫,周明就来电了。
周明一听,当下就下楼让司机开车,和周太太说自己有事,便赴了东市。
来了医院,二人又起了别扭,周明说展会交给副总打理,带她返家静养数日。
而黄珍珠却不愿:“这是珠宝公司第一次展会啊,我想在现场,明日就开展了。”
黄栋梁出来调和:“妹夫,珍珠放心不下情有可原。”
周明忍了这次。
次日,东市国内外珠宝展准时开幕,周明昨夜在医院外购置了把轮椅,将黄珍珠推至现场,他要她想好:“你知道经理拖病还要参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公司没人,还要你一个娘子军出马。”
黄珍珠自然知道这点,她要他推她至展厅内里,展厅分为珠宝展示柜台,购置洽谈区,几张方桌铺着米色舒雅的桌布,椅子亦是酥软。
最里的一张方桌,她掀了台布遮住双腿,以作顾客:“我在这处看看。展厅的现场情况和购买反馈对调整市场战略很有用处。”
周明无奈,又见她认真地开始查看文件,他心里腹诽自己是娶了怎样一个女人。
右边的老公叹气,展会现场的人流颇多,以致展厅的销售人手不够,眼瞧他的回头率颇高,黄珍珠来了主意:“周生,可不可以请你做一日sale啊?”
身居高位的男人呆久了,用一种她怎么想出这种馊主意的眼神睨了她一眼:“不要。”
黄珍珠凑近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周明思忖片刻,臭着脸站起来:“两次。”
黄珍珠嫌他要她命:“两次?我腿是伤着的。”
“你总有腿不伤的时候。”周明薄唇微掀,还加一句:“黄珍珠,做sale可以,但是你别后悔。”
黄珍珠心想他做sale,不知得多少人光顾,哪里会后悔,她知道商品定位的原因,他会被富婆盯上,但一是老夫老妻,她知道他是忠贞的,二是她搁现场盯着呢,不会出太大事。
事实证明,黄珍珠的打脸来得很快,因是中高端的珠宝定制,定位是富婆群体,sale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女,专业范十足,更把南市几名深目高鼻蓝眼珠的男模特都拨来。
现时,加个周明,一时之间富婆临门,缠着他david长david短:“david啊~我戴这条颈链靓不靓啊?我跟你说,五十万之内我不眨眼的。”
“david啊~我刚离异,还是单身,戒指是戴哪只手指呢?”说着这话,伸出自己的手示给他看,一手戴了叁两枚自己的钻戒,红宝石蓝宝石,熠熠生辉,展现她的经济实力。
“davi啊~这对耳钉我捅不进啊……是不是这根太大了,还是我耳眼太紧了,你来捅捅我好吗?”这句话很是双关,引得围着他的富婆骤然发笑,周明面容平静,并无不适,从善如流地取了那对耳钉后消毒给她戴上。
黄珍珠坐在洽谈区,看得美目喷火,红唇稍抿,不知忍了多久,最后那根叫做忍耐的弦绷断,叫来后勤员工:“我动不了,麻烦帮我把david唤来。”
那位员工不知他是黄总的老公,明珠集团的总裁,上前把周明唤了过来。
眼前的男人似得了富婆的滋润,一派春风得意,凤眸敛着精光,看来温柔无害,偏矜着专业礼貌叫她黄总:“请问有什么事?”
黄珍珠往那堆富婆那处递了个眼色,问他:“她跟你说什么?”她听了七八分:“说她那里空要你捅?”
周明不以为意,眸色深深地望着她,说的话另有所指:“对我说她那里空要我捅的,又何止她一个?”
他这话直白又辛辣,黄珍珠一时被噎住,看他周旋于富婆之间颇为不适,主动服了软:“我调研完了,这处交给副总打理,我们返南市吧。”
奈何周姓总裁做sale上了瘾:“一日还未到,你再等等?”
黄珍珠是知道他起了性子磋磨人的德性的,这时腿抽了一下,她咬着唇抽气嘶了一声,他便走过来半蹲看她的腿:“怎么了,哪里疼?”
黄珍珠握住时机:“没事,你还是带我返家吧,提议让你做sale是我不对。”
她求和的语气诚恳、抱歉,周明受用时心软下来,把她带走。
人高腿长、堪比男模的david将轮椅上的黄珍珠推出展厅时,一时富婆心碎,议论的重点由他转至黄珍珠:看起来都不会走路,得多有钱才能包他啊?
因骨折了,黄珍珠返南市后只得在家休养,引来重川重宴探头探脑,问她怎么弄成这样。
黄珍珠顺势教育二人要走路小心点,尤其是重宴:“跑动时要动心,动不动满屋乱窜摔倒了怎么办。”
重宴自打知道自己变不成海豚后,就不再满屋子乱游了,对他来说真是悲伤。
重川认真发问为何骨头折了能重新长好,感叹一句:“人类真是神奇。”他决定去书本里找找答案。
周明推了几日的工作在家中看顾黄珍珠,因她腿伤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加之许久未房事,一时成了他的天堂,对她为所欲为。
黄珍珠在家中卧室休养,原可以翘起伤脚,扶着墙上厕所的,但是这男人非抱着她去。
浴室里,她被他放下,面红耳热地说自己能行,周明已经在解她的裙子了,弄得她急急拽住:“我自己能行。出去。”
周明未停下手中的动作,面容淡淡:“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他怕她牵扯伤口会痛:“你生重宴时也是我照料的。老夫老妻了,还在乎这个?”
“不是在乎这个,而是我自己能做的事,就不用别人操劳。”
周明挑眉:“我是‘别人’?”
黄珍珠深知她讲不过他,一时无言,只能乖顺地坐在马桶上,尿液排出的声音淅沥淅沥地响起,她微微垂眸,结束后他抽了纸巾替她擦拭。
她握着他的手臂借力站着,平日纸巾的触感现时染上他的体温,他身上淡淡的男香袭来,弄得黄珍珠有点心浮,呼吸也渐渐乱了起来。
不关是如厕的事,就连房事,这男人都霸道得可以。
黄珍珠逃脱不得,嫌他频率高时间长,要周明克制点,这人却振振有词说之前分隔两地,现时补上,怕她寂寞。
黄珍珠并不寂寞,魅眼迷离时又痛又爽咬在身上动的男人:“快点啊~受不了了。”
周明被她咬疼了,要她被咬,来了气反而动得愈加卖力,变着法惩罚她,弄得她张了嘴,轻声哼哼唧唧地求饶,说自己错了。
这日更过分,夜里她睡着了,周明却来了劲要折腾她,从身后慢慢摸上她的乳,她眯着眼推抗他乱摸的手:“不要、我好困呀、好困。”
“你继续睡,让我好好疼疼你。”周明在慢慢啄吻她的耳廓,身后的手覆上她的双乳,张拢时覆住轻拢慢捻,掌心抵着最敏感的乳尖慢慢按摩,弄得黄珍珠娇声颤颤,费劲地想他刚刚说的话:“这样、这样根本睡不着。”
周明嗯了一声,手掌着她的脸转过来,他急切地吻上来,他的来势如狂风暴雨,吻得她眯着眼,又想推他又不得不迎合他。
周明要黄珍珠跪着让他后ru,他揽着她跪下,她忽略内心的羞怯,当跪好后抬起屁股时,整个人敏感到了极点,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她癫狂。
“再抬一点。”她实在不知怎么抬了,周明托住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抚弄着那颤颤殷红的两瓣,湿意渐渐滑出,他看得眼热,逗弄着抚慰着她。
黄珍珠呜咽着,求他进来:“快点~周明……快点呀~”她实在不想说那句珠宝展上的荤话,好空要他捅。
周明控着她塌着的腰肢一寸寸进入她,两人俱是获得了巨大的满足,白色丰腴的两瓣渐渐吞没他的欲望,这种场景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她被侵占时不适地乱扭,他喝住她要她别动:“乖点。”他再受不了她的乱晃,抱着她的臀瓣顶了进去,男人的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同时挺腰狠狠连续撞上来。
她应激地叫喊:“呃……轻点、周明!轻点。”黄珍珠颤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夜里的房间眼前依稀是家具的轮廓,胸前饱满的双乳被冲撞地上下拍打,她垂眸就是胸前的美景,他动作猛烈时晃动激烈,他动作收敛时就轻轻颤着。
黄珍珠的手往后想要攥着他,却被他反手握住,一时之间整个人都被他控制,泪眼朦胧时求他轻点:“你要弄死我呀……周明!太里面了,呜……”
“轻点慢点你能舒服吗?”男人这么说,动作愈加粗暴用力,她此时只剩下呜呜嘤嘤,被压制被掠夺的命运。
那里有种即将塌崩的临界感,山雨欲来,他感受到了,手掌探至她身前揉弄那处,这下真是双管齐下了,弄得黄珍珠想叫又叫不出来,扭着屁股难受地制住他的手,他俯着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脊背:“舒服么?”
被揉弄的某处隐隐抽搐,她仰头啜泣,说点头又不明所以地摇头,只能求他:“不要……不要弄了,呜……不要弄那里。”沦陷在他制造的漩涡里头。
周明大汗淋漓时并未如她意,制着她肆意侵占攻伐,故意问她:“那里不要?是这里还是这里?”
黄珍珠整个人都疯了,不知道自己有无应答,脑海里只有他不断进逼的有力动作,将她攻占,她撑不住了:“啊——!”
周明也忍不住了,俊脸微仰时闷哼一声,顶着她直直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