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我,不要挣扎,不要惹怒他,情感却操控我的四肢,让它们拍打扛着我的这个人。江融几乎按不住我,一走到床边,就黑着脸把我摔到了床上。
好巧不巧,这浴袍经过这一路的折腾,偏偏在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散开,我像送上门的食物,洗干净了赤裸着身体躺在大床上,哀求地懊悔地又含着恨意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眼眸黝黑,嘴唇殷红,黑色的及腰长发半湿,像水妖一样铺散在床上,偏瘦,又瘦得恰到好处,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娇小和匀称,肤色雪白,只有胸前两点粉红,以及下腹的一抹黑,更是刺激得人呼吸发紧。
不知道是刚才的药粉又起作用,还是我现在太过于害怕,我四肢发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手颤巍巍地想拉上浴袍,江融却冷着脸,眼眸里满是炽热欲望地直接把浴袍扯开,扔到了床下。
“江融,求你……”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出来了,我哭着看着他,希望他心软。
这时,浅发男人走了过来,他单腿跪在床上,一手就把我无力的两只手按在我的头顶,俯下身,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就求江融,不求我?乖宝贝,我会吃醋的。”他像是才想起什么,低低笑着,“瞧我,都忘记告诉你我叫什么了。宝贝,我叫林逾白。”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林、逾、白,记住了,过一下叫床的时候大声点叫我的名字。”
我咬着唇不说话,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但我这样,好像反而让他更兴奋,他把我拖到床中间,俯身,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
是的,咬,他像是吸血鬼,用力地咬着我,用力地吸……我肯定出血了。
江融一言不发,躺在另一侧吸我的乳头,他吸几下,轻咬一下,然后又舔,弄得我的乳头亮晶晶的,不一会儿就挺立了起来。
我哭得抽泣,嘴里还在求他们……我被他们拖到了深渊。
但我越是哭,越是让他们兴奋——这第一次强奸般的做爱,的确刺激了他们一把。我不知道今天是江融的回国庆祝party,来的都是和他们一个圈子的玩得很疯的年轻人,他的朋友们请了不少嫩模,就是想让他玩个痛快。江融本就是肆无忌惮的人,今晚又是主角,看我不顺眼,讽刺了两句,要是别人,还要笑盈盈地回句“江少骂得好”,偏偏我这个一头雾水的、我这个不上道的、我这个蠢货!我冲撞了他……
林逾白和江融都是把女人不当数的人,他们都是家境殷实、外貌出众,打小有无数女生愿意为他们献身,也的确有无数心思不单纯的女生为了种种目的勾引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他们在骨子里是瞧不起女人的。
他们也瞧不起我,认定我是什么坐台女、外围女。而且,就算他们知道我是个普通人,也会照睡不误,就算我留下证据告他们,也会有人帮他们把我这根刺处理了……是的,他们就是两畜生。
林逾白亲完我的嘴,顺着脸颊一路亲到了我的右耳,他舌头一卷,把我的耳垂卷进了他的嘴里,吸啜两下,这录音器就掉下来了。
他把录音器吐在手心,用手指捏着对着灯光研究:“这是什么东西?”他眯着眼,捏着这个小小的录音器转了几圈,眼厉地看出门道,笑了:“你这是怕别人睡了你不给钱,要录音吗?放心,就算今天你是该给江融赔罪的,我们也肯定付你钱……嗯,这价码怎么给呢。”
江融从我的小腹上抬起头,接他的话:“就玩‘深水炸弹’,老规矩,谁把袋子戳破了,谁给她买辆车。”
林逾白愉悦地笑着说声好,翻身下床去准备东西。
江融把我翻个身,从我的后脖吸咬下去,他亲的很慢,但每一下都是含着同一块皮肤,从轻到重地亲着、吸着。我一开始觉得痒,想躲,但是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一会儿,他用了力气吮吸起来,我就觉得痛,痛中又有痒,竟让我觉得有些快感……
江融顺着我的后脖亲下去,亲肩,亲脊梁,亲腰,亲得每一下都有水响动的声音,很黏糊的感觉,我下面都湿了,我闭着眼睛,咬紧唇怕出声,我快恨死自己了,也更恨他。
江融把我的臀部抬起来,沉默了两秒,打了我的屁股一巴掌,说:“肉真多,真tm就想这样肏进来。”
他咬了我的屁股肉一口,很轻的一口,却让我颤抖了起来,电流从背脊串过,爽得我差点呻吟出声。
他喉咙发声地笑了下,手指摸索到我花穴入口,然后毫不犹豫三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