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皱眉,他能感觉到望舒的花穴又紧了不少,那周围的软肉像是要绞断他一般,紧得他头皮发麻。
紧咬着唇,望舒樱唇半张,不住地喘息。身体上下起伏,连呼吸都在发颤。
要到了……要到了……
莫名的泪水从眼角涌出,两条腿也抖得不像话。
下一秒,严恪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本就泛红的屁股上,道:“说了给我放松点。”
——是严厉的、阴冷的、另一个性格的严恪才会有的语气。
“呃啊———”尖锐的呻吟声打破了夜的静谧,大股的爱液伴着严恪那一巴掌喷涌而出,直直浇在他的下腹和大腿上。
花穴内疯狂地痉挛。严恪也想和望舒一同直达巅峰,便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度——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望舒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本就敏感的不像话,严恪却还不愿意放过她,甚至操得更加起劲。异样的快感从花穴中不断传来,混着高潮带来的舒爽感,望舒只觉得脑中一阵阵白光闪过,让她难以招架。
更多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望舒不住地摇头——不行、不可以的…她、她快死了。
终于,她似乎感受到严恪肉刃上筋脉的蠕动。下一秒,有力的精液从严恪阳具的马眼处喷涌而出撞上她下身最敏感酸软的部分,又激得她连连哆嗦——
精液与望舒自己分泌的体液从那穴口涌出,将床面濡湿了一大片。
人世间所谓极乐,或许正是如此吧……
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望舒喘着粗气,一点点恢复了神志。
身体开始感觉到不舒服了,小腹酸得要命,两条腿也在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屁股,这狗男人,刚刚打了她好多下,现在火辣辣的疼。
“累了?”严恪坐在床边,柔声问她,又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望舒不想理他,明明把自己欺负得这样狠,现在还好意思问。
刚一转头,又看见严恪明明已经射过的阳具此时又直直地立在他两腿之前,坚挺又粗壮——除了那柱身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泛着水光。
望舒眼里尽是惊恐,本能地就想要往后躲。下一秒,严恪竟是又将她压在身下,伸手轻抚她滑腻潮红还带着泪痕的脸蛋,像是野兽在审视自己的晚餐。
——“刚刚是谁说,要让我干你一整夜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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