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紧紧抱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身子,喃喃道:“凤时锦,凤时锦……我终于拥有了你……我总算娶了你,真是太好了……”
他的吻一路往下,简司音仰长了脖子,眼泪从眼角滑落。丝丝情欲从身体里漫了出来,可心里痛得正滴着血。
柳云初什么都不会,他凭的是男女之间的本能。尽管在这之前,安国侯夫人曾给他安置了侍妾,可他动也没动过,因而在这洞房花烛夜里就显得笨拙不堪。
他胡乱脱了自己的衣服,将简司音压在身下,那股欲望如烈火一样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他渐渐失去了理智,脑海里、眼前全部都是凤时锦的影子,起初还能强忍着一会儿,后来所有控制力都在自己心爱人的面前全盘崩溃。
他刚碰到简司音的时候,简司音对这件事有着刻进心底里的阴影和恐惧,亦是本能地就开始反抗。柳云初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紧抓着简司音便猛然闯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简司音,让她仿佛回忆起那个夜晚小巷子里的光景,害怕得更甚。柳云初不给她后悔和退缩的机会,一往无前、横冲直撞,急于纾解了自己。
简司音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来。再怎么痛,想来也比不上心里的痛,只要忍一忍便好。
天将明时,黎明的曙光将窗户映得微微发亮。房间里回荡着柳云初的剧烈喘息,那药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让他感受到了酣畅淋漓的快意。然而,身下的简司音嘴唇被咬得发白,脸色亦是一片惨白,她双眼紧闭,犹有残泪。在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青紫斑驳的身子忽然瑟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自身下汹涌而出,而柳云初尚没察觉,一股劲地往里大冲大撞……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安慰她,没关系,反正从一开始她就不想要那个孩子……
清晨一早,第一缕阳光还未抵达院子,树上的蝉便又开始聒噪。安国侯府的一应丫鬟准备着清水毛巾、衣裳首饰,等着伺候少爷和少夫人起床。
然而,随着里面柳云初一声惊呼,丫鬟进房去一瞧时,迸出一声惊吓过度的尖叫。
随后一整天,安国侯府的大夫进进出出不得消停。柳云初彻底清醒了,不修边幅,下巴上灌满了小胡渣子,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大夫在房里为简司音诊治的时候,他便在门外守着,手撑着额头,极为懊恼的样子。
昨夜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大部分他都没有记忆了,只隐隐记得后半夜与人男欢女爱过,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梦里的女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凤时锦,怎想这居然是真的,只不过与他欢好的对象不是凤时锦,而是简司音!
清晨待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简司音一声不吭地躺在自己身边,气息只进不出浮若游丝,大半条命都去了。她浑身都是被自己肆虐欢爱的痕迹,而整个床单上都是从她身下流出来的鲜血!
柳云初顿时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