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放着软垫,旁边有一张狭长低矮桌子,上面摆放了一排的瓶瓶罐罐,有些罐子被打开,甚至几个跌倒,散落开其中的丹药。可见当时拿丹药的人,动作有多么急迫。
纹风冷只穿单衣在身上,半敞开的露出的腹肌成块。
他身后的门紧闭,光却透过缝隙射入,从他身后流泻开来,全部隐没在他那张淡漠禁欲的脸上。
他身下衣袍被扯开,粗长热硬的性器犹如出鞘的尖刀。
沉入又抽离,随即又深深插入,来来回回。
满屋子的绮丽,那么情色的动作,似乎是情欲之火在燃烧着。
可是在看纹风冷的脸,波澜不惊,依然身轻倚风,状齿洁白的模样。
他动作很放肆,双手是绝对钳制的姿态扣紧着瞿东向的腰身,律动的时候快而狠,肉体碰撞的声音糜烂,却没有引起纹风冷半点情动的样子。
他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个洞,或者只是一个物件,所有快速凶狠的动作只是为了最快的射精,除此以外,再无任何涟漪之态。
等到纹风冷第叁次射精在瞿东向伤口后,纹风冷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将视线转向了一边摆放的瓶罐,挑拣了其中几瓶,倒出其中药丸,随后单手掐住瞿东向下颚,迫使其张嘴后,倒入了丹药入嘴。
“含着。今晚之后你就没事了。”
瞿东向没有吭声,或者无力回应他。
她重伤未愈,又被纹风冷没轻没重的一顿操干。即使减轻了痛楚,她依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碎了。
这种救人方法,还不如不救。
纹风冷自然也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起身重新穿上外袍,系带整发,一身春衫,一派倜傥。
推门而出,药室之外一片寂静。这个药室是建在后山峰的,平日只有他炼丹药才会用到,几乎无人踏入。
纹风冷知道山峰之下的前厅一定是吵闹不堪,他索性调转了方向去了自己木屋调息。
其实山下并非如纹风冷所想那般,几个男人异常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死一般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前厅内。
只有逸骅端坐在首位,好以整暇,手里端着茶碗,犹如看场好戏一般,心里头别提有多得意。
瞧瞧这几个男人,耷拉着脸,垂头丧气,往日趾高气昂的姿态全然不在,尤其是跌坐在地上燃坤。这位小爷平时气焰可高涨了,如今跟条丧家之犬似的。
在转头看那笛安,双目赤红,死死盯住站在他旁边的机器人。
如果眼神能钻出洞,大概机器人已经被钻的千疮百孔了。
反而是那传闻中非常有自主性的智能机器人,完全机械似的一动不动。
逸骅打量了好几次,都没瞧出来那个机器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板一眼,和普通智能型的机器没多大区别。
听说在场的还有一个松醉霖,趁乱逃跑了。松醉霖能够迷惑人心智,逃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逸骅好奇的是瞿东向居然替松醉霖挡子弹。
哇塞——这女人,连松醉霖都敢有牵扯,逸骅心里头佩服不已,简直就是女壮士。
松醉霖那个家伙,号称天生恶胎。
据说两岁多就喜欢虐杀动物,五岁那年就设计弄死了自己母亲,没过两年就制造毒气玩死了自己父亲。
当年他弄化学实验,用人体做标本,弄得满城血雨腥风。整个国情局加上军队都没有办法抓住他。还是步西归咬牙,顶住国际舆论,用战俘引诱送到边境给松醉霖做实验,才勉强太平了几年。
逸骅举杯一口茶喝尽,不禁摇头看向不远处山峰。
不知道咱们这位女壮士什么情况了。纹风冷出手,应该是能死里逃生。
待步西归和望帆远一路气喘冲进来的时候,逸骅眨了眨眼,数了数人头数。
他怎么就得这幕异常熟悉?才多久时间,瞿东向又多招惹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