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轻孤一头大汗,他猛然惊醒,坐直的身体在微微发颤,他惶然无措的四下环顾,朝霞散满空,晴光入窗来,已经一夜已过,哪里来的女人,哪里来的欲望。
可是罪证却明明白白在胯下,亵裤之内滑腻一片,可那阳物依然硬挺,只要思绪一飘散到那艳色梦中,就越发肿胀,似乎那未尽的风情还要一次享受到。
纹轻孤浑浑噩噩,并不知道这不过是成年男子的一夜春梦遗精罢了,对亵渎了梦中得则夫人,终日心中愧疚不已。
他有意去见一下则夫人,因此未带一名随从。可走到了半道,却勇气全失的不敢上前,只能反复的来回踌躇,满腹心事。
他这模样被躲在后花园凉亭乘凉的鸣珂瞧见了,他本无意搭理旁人闲事,只是眼瞧着对方来来回回在他不远处晃荡了十来次,终于不耐烦的扬声问道:“我说纹少爷,你晃什么呢?”
纹轻孤闻声望去,想起了那天雨夜狼狈的少年,此刻少年穿着整洁的衣裳,面目俊俏,笑着看他的模样却带着些许邪气,像是郊外盛开的无名花朵,渲染的红色却藏毒。虽然少年比自己小上了两岁,可满心烦忧的纹轻孤还是上前,低声询问道:“要是一个人犯了错怎么办?”
鸣珂先是一愣,第一反应是纹轻孤犯了错,转而又想这些世家公子,反点错又能算的了什么,于是轻哼了一声道:“别烧杀掳掠就行了呗。”
纹轻孤摇了摇头,一双黑眸直勾勾注视他问道:“要是犯了辱了女子清白的事情,又该如何?”
鸣珂也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这个方向,他也浑然没有经验。但是他幼时就沦落街头,见惯了江湖叁教九流的形形色色样子,眼珠子一转,坏心思就冒了上来:“纹少爷,你这都及冠了,不是可以娶了那姑娘吗?”
他唯恐天下不乱,知道这种世家子弟可不是轻易能娶妻生子的,就是个妾室都要门风家底能够格的,要是纹轻孤碰了什么小门小户的姑娘,轻则后院闹腾一番,重则姑娘寻死觅活。
“可——那女子已经嫁人了啊”
“啊?”鸣珂万万没想到这皎皎君子,泽世明珠的纹小公子玩了这么野。
纹轻孤还想说一说自己梦中的冒犯举动,眼神却是一变,仿佛透出了光芒,转而又慌张无措的扭头就闪,丢下了一句话道:“我有事先走了。”
鸣珂莫名其妙的看着纹轻孤几乎落荒而逃的样子,一转身就看到正扶着腰,脚步蹒跚的瞿东向。
那臭女人?
鸣珂先是一惊,转而联想到纹轻孤异常的举动,眼神微动,大约琢磨出来了纹轻孤所说是谁了。
瞿东向正一路暗骂两个禽兽男人,心魔这种好事不做,一做坏事就格外起劲的家伙。他在明斋之身体里,却是没法身体力行做些什么,可不做什么,他手指下了魔力,几乎所到之处就犹如点燃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掩空来先还是掏出符咒打算降妖伏魔一下,结果见对方真的只是蜻蜓点水的助兴,这下伏魔没成功,自己却变成了色魔。顶住瞿东向的性器没有一刻停息的插弄,掩空来本就强悍,觉出了因为心魔那点助兴,瞿东向那嫩穴更加湿软的美妙滋味,越发是把瞿东向颠来倒去的玩弄。
瞿东向觉得自己一泄再泄,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唯一值得苦中作乐的事情就是,这两个善于施法术的高手联手作用下,她已经肿痛了许久不愈的屁股终于转好了。
“喂,臭女人,你也有软脚虾的时候。”极其嚣张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瞿东向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去,心里却是咯噔一下,脑海中的系统已经雀跃起来。
鸣珂被一双大眼看的有些发愣,那双眼黑白分明,透着疑惑而无辜,和之前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浑然不同,几乎一刹那间鸣珂就察觉到两者之间的不同。
鸣珂是谁,瞿东向当然知道。只怕现在一群男人到处都在找他,只是这个时候年少的纹风冷,不过是仗着有些小聪明,弄巧呈乖的少年郎罢了,虽是有些坏主意,却只是小打小闹,完全没有今后腹黑残忍的模样。
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他而来。只是她知道自己里外都被人盯着,一旦主动去找鸣珂,必然被他人察觉他的真实身份。她正愁怎么琢磨着不着痕迹的接近鸣珂,对方反而主动找上门了。
送上门的机会,岂能错过。
瞿东向身上无伤,身手就快了几分,一抬手对准对方脑袋就是一个毛栗子:“小小年纪不学好。”
“臭女人!你敢打我?”鸣珂捂着脑门,龇牙怒骂,转而却是一想对方和纹轻孤的关系,眼珠子一转,又挤出了几分笑意:“哎呀,我好像认错人了。你不是那个凶女人。你是谁?”
没想到鸣珂会一下子察觉出她和x的差别,只是态度转变的有些太快,让瞿东向有些狐疑的看了几眼鸣珂。鸣珂怕对方察觉出自己小心思,扬起了下巴,故作老练道:“小爷我可是冤有头债有债主的人。不是你弄伤我的,我当然不会找你麻烦。”
“弄伤你?你伤哪了?”瞿东向一听鸣珂受伤了,面色一变,急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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