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回到十几年后溯柒总部那个后山处,逸骅四面环顾,一时感慨万分。
纹风冷确实聪明,真是能藏。谁会想到他来了以后,居然藏身在十几年后他修行的山峰上。
此刻溯柒当然不存在,整个山峰都是荒芜一片,纹风冷挑了他后来修行的山洞,简单收拾一下后就一直在那里伺机而动。
如今他直接揽着瘫软昏迷的瞿东向,大步流星直接就朝山洞内走。
“外面守着——”
横岳清不明情况,就要上前抢人,却被逸骅一把拦下。逸骅知道,瞿东向受到这掌的威力很大,是濒临死亡边缘了,不然纹风冷不会出手相救。
可问题是当初纹风冷想要瞿东向做人肉药丸,自然是假心假意的救她。如今他们都撕破脸皮了,瞿东向对纹风冷来说既无价值又有仇怨,他应该是见死不救才对,也不知道瞿东向对他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存在。
至少纹风冷出手,里面那女人应该死不掉吧?
烦躁的在洞外转了两圈,逸骅问下横岳清:“有烟吗?”
横岳清摇了摇头,他习武,是很少沾烟酒之类东西的。他看出逸骅心烦意乱,他更是忧心,当时他冲过去离瞿东向很近,所以看得格外真切。那一掌下去的力道,瞿东向本应当场毙命,好在千钧一发之际,纹轻孤收了些许力,纹风冷又及时出现挡下了冲击。但即使人不死,也是伤重难愈,筋骨尽断的情况。
当初他是听说过燃坤掳走了瞿东向,后来松醉霖暗杀她,她伤重是纹风冷救下来的,想来此刻也应该是施以援手相救。
但站在洞外良久后,他面色越来越黑沉,那山洞洞径小,并非深洞。纹风冷简易收拾的床榻离开洞口并非很远,横岳清武功高强,自然耳聪目明,听辨声音灵敏,如此听了片刻后,他终是忍无可忍喝问道:“他到底是怎么救人的?”
逸骅叹了口气应道:“他的精液可以救人。”
“什么?”横岳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重复了一句:“什么液?”
“他的元精是救命的法宝。他不需要有情欲,可以直接控制阴茎软硬程度,然后射入瞿东向体内,如果外伤严重也可以射在身上,都可以及时把人救回来。当初他就是这么把瞿东向救回来的。”
这都是什么骚操作?
横岳清站洞口听不下去了,转身踱步到逸骅身边坐下,后山没修整过,乱石丛生,两人挑了相邻巨石坐了相望一眼后,逸骅低头垂眸,似是喃喃自语发问:“那傻女人,真是傻,有危险还往危险冲。”
横岳清没接话,他觉得瞿东向并不是因为迎面危险而犯傻,他们这样的两人,她犯不着如此拼命,不值得啊。到如今这个时候,瞿东向即使有再多的心思,再多的谋划,他都觉得她是在犯傻,尽管一开始他特别厌恶她的另有目的。
现在全被她用血肉接住的那掌拍得稀碎。
洞外两人喟然长叹的时候,洞内纹风冷看着被扒了精光的瞿东向,刚才他已经先给她吞下了丹药,跟不要钱似的灌了小半瓶。因为对方连脉搏都摸不到了,他甚至怀疑撑不到他射精就会死亡。
瞿东向身上有多处斑驳的青红印记,有些是擦伤造成,有些则是爱欲痕迹,此刻人毫无声息的软躺在那,充满凌虐美感的样子。
纹风冷拉开瞿东向双腿,露出的肉穴受到拉扯,微微扯出一丝缝隙,轻微的张合着,像是小嘴在嗷嗷待哺。想到刚才那里刚被纹轻孤蹂躏了一番,纹风冷眼神骤然阴翳起来,他压下心头掠起的不悦,伸出手指刺入其中,里面温暖带着些许潮湿,下意识的收缩让纹风冷眼底的欲望渐起,像是化不开的浓墨。他不用控制下身,跨间家伙已经硬如棒槌,而这种失控的感觉令他格外不爽。
干脆的抽出手指时候,指头带出了一丝黏液,看那肉穴如此饥渴,纹风冷脑海中青筋乱跳,撩开衣袍,撑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让两人下身密不透风,挺身直捣黄龙,肉穴其实准备的并不充分,如此猛烈撞击下,陷入昏迷的瞿东向不自觉唔嘤一声。
这声却让纹轻孤开了闸,他大刀阔斧,因为骤然受到异物刺入,肉穴内壁层层迭迭的死咬住侵略者,龟头被吸的尾椎一片酥麻。纹风冷闷哼一声,气息逐渐不稳。他大力一掰开瞿东向双腿,整根性器直贯而入,内壁被来回摩擦的敏感部位出卖,直接失去阵营,让性器长驱直入,几乎要攻占了大本营子宫大门。
感觉越来越好,纹风冷抽插的越来越快,欲色染上眼眸,他掐住瞿东向下巴,就着那张开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舌尖来回滑动,索取更多。
他似乎陷入一种恍惚的快感中,身下的瞿东向变了样子,内里的衬衣给撕得纽扣乱飞,外面套着的警服已经撕裂,半挂在身上。
“东向姐姐,你喊喊我,好不好?”
身下的女子无动于衷,双眼皮褶出的痕迹深刻,撇眼的样子冷冰冰的,却依然好看,那么令他着迷。
他呼吸越来越不平稳,像是非要身下的女人回应他。哪怕是打他、咒骂他,或者回他一个眼神,都好过他如此欲火焚身,如此担饥受冻,爱到发狂发癫?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