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亡者,为历来战死的英灵祈福。超度仪式渐入佳境。
原本一群男人面色阴沉,心里头无比懊恼自己轻易上当,但是仪式进行到底,凡是参加过战争的人,被悲壮激昂的旋律所吸引了注意力。男人至死是少年,心中总是怀有一腔热血,那是与身俱来的血性流淌,在这一刻,都纷纷沉入其中,深刻哀悼起来。
掩空来重回皇宫,继续担任了国师一职,今日就主持了祭奠仪式。只是国师的脸色青红一片,挂彩严重,额头还鼓了个包,看起来格外形象不佳。底下黑压压一片低垂着脑袋,不敢轻易抬头去瞻仰了国师过分五颜六色的脸庞。
传闻国师脸上的杰作出自于皇帝殿下之手,那日国师挥退众人,寝殿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和皇帝殿下谈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国师就肿成了包子脸,而皇帝殿下一脸怒气腾腾,面沉似水,态度却相较于之前对国师好了许多。
难道国师靠着被皇帝殿下打了一顿泄愤,来缓解和皇帝殿下的关系?
上位者的恩恩怨怨,自然不是底下人能够轻易揣测得。总之国师回归皇宫后,和皇帝殿下的关系目前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参加的人众多,一群男人各自身份贵胄,身边围着的人也多,政界的围着政界的,商界的围着商界的,军界的围着军界的,来潮涌动,一时间彼此都被包围起来,远远看去身影模糊,面目难辨。
望帆远留了心眼,吩咐侍卫官盯住步西归,一连几次下来,侍卫官都说看到步元首坐在会客室内接见客人,因为不得入内,只有远观身形,应该没有错。
等第叁次侍卫官回答说看到步元首坐在会客室内,望帆远敏锐得察觉出不对劲来。
“你说你一直能够看到步西归在会客室内?没关门?”
侍卫官愣了愣,好像会客室确实大门并未紧闭,敞开了一丝空间,就仿佛方便走来走去的人观察的。
望帆远脸色一变,已经知道步西归完了什么把戏。
好样的——厉害啊!一国元首,抛下所有人,玩那么幼稚得金蝉脱壳把戏。
“传我命令下去,就说我身体不适,先行离场。”
侍从官为难的想要劝诫,却又不敢。皇帝殿下如今威严四立,他不笑的时候眉眼沉静如死水,令人望而生畏。但是皇帝殿下笑的时候太少,鲜少的几次都还是因为瞿小姐在场。可最近瞿小姐许久不在,他作为贴身护卫,肉眼可见殿下日趋狂躁、阴沉而暴虐的变态性子在蠢蠢欲动的试图再次爆发。
望帆远一离席,燃坤最先得到消息,他动作快,直接在地下车库把人堵在了车上。
“你去哪?身体好的可以和头狼厮杀的人说不适?”
望帆远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示意燃坤上车。他今日穿的是滚边金丝黑色收腰款式的皇家便装,腰间配饰祥龙腾云,在光照之下格外栩栩如生,更衬得他疏狂冷峻的气质出众。
燃坤不说二话,直接跳进了车内,其实他得到明斋之抢先去偷腥采蜜的时候就想走,出于对上过战场的海军将士们英魂尊重,硬是熬到了现在。如今仪式到了尾声,他一见望帆远忍不住了,自己更加是忍无可忍。
“瞧我准备了什么?”燃坤对着望帆远挤眉弄眼,一拍他身后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袋。
燃坤笑得肆无忌惮,凑过去对着望帆远咬耳朵描述他包里的好东西,望帆远先是无动于衷的淡然,随后也不知燃坤那句话勾起了他的兴致,目中氤氲着幽黑,弥漫着欲念,转向包袋的视线罕见带上了一丝火热。
“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特别为你准备的。”燃坤舒展了一下身体,毫无形象的瘫在豪华座椅上。不能再说了,在描述下去,他浑身燥热,是藏不住得硬了。这里离开官邸还有一段距离,一路这么硬着,真他妈的难受。
“别太得意。明斋之在前,步西归随后。你以为过去就能抢到人了?”
燃坤满不在乎的一拍大腿道:“喊你哥帮忙呗。有你哥在,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燃坤一说哥,望帆远先是一愣,随即压着怒气道:“他不是我哥。”
“行啦。打都打了,骂都骂了,换句话说当年他以为死掉的那家伙是你,多么宝贝啊,真是舍生忘死。如此一想,他不就是宝贝你这个弟弟吗?”
望帆远沉默不语了,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不甘,对过往那些惨淡而阴暗的日子怀有一种深沉的不甘,看到掩空来的时候,那种被辜负,被羞辱的情景,让他觉得格外可笑,讽刺,又同时隐约痛快的享受着哥哥带来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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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斋之是料想到会有人半路就杀回来的,只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回来的人居然会是步西归。
听到步西归上楼时候的声音,明斋之正搂着瞿东向小做休息。说是小憩,他双手就没有闲着,揉捏着胸口的丰盈,拨动着坚硬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单腿硬撑在那滑嫩的两腿之间,情色满满的摩挲着。
瞿东向被抚摸的哼哼唧唧,娇喘着求饶:“别舔了,我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