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殷心中,要是这些冥蓝鬼蛛全都钻进常笑的神魂之中,那才是最好的事情,正是她想要得到的结果!到时候看到常笑在地上打滚,承受她方才承受过的痛苦,将会是一件多么解气的事情啊!
常笑心中倒是微微一松,按照黄仙师的言语来说,这虽然有风险,但似乎风险还不算是特别的大,至少还有转圜的余地。
黄仙师干咳一声,见到殷殷就对着常笑使劲,心中不免唏嘘起来。
常笑也深吸口气道:“师父,你说吧,怎么运使元阳之力来驱逐那些冥蓝鬼蛛?驱逐走了冥蓝鬼蛛后,这些冥蓝鬼蛛会不会四散而逃?”
黄仙师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神情来道:“这个……这个……倒也简单,咳咳,不过却要修士做出一些牺牲才成。”
殷殷此时干脆的道:“常笑一定十分愿意牺牲的,您就直说吧!”说着殷殷直直的瞪着常笑。眼神之中有了一丝莫名的快意,是一丝窃喜之意,就是常笑将她害的这么惨,现在是时候叫常笑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了。殷殷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常笑和她的神魂连接到一起,她就一定想方设法的将这十只冥蓝鬼蛛撵到常笑的神魂上去,这真是太好了,殷殷已经压抑不住的要笑出来了。
黄仙师干咳几声,吞吞吐吐的道:“殷殷姑娘,其实我也是十分愿意帮你的。”
殷殷将头一摆,坚决的同时也是恶狠狠地盯着常笑道:“不必,我就要这个挨千刀的来替我驱逐冥蓝鬼蛛!”殷殷眼中透出来的恨意,简直是无法洗刷干净了。
黄仙师闻言不由得一叹,看了常笑一眼,他现在心思也淡了,他这一番算是为常笑做嫁衣了!缓了缓开口道:“要想借助元阳之力,便需要一个接触点,由男子将元阳之力吐出来,射入神魂之中,在这之前,你们两个要进行一项仪式,通过进行这个仪式来将你们两个的神魂拧为一体,然后男子孕养精神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将身上所有的元阳一次喷吐出来,灌注进女子的神魂之中,烈阳之力会在一瞬间将女子身上的冥蓝鬼蛛驱散掉,甚至能够将他们直接烧死。
常笑心中正在琢磨着眼前的情节似乎有些狗血的倾向,听到黄仙师的这番言语之后,他就知道这不是似乎,而就是赤裸裸的狗血。
而殷殷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完全不明白黄仙师所说的仪式是什么意思,对那个过程的描述更是完全不明白,她现在满心思里只有将自身上的冥蓝鬼蛛送进常笑的神魂之中的念头,想也不想,好似十分明白一般的连连点头道:“好,常笑,快点和我举行仪式!现在,就在这里!马上!”
第二百七十章举行仪式常笑救人
常笑脸色微微一变,干咳一声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吐出来了,看了黄仙师一眼然后道:“殷殷,这个,这个仪式恐怕不大好进行,我看还是再考虑考虑之后再做决定吧!”
殷殷一见常笑吞吞吐吐的模样,似乎是害怕了,心中大喜的同时生怕常笑变卦,立即将小手一挥道:“不行,我现在就要举行仪式,一分钟都不能耽搁!就在这里,马上!常笑,你想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小老婆肉身死掉,就连她的神魂都要在金丝玲珑球之中枯萎么?”
常笑闻言,心道:“这丫头怎么这么着急?这种事情哪能说来就来,还现在马上,怎么也要酝酿一下感情才能互动起来么……”
黄仙师干咳一声,他也没想到殷殷这小丫头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性情这么豪爽,一时间对常笑投注去羡慕非常的表情。心中暗暗嘀咕:“好事儿全都叫这小王八蛋给占去了!真真是没天理了!当初有一个身怀活佛修为的极品女子老婆也就罢了,后来又有一对魔女投怀送抱,他黄仙师也可以不嫉妒,不久之前倒好,又有了修成了精魄淫躯的澜光被他搞上了手,甚至还将其直接炼成了天宝,这已经是气死人的事情来,现在倒好,连这电角族的外族都眼瞅着就要弄上手了,啧啧,人比人气死人啊!”
“最可气的还是他黄仙师转动了许多心思,帮他成事的,现在看起来他这个师父倒好像是拉皮|条的一般!可恶,可恶,可恶啊!”
黄仙师一边在心中暗暗发火一边也有些无奈,人比人气死人么!没办法!想当初他黄仙师也是这样气死旁人的,现在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也是寻常之事。
常笑看着殷殷那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忽然明悟过来,这小丫头一定是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是根本不知道所要做的仪式是什么,要不然绝对不会还有这么明亮的眼神。
常笑虽然觉得殷殷这丫头倒也不错,一身嫩肉好似没有一丝杂质的白色的浆汁一般,叫人看见了就生出要轻哚几口的欲望来。
尤其是殷殷的样子,此刻的他头顶上生出来一对电角,背后的翅膀还未完全显形出来,这样子完完全全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男人对于这种进入角色扮演状态的女子往往是完全没有一点防御能力的。
不过,要常笑就这样占了殷殷的身子,他可是做不出来的,常笑不怕什么,只是对于这种事情天生有着抵触情绪罢了。
有的人天生下来就讨厌宠物猫狗,有的人讨厌花朵花卉,有的人甚至讨厌周边所有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讨厌的东西,而常笑,就讨厌这种趁人之危占女子身子这种便宜的人。
常笑决定说出真相,不过对着一个眼睛清澈透明的小丫头,说这种事情,常笑还真就觉得有些为难,常笑干咳一声道:“殷殷,你知不知道那仪式是怎么做的?”
殷殷露出不屑的神情道:“常笑,你别以为用三言两语就能吓住我!你要是不马上和我进行仪式的话,我保证你的小老婆就得死在金丝玲珑球内!”
常笑一噎,心中本来就对殷殷有几分气恼,这殷殷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使得常笑大为不快,不过常笑终究是成年人了,不能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压住心中的这口气,一脸颜色的道:“殷殷,这仪式可是要脱光了衣服进行的!”
殷殷显然被常笑的言语吓了一跳,一双大眼睛使劲的眨了眨。
常笑终于有些欣慰起来,殷殷这丫头终于搞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殷殷看着常笑的一脸严肃模样,半晌之后殷殷咬了咬红唇道:“这也没什么,脱光就脱光,不过你得将眼睛蒙起来!常笑,我警告你,你别想用这些来吓到我,要知道我不驱逐了这些冥蓝鬼蛛就会被活活撕咬神魂而死,和这个比起来,什么都吓不倒我!”
望着殷殷一脸坚定的表情,常笑面孔有些扭曲,他觉得自己已经将言语说得很直白了,怎么这小丫头就是不明白呢?这真是心中纯洁一切有码,心中肮脏处处真切啊,这丫头心底自己有一道防火墙啊,那些肮脏的东西都被这防火墙屏蔽大码处理了。此时的殷殷脑门上清楚的可知无知还有很纯洁很天真几个大字,霓虹灯般的来回闪烁。
常笑还待说得更加直白一些,黄仙师已经干咳一声打断常笑道:“徒儿,殷殷姑娘既然已经同意了,你就赶快和殷殷姑娘行仪式吧,虽然你吃了点亏,但这也是你自己造孽造成的,须怨不得旁人!”
殷殷闻言连连点头,真心觉得这老先生说话句句中听,声声贴心。
常笑看着殷殷那就差给黄仙师鼓掌叫好的天真模样,真是哭笑不得了,这殷殷丫头要是有一天被人卖了,一定还会帮着对方数钱!
常笑下定决定要将一切说出来,而且要直白露骨,要尽量描述清楚,这样才能叫殷殷知道那所谓的仪式是个什么东西。
常笑刚刚张口,话还没有说出来,殷殷突然脸色骤变,大呼一声躺倒在地瑟瑟颤抖着呼痛起来,显然那些冥蓝鬼蛛已经开始再次嚼吃殷殷的神魂了。
常笑神念探入殷殷的身躯之中,随即便倒吸一口冷气,殷殷现在的神魂已经被蛛丝完全包裹住了,没有半点空隙,就好似一个大茧悬在那里一般,而那十只冥蓝鬼蛛已经开始往殷殷的神魂里面钻去,可想而知,当这些冥蓝鬼蛛在殷殷的神魂之中相会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殷殷此时一边呼痛一边叫道:“仪式,仪式,常笑,快快……”
黄仙师干咳一声,看了常笑一眼道:“这个怎么处理,你自己拿主意吧!”说完黄仙师竟然走了,他没看真人表演的习惯,也受不得这个气,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其实也不过是烦的轻一点罢了。
黄仙师走了,屋中就剩下常笑殷殷现在背后的翅膀已经全部展开了,一层层的电弧在她的身上来回乱窜,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刹那之间就将裹在身上的那件袍子再次被电弧击得粉碎,殷殷的那洁白的身躯重新展现在了常笑面前。
常笑此时真的有些为难起来,占便宜那个男人不想?但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去占便宜的只能说他还不成熟,还处于荷尔蒙过剩的年纪,常笑现在虽然荷尔蒙同样过剩,但他却有一颗四十多岁的灵魂,这个灵魂完全可以战胜荷尔蒙。
殷殷现在已经疼得开始用手指抓挠自己胸口的皮肤了,虽然明知道这样没有用,就算是将肚皮扯碎了,将内脏掏出来抓烂掉,都不可能将从神魂之中传来的痛苦减轻,但人到了丧失理智的时候,这些已经完全顾不过来了。
殷殷发出痛苦的声音,此时这声音已经近乎于苦苦的哀求了,甚至连她究竟说出的是什么常笑都已经听不清楚了,那声音已经完全的扭曲了,听起来根本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了。
但常笑却从殷殷那哀求的眼光之中明白了殷殷的意思,殷殷此时已经处于痛苦的深渊之中,还是那种完全无法排解的痛苦,殷殷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娇娇女罢了,她一生之中吃过的所有的苦加起来恐怕都没有此时的一秒钟来得强烈。
常笑真的感到有些挠头,这种感觉就像是要被人拉着,拖着,堕落进了犯罪的深渊之中一般,虽然这深渊是个充满绮丽的美妙所在。
常笑不是那种假正经的人,情爱之上的你情我愿,甚至金钱交易他都完全接受得了,现在这种情况他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看着殷殷那奶白色的身躯,酥胸上的两颗红豆剧烈的起伏跃动,说不动心那真是胡说八道要挨雷劈了才是。
常笑低下头来,抓住殷殷,开口道:“殷殷,那种所谓的仪式就是要男女交|欢,以此作为基础才能进行的,男女交|欢你知道么?”
殷殷双手死死的抓住常笑,就像溺水者抓住了树干一般,拼命地连连点头,现在的殷殷似乎只要能够摆脱这痛苦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常笑再次重复了一遍,殷殷依旧是疯狂般的点头,此时的殷殷皮肤上的筋肉都已经有些凸起了,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整个人就彻底崩塌了,肉身都要在神魂之前死掉了。
殷殷既然同意,常笑又是为了救人,这种香艳的事情常笑也只得勉为其难的做一做了,若是黄仙师在此看到常笑那种不情不愿吃了大亏的表情,一定会狠狠地踹上常笑一脚,不,或许一千脚才能够缓解黄仙师心中的怒火!常笑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啊!
说真的,常笑脱衣服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进入状态的速度更快,他心中即便再怎么抵触,但他的肉身却不会抵触这种奥妙无穷的事情,殷殷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她被撕咬神魂的疼痛感占据了全部心神,现在的她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所有的思维之中只有一个痛苦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