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啊。」
這是他給她的污辱。
讓世人知道,艾凡西斯家所謂高冷的千金大小姐是個人人插的破麻。他要在鏡頭的前方,把她那高傲的自尊踐踏成一坨不值一提的爛泥。
「……求你……」
然而,喘著氣的亞萊蒂隨著陰裘的壓迫而扶上鏡面,白皙的臀瓣翹得又高又挺,對於自己將被毀滅的人生似乎還沒有一點警覺,迷離的眼眸凝視著鏡頭,彷彿已被性慾侵蝕了理智。
「求你了……」
陰裘再也沒有要求,他發出一聲哼笑,切了手機畫面扔到一邊,雙手托住少女的翹臀,將硬挺的肉棒整根捅了進去,肉冠盡責地衝開緊窒的蜜肉,為粗碩的柱身好好開了先鋒,早就濕得一蹋糊塗的水穴緊緊含住入侵的巨物,肉粒盡情磨咬著柱身的每一寸折皺,吸得陰裘一陣頭皮發麻,他托著柔軟的臀峰繼續往內入,直到連柱根都深深插進濕軟的肉縫為止。
就像被滿足了一般,少女的嘴角溢出了甜美的嬌吟。
「好深……」
也許她沒有自覺,但那是令男人多麼興奮的話語。
陰裘咬牙,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興奮。
「——明明只是一頭母豬!」
像孩子幼稚的報復,不給少女一點喘息的時間,挺腰抽動。巨物狠狠進出那鮮花般嬌嫩的肉穴,粗大的柱身重重輾壓穴裡每一寸媚肉,亞萊蒂整個人被頂得幾乎要趴在鏡子上,嘴角不斷流洩難受的細吟,誠實的水穴卻隨著肉棒的進攻濺出波波潮水。
「哈啊……啊!」
「竟敢濕成這樣!妳這頭豬!」
少年暴力地拍打著她還殘留著些許瘀青的臀肉,痛覺逼得小穴緊縮,死絞的快感讓陰裘蹙了蹙俊眉,薄汗凝在俊美的臉龐上,滴落少女白皙的背脊,順著柔美的弧度滑落。
亞萊蒂被頂得身體都拱了起來,那種屈服的姿態令男人血脈噴張,他狠狠扯住那頭柔軟的銀髮,逼迫少女昂起頭來,下身還在猛烈衝刺,他從鏡子裡看見少女情慾迷濛的雙眼——很好,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這就是所有女人在他身下會顯露的。
「哈!母豬!妳也是一樣!」
他咒罵,卻像在說給自己聽。
陰裘扳過少女的臉親吻她的香唇,吸咬那還殘留櫻桃香的唇瓣。下身猛力一頂,肉棒盡根沒入濕暖的嫩穴,卵袋重重拍打發紅的花唇,在裡頭左右扭轉,頂到子宮口的肉冠彷彿鑽子般幾乎要將閉合的玉門扭開,又疼又酥麻的快感使少女的星眸漫上淚霧。
「嗯!唔……」
溢出的碎吟又被吻堵了回去,陰裘的吻沒有一點疼惜。
他熾熱的胸膛服貼她的背脊,大手下滑揉弄彈軟的乳,手指擠捏嫩紅的乳尖,指腹捻玩硬挺的櫻粒,快感有如電擊般陣陣傳來,亞萊蒂瞇起淚霧氤氳的眼,像滿足的幼貓。
她的肉體是多麼容易被取悅。
「喜歡嗎?」終於放過那被蹂躪得酥軟的小舌,陰裘結束了漫長的吻,在喘息間問。
「喜歡……」
此刻,被慾望馴化的少女就像溫順的家犬。
勝利的快感使陰裘勾起了唇角。
「說妳愛我。」他低聲命令,手指更用力地擰捏她的乳尖。
「嗯……!我、愛你……!」
陰裘笑了出聲,卻空虛得令他幾乎要哭泣。
這一生中,他從來沒有聽過那麼虛幻的愛語,彷彿只是被輸入了文字後自動發音的機械系統,他很清楚,亞萊蒂·艾凡西斯所說的愛,只是因著他的命令才脫口而出的無意義字串。
「豬……!別傻了!你這頭豬也配被愛?!」
他沙啞地低吼,胸口疼得難受。扯住她的頭髮又起一波攻勢,腿間的碩大打樁似地狂搗汁水飛濺的蜜穴,肉體撞擊的聲響啪啪啪地在空間盪出響亮的回音,胸腔裡的悲憤化為暴虐,肉棍一下又一下猛力貫入花心深處,有如尖利的長矛直刺子宮口,深得幾乎要將卵袋也一併捅進肉穴中。少女的媚叫帶著哭音,使他產生一種報復性的快感。
「再叫啊!叫得真難聽!」
他在舒爽的快感中吼著污辱,連插狠狠的數十回,媚肉死死咬緊肉柱,被扯得外翻也在所不辭,巨龍鑽得穴裡淫水激流湧進,在交合處化作波波淫靡白沫。
他的節奏越來越快速,少女在猛烈的搗弄下發出一波波悅耳的碎吟,她雪白柔軟的雙乳貼在鏡子上,隨著少年一次次的犯進而擠壓變形——突然,他很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就像所有其他的女人一樣,摟著他的肩膀,在高潮之中大聲呼喚他的名字。
但是她沒有。
陰裘只看見亞萊蒂的瞳孔在瞬間收縮,她撐在鏡子上的手緊握成拳,子宮和穴肉猛地劇烈縮合,淫水如洩洪的水瀑直衝而下,陰裘抽了口氣,碩大的陽物在穴肉的包夾中痙攣,朝少女暖暖的花壺裡噴出一道濃濃白漿。
他從背後抱著她,將她摟得死緊,她平時偏低的體溫在此刻是如此熾熱,而他們交合得那樣深,彷彿就要融為一體,陰裘忍不住呼喚了她的名字,以輕得她聽不到的音量。
為什麼會是這個女人?
他又一次在心底問自己,透過鏡子看見她星夜似的眼眸,亞萊蒂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也靜靜地回望了他,有好一會兒,他們在喘息中凝望著鏡裡的彼此。
少女的眼眸是平靜的,像無法撼動的浩浩宇宙,深邃,卻又空洞虛無。
陰裘頓時覺得五味雜陳。
無論做過幾次愛,嘗過多少次她的肉體——他永遠無法真正得到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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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貴安,這裡九嵐
其實這肉已經卡了十天半月,為了感謝百櫃,努力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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