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口罩也拉至下颌处。
她跪坐在榻榻米前,迎上了男人如古井深潭的视线,“不能因为我抽烟,您就认定我品行不端,还是说……凌总去打网球,我给他当陪练,在您眼里,是自甘堕落?”
柔柔的灯光下,女孩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然而,又不像那种奶油白,是一种冷感的白皙。
这会儿,倒是连抽烟也不辩解了。
顾怀琛先转开眼,执起那盏青瓷茶壶,里面的茶水早已冷却:“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
“……”
梁西如实道:“还要小上两岁。”
闻言,顾怀琛手上一顿,掀眼皮再次看向她。
——似乎在诧异于她的年轻。
梁西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场谈话里占据了一点上风,她不再像方才那般警惕,往茶几上瞟了一眼:“吃药前后最好别喝茶,茶叶里所含的鞣酸容易与胃中的生物碱发生作用形成不溶的沉淀,从而影响药物的吸收。”
“而且,茶叶里的茶碱会扩张脑血管,引起交感神经的兴奋,可能加重偏头痛的症状。”
然而这些话,并未换来任何回应。
半晌,顾怀琛又问:“阮志江的儿媳是你生母?”
梁西没否认。
“她知道你跟凌总走得这么近?”
“……”
梁西避重就轻的回答:“我母亲还有阮家那边,希望我能和凌三少在一起。”
言外之意,她与凌文麒来往,是为凌泽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