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进去了,怎么这枪和地图,还有那军用水壶会在你爹这里,是不是谋财害命了?”我继续逼问。
“没有没有。”中年人连连摆手说:“没有的事,我爹是好人,怎么可能害人呢?我爹说,当时包括他在内,一共是七个人十匹骆驼,三匹驼着食物和水的,这些骆驼是这些苏联人准备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然后就带他们进去了,然后中间遇到了沙尘暴,人就走散了,只有我爹和那个带头的苏联人出来了,其他的都被风沙给掩埋了,出来的时候,那个苏联人要杀我爹灭口,突然背后枪响了,好像是一个边防战士开枪了,把这个苏联人打死了,枪声一响,骆驼受惊了,就四处乱跑,最后带着我爹跑到了风蚀骆驼城堡那里,才发现的野骆驼和那个骆驼城堡。”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纳闷了,我说:“苏联人是真的要调查罗布泊水为什么干涸的吗?”
中年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我爹说当时苏联人就给了他这么一把枪,还有一张地图和水壶,然后让他带着他们到地图上指定的地方,我爹说那个指挥官的手里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地图,但是地图上有标注着很多的红色五角星,指挥官指着上面五角星的位置,让我爹一一带他们过去。”
我特么整个人傻了,他说的这地图,不就是阿依慕爷爷缴获的那一张吗?这么说来,打死这个指挥官的边防战士就是阿依慕的爷爷咯?
他从越南战场跑了回来,正好碰到了指挥官要暗杀老者,所以开枪杀了指挥官,得到了地图。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冥冥之中就让我碰上了?
第483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盯着那张地图许久,然后说:“还有没有其他的?你爹还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事?”
中年人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就这么一件,我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见中年人如此信誓旦旦的,那应该是没有了,而且他说的也足够了,今晚的交谈,收获不小,至少我整个思路都清晰了。
“行啊,你们去睡觉吧。”我对着他们说“晚上如果有听到任何的响声,呆在房里不要出来,听到没有。”
“听到了。”中年人夫妇连连点头。
然后扶着老头就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然后我们就掏出了背包中的那张标有红星的地图,两张相比较。
月兰一见,惊讶的看着我:“小凡,这是哪来的?”
“叫什么小凡,叫老公!”我定睛看着她。
她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然后还是低声喊了一句:“老公。”
“哈哈哈,舒坦。”我开怀一笑。
“死德性。”她小女人妩媚般,象征性的用手锤了我一下。
我心里跟吃了蜜似的,我说:“这是阿依慕爷爷的遗物,阿依慕是马的代理人,她的爷爷也就是刚才中年人说的那位边防战士,开枪杀了苏联指挥官的那名战士。”
“啊?这么巧?”月兰也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感觉到太巧了。”我仔细比对着两张地图,除了标注的红星之外,其他的都一样。
月兰指着最上面的红星说:“怎么这颗红星跑山上去了,跟这些离这么远?”
“这是突厥王的墓,里面的突厥王被我收了,如果我们要进罗布泊的话,或许这突厥王还能帮上忙。”我突然想起,我说:“逐日都上天山了,你和追星怎么没有上去?”
“逐日使用秘法,断绝了感应,就好像我用白头鸦布置隔绝气息的阵法一样。”月兰说:“所以我们跟丢了。”
“那追星呢?”我诧异的看着月兰。
“追星已经先进了罗布泊。”月兰深呼吸一口气说:“十二生肖的封印就在罗布泊当中。”
“你知道在哪吗?”
月兰摇了摇头说:“我和追星都不知道,但是逐日肯定知道,我的任务是出来寻找玉佩的,追星的任务是出来追杀我的,所以并没有告诉我们封印在哪里,但逐日接到的就是终极任务了,那就是收集到所有的玉佩,然后开启封印,放出巫族。”
我想了想也是,不过有了这张地图,至少进入沙漠寻找,要容易得多,我怀疑这十九颗红星跟封印有关系。
那只牧羊犬就绑在桌子底下,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估计也是吓坏了。
我突然觉得困了,打了个哈欠,从鹭岛奔到新疆的这一路上,甚至是上了天上的这些天,真真是一个好觉都没睡上,人很疲惫。
“先睡吧,明天再研究。”我收了地图,放进背包里。
然后背包就放在凳子上,把凳子挪到了床铺的边上。
那只狗狗呜呜叫,并且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我把它的狗链给解了,绑在了我们的床铺底下,下面还找个几件破衣服给垫上,临时给它弄了个窝,它才安静的趴着。
我和月兰上了床,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真的是好久都没一起同床共枕了,此刻抱在一起,满满的都是温馨,这种感觉跟晚上在浴室里的激情不一样。
在浴室里,更多的是性,但此刻更多的是爱。
“媳妇,在不见你的这些天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我们额头靠在一起,能够感觉到彼此粗重的鼻息和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我也是,当我打你电话没接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我还萌生了返回去找你的念头呢。”月兰双手捧着我的脸说:“如果昨天你再没出现,我估计就跟迟海说要回去找你了。”
然后荷尔蒙飙升,四片嘴唇就贴上了……
动情时,欲望也就上来了,当我伸出咸猪手之时,月兰制止了我,她喘着粗气说:“这在别人家,别乱来,这些天都累了,赶紧休息。”
我坏坏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就抱着月兰入睡,也可能是太困了,也就片刻的功夫就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然后也不知道是欲求不满,还是今天太过兴奋了,我竟然做梦了。
梦里光亮一片,月兰从水池里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然后朝着我妩媚的走了过来,全身不着寸缕,重点部位都暴露在我的眼里。
而且梦里的她无比的放荡,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而后走到我的边上,挑拨着我,甚至主动要献身于我。
我猛吃一惊,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始终有两个名字,如针刺一样膈应着我,那便是逐日和追星,正要进入之时,我突然阻止了她,我说:“不行,逐日和追星会感应到的,你们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