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余甯不大赞成她这种鸵鸟作风,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先脱裤子,要不然我怎么帮你看?”
翁沛烦死他了,也不用手,脚后跟蹬着裤管就把腰围宽松的睡裤踩了下来,褪到膝盖处,然后翻了个身全部踹开。
段余甯说:“内裤呢?我帮你脱?”
翁沛不说话,表示默认。
段余甯把手按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捏,说:“屁股倒是很翘。”
然后卷着蓝白条纹的内裤往下拽:“腿抬起来。”
翁沛羞愤欲死,转过身来抬起腿,让他手中的内裤彻底离开自己下身,顿时感到一阵凉意。
接着他的手就放到了她两腿之间,手指伸出来,按了按那道紧闭的肉缝。
“这里……很烫。”段余甯搞望闻问切,“我的手指按下去,有什么不适应吗?”
翁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有。”
“那我把手指伸进去?”
她不肯了:“为什么……要伸进去?你不是说只是看看吗?”
段余甯把手收回来:“那你晚上睡不着可不要怪我。”
翁沛坐起身来,睡衣从肩背上滑落。
少女是全裸着坐在他面前,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白嫩,无一处不精细。
“手指插进去,会把处女膜捅破吗?”
段余甯笑了,亲她的眼睛:“不会,我小心点。”
段余甯的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然后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她被他折成m形的姿势,双手抓着自己的膝弯,肉缝都因为这个动作而打开了些,露出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入口。
段余甯趺坐在她腿间,一手掰开她的外阴唇,一手在阴蒂上揉按。
“不要乱动,小心我捅破了你的处女膜,会很疼的。”
翁沛那两片花瓣哆哆嗦嗦,一股半透明的花液又从小花洞里涌出来。
“好厉害,”段余甯看的很专注,“你这里很漂亮。”
少年的手指按住入口的软肉,把她按的浑身一颤,只咬紧了牙,任由他的中指一点点戳进去。
“会不舒服吗?”中指进去了一半,在紧窄的小穴里浅浅旋转,他还不忘记拨弄她的阴蒂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没有……”翁沛睁开眼睛,已经含了一点泪意:“你到底要找什么啊?”
段余甯认真地解释:“就是你里面有一个地方,按一下你会产生类似……膝跳反应?我看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反应,这个地方很重要的。”怕她不信,又加了一句:“是陶珞告诉我的,他是他们班的生物课代表。”
“那好,那你小心不要被我踢到。”
段余甯说:“嗯。”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那种异物感就更加明显了。
阴道口被撑开,充血的颜色有种残忍的美感。
翁沛觉得穴口有点疼,听到段余甯说还要加一根手指,她吓白了脸,连连摇头,让他明天再找,今晚如果睡不着她就起来背单词。
段余甯也不再坚持,手指从她体内退出来,抽了面巾纸替她擦拭湿淋淋的小逼,又捡起她那条半旧的睡裤,说:“段恒不是给你买了好几件新的睡衣吗?”
翁沛把内裤穿上,说:“哥哥的女朋友替我买的,都是一些吊带的睡裙和睡袍,我穿不习惯,就没有穿。”
段余甯在她床沿坐下:“你的肩膀线条很美,穿吊带很漂亮,要勇于尝试。”
翁沛眼神发亮:“真的吗?”她爬过来,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嘴唇柔软的像果冻:“谢谢你,我也给你一个晚安吻。”
周五下午的自习课,翁沛的前桌林影来问作业题。
林影是个发育成熟的女生,体态丰盈,胸部饱满,听说做课间操都能遇上不下五个前男友。
两个女孩子交流完题目,就开始讲一些有的没的。
翁沛看着她浑圆的胸部,无不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长这么大。”
“这么大有什么用,像把地球一切两半装在胸口,左边是南半球右边是北半球!别说走路跑步了,夏天流汗都尴尬,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的痛苦和压力了吗?”
翁沛似懂非懂。
林影把书本立起来,挡在课桌上:“你这么好奇,给你摸摸好了。”说着把毛衣领口拉低,露出淡紫色的文胸,果真是兜得满满的。
林影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说:“你矜持什么呀,都是女生,我男朋友每次都是又摸又舔的。”
翁沛双手抓着她的胸部,林影看着她的脸,咬着下唇说:“小沛,你可以伸进文胸里摸的。”
翁沛耳根子发烫:“哦好。”
林影的胸真的又大又软还很暖和,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样……不对,馒头没有这么大。
她的手往下摸,碰到林影的乳头,也很大,圆圆的一粒。
林影安慰她:“没事,二十岁之前都是发育期,加油。”她起身要离开,翁沛却又拉住她的手臂。
“还有什么事吗?”
翁沛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林影恍然大悟:“你放学等我,我们一起去买。”
于是周五这天傍晚,段余甯被鸽了。
他拿起小鸽子贴在他车上的那张纸条,看到“我去逛街,你先回家”八个绝情的大字。
冒着寒风骑车回家,阿姨说他母亲自大洋彼岸打了个电话来关心儿子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