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 / 2)

伴着炮仗的声音,张春雷手中的手枪,几乎是同时响起,“砰砰砰……”连着几声枪响,我感觉身后震了一下,也不敢回头看,依旧没命地奔跑。

“哎吆,我的妈呀!”一旁的刘小珑却是看了一眼,吓得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往前跑着。

奔跑中,我似乎看到前方红色雾气中有一些模糊的景物,看不太真切,不过,心里却有了一个盼头,也不理会身后如何,一口气朝着那边冲了过去。

没跑多久,就看到了默了的身影,那家伙已经停了下来,正抬头观察着什么,在他的面前,竟是一处树林。

看到树林,我心下一喜,我也不知道身后那东西,会不会追到树林里去,不过,心下觉得,这东西,既然是在地底下活动,估计树根参杂的地方,它应该活动不开,跑到那边,估计就安全了。

我几乎是用劲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那边跑着,速度竟然又体快了几分,几乎是和炮仗他们同时冲入了树林中。

一进入树林,我就倒在了地上,也不急理会刘畅,扭头朝后面看去,只见,刘小珑还在发疯死地跑着,鼻涕眼泪全下来了,脸上原来的妆都不成了模样,加上沾染的红色尘土,整张脸和鬼一样。

在他的身后,那条怪物还在追赶,张春雷对着那怪物不断开枪。

我这才想起,张春雷早在之前,就把黑子的手枪给了我,急忙取出来,对着那东西开枪,抠了半天,枪也没响,最后一气之下,当做石头丢了出去,正中那东西的触须。

也不知是我丢手枪有了效果,还是张春雷打痛了。

反正,那东西在我丢过手枪之后,竟然停了下来,立在那里不动了。

刘小珑也终于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那怪物立在地上,半截身子还在土里,像是眼镜蛇似得,盯着我们盯了一会儿,便一头扎到土里,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心有余悸地长出了一口气。

刘小珑更是又哭又笑,坐在地上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好似疯了一般。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炮仗走了过来:“你他妈吓死我了。”

“那东西走了吗?”我问。

炮仗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好像是走了。”

我摆了摆手,道:“先歇会儿再说。”

炮仗也累个够呛,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

“小九爷,没事吧?”张春雷走过来问道。

“没事儿。”我说着,想起了那手枪的事,抬头问道,“你给我的是什么玩意儿?怎么都开不了枪的?”

张春雷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道:“怎么会开不了枪,出来的时候,我都是试过的。”他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小九爷,你是不是没有开保险?”

我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开枪之前要先开保险,之前没玩过真枪,也没过这个,再说,那把枪白黑子在矿洞之时还用过的,谁知道掉下来之后,他居然还有心思关掉保险的。

“开了啊,谁说我没开保险。”我有些拉不下面子,嘴硬着不承认,看着一头雾水的张春雷,干笑了一声,摆手道,“算了,反正已经扔了,不说它了。”

张春雷点了点头,神色一暗,道:“王斌他……”

炮仗拍了拍张春雷的肩膀:“兄弟,节哀吧,遇到那东西,我们能活着就不错了,王斌兄弟,应该是没了……”

张春雷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黑子被埋,估计也是这东西弄的吧?”炮仗说道。

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只是当时,它为什么没袭击我们?”

“不知道。”炮仗摇头。

“有没有可能,不单是一个,有很多个,偷尸体的,只是小的,出不来地面?”刘畅终于缓过劲来,轻声地说了一句。

“也不见的,那东西之前一直都是在偷袭,后来被发现才开始没命的追赶,说不定,这是他的习性,在没有被发现之前,是不会强攻的……”我思考了一下说道。

炮仗道:‘不管了,反正那玩意没追来,这不什么都强,“现在研究这些也没用了,妈的,看来原来的路是不能走了,不说那些山狸子,就是这玩意儿,也得把咱们一个个吞了……”他说着,指了指手上写的数字,道,“还要不要继续写?”

“还写个屁,不是都弄清楚了吗?那里有什么集体失忆……”我骂了一句,站了起来,却发现默了依旧站在旁边盯着树林深处看,眉头皱的很紧,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很在意。

我不由得心下微微一惊,那东西追到树林边上,就不敢动过来了,难道说,这树林里有什么它惧怕的东西?

我们才逃脱了一个要命的,就要遇上一个更厉害的?

正想着,突然听到炮仗喊了一声:“我操……”接着,炮仗的身体倏然而起,竟然朝着上方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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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洋葱9vseh”打赏的2个狼人利爪,感谢“清风微凉”的一张月票。谢谢,今天家里有事,只能更3章了,明天早晨的那章,估计也会晚点,抱歉!!!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天宫

炮仗这么大的块头,竟然就这么飞上了天去,我们所以人都愣住了。

还是默了见机的快,就在炮仗飞起的瞬间,他脚尖在树杆上一点,整个人倏然跃起,直追炮仗,在炮仗刚刚飞起三米左右的时候,手中的筷子笔直地飞了出去,从炮仗的脚掌上方飞出。

炮仗的身体在空中抖动了一下,直挺挺地落了下来。

张春雷正在他的身旁,急忙一把将他接住,但炮仗的身子太重了,张春雷反被他压倒,两个人种种地摔在地面。

等炮仗爬起来,却发现,张春雷已经被压的陷入了地面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