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紫和句离赶紧低下头,掩饰下差点要笑出来,又绷着不能笑的脸,心想向月太逗了,明明是她派了薄无琴联合刘通新要将敖家送去吃官司,说的像在帮敖家一样,若敖家主相信了,还不被她黑死?
山老、慕容青虹几人有掏耳朵,有揉鼻子,各种动作掩饰着笑。
益阳和桃青虽然面无表情,但两人眼底泛动着笑意。
“多谢向姑娘道义,敖某人铭记在心,必定回报。”
因为向月的挺身而出,敖家主身上的气势没有释放出去,怕波及到她,何况向月为他说话,他自以为已经交到了向月,心里高兴着呢,便顺着向月讲“道理”起来。
“刘太守请拿出证据,莫要冤枉了人!”
“封太守已被刺史大人关押,对私铸铜钱一事,供认不讳,今日也在他太守府内搜出假铜钱,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刘通新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知道敖家主是个修炼者,心里多少有点惊悸,就刚才他已经感受到一股犹如泰山压顶般沉重无比的力量,压得他几欲窒息,还好这症状马上就消失了,若不是向月在,他恐怕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封太守已被关押,还供认不讳,证据确凿?”
敖家主目光不住闪烁,封太守参与私铸铜钱,但诸事都是敖家在经手,封太守只收取好处,太守府不可能搜出假铜钱,也不可能有证据指证到敖家。
但望到刘通新一手执着的告令上,确实是扬州刺史的官文,此事显然不可能有假。
私铸铜钱罪名不小,封太守恐怕已被革职查办,失去封太守的庇护,敖家的形势也就不容乐观。
这令敖家主阴沉的脸更多了几份忧患和不安。
“不错,敖家主你伏罪吧。”刘通新的官架子还是挺能摆的。
“刘太守,封太守跟敖家主毫无关系,若没有证据证明敖家主的罪,凭什么敖家主要伏罪?”
看到向月又适时的出来为敖家主说话,敖家主那一身中成境中阶的气势随之收了回去,还一脸对向月由衷感激的样子,益阳、挑青他们禁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太腹黑了,简直是黑死人不偿命啊!
“师父,敖家主的房间里,有好多很新很新的铜钱,大箱子里都是。”
这时,小乌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大把崭新的铜钱,突然“叮叮当当”的全撒在了地上,好几个滚到了刘通新脚边。
“假铜钱!”
刘通新大声而斥,“敖家主,你还有什么话说?”
“敖家主,你真私铸铜钱?”向月大吃一惊的样子。
“不可能,不可能随便找到……”敖家主看着散落的崭新铜钱,所料不及,话意中已漏了馅。
“不可能随便找到,不知敖家主将私铸的假铜钱藏于何处?”桃青冷笑道。
“敖家主原来你真的与封太守暗底私铸铜钱!”向月往旁退了一步,一副要远离敖家似的。
“不,不,封太守做的事跟我们敖家无关!向姑娘千万要相信我们,这些假铜钱一定是封太守想要嫁祸我们,暗中栽赃的!”
既然封太守已经倒台,为了以后敖家还能继续风光下去,敖家主当即立断弃了封太守,一心想要攀住向月这棵大树。
就凭一箱假铜钱,还不能证明什么,所以他理直气壮的朝刘通新道:“封太守诬陷敖家,请刘太守查明真象,还我敖家清白!”
“敖家主,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利小人,为了自己,竟然把保你多年的封太守给出卖了。”
陪着敖家玩到这里,敖家主的丑恶嘴脸也现形出来,向月觉得已经够了,不用再浪费时间下去,朝刘通新一望。
刘通新伸手一挥,便有兵士将一个人带了进来。
“敖少群!”
一见此人,敖家主、敖业无不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