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虽然现在的姬歌是个女人。

*

翌日。

“皇上，皇上……”

席缨被一阵细碎的叫声唤醒。

一睁眼，甘越的笑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席缨的脑子停顿了一秒，然后才想起来她现在的身份。

“甘越，这么早干吗？”还是维持了一个帝王该有的气度的。

“皇上，已经寅时，该上早朝了。”甘越微微俯身，笑得很是谄媚。

席缨看了一眼窗外的天。

黑漆嘛唔的。

天呐！天还没亮就得上早朝。

昨晚因为和姬歌的身体不适应，愣是折腾半宿才睡着。

刚睡着没几个小时就要上早朝了啊！

这让人没有起床气都难。

席缨不情愿地起身，甘越连忙让宫女太监服侍她洗漱穿衣。

一个早朝，席缨基本上表现得还行，没有让大臣们看出破绽来。

倒是尧英在朝上问他，昨晚上和乐贵人怎么样。

席缨当时就怼了回去：“朝堂之上就该说朝堂之事。”

下了朝以后，姬歌就在书房里等着席缨。

“皇上，贵人非要进来，奴婢们拦不住啊……”一排的宫女跪在地上，等待席缨发落。

那小肩膀抖的，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席缨是怪物呢。

“你们先出去吧。”席缨大手一挥。

“谢皇上隆恩！”宫女们赶紧走出去。

等宫女们一离开，姬歌就坐到了主位上。

“朕听说，你在朝堂之上训斥了尧将军？”

“消息传得还真是快啊。”席缨毫无形象地走到书桌边，“怎么样，这样你是不是相信我真的和他不是一伙的？”